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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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一驚,忙拖過去把椅子,挨著浴桶仔細瞧他。 烏黑的頭發凝成一捋捋的濡濕,貼合著他的肩膀,將那刀劈斧砍般精致的臉孔襯的尤其俊美,恰在此時,容祀自下頜往上,捋了捋水珠,抹到腦后,喉嚨滾了滾,幾顆水珠沿著突/起落到桶里。 他睜開眼,熱紅的臉上全然寫著饑/渴二字。 你沒救了?!?/br> 宓烏搖頭,“來,照照鏡子,看你現下這張yin/蕩的臉?!?/br> 孤不得不懷疑,你嫉妒孤,嫉妒到心理扭曲?!?/br> 容祀不以為意的發出喟嘆,慢慢躺在桶壁,瞥了眼氣鼓鼓的宓烏,心中得意似沖入云霄一般,狂放的不可控制。 老子年輕時候,屁股后面不知有多少姑娘追隨,老子嫉妒你,呵呵,老子不要臉了?!?/br> 難為你有自知之明?!?/br> 容祀滿足的呷了口補藥,味太苦,他的眉毛緊緊擰了起來。 今夜他吃的極少,想著可能會熬戰通宵,便著人燉了參湯,加了幾味提神的藥草。 宓烏嘖嘖,“素日里最是厭煩吃藥,眼下卻為了歡愉之事,主動求取。 容祀,你悠著點,別死在這事上?!?/br> 放心,孤若是要死,一定提前殺了宓先生祭祀?!?/br> 真不是個東西。 容祀擦拭干凈后,便重新換上嶄新的綢衣,氣定神閑的坐在椅上,對著熏香熏染。 絲絲縷縷的香氣縈繞鼻間,他也因為遐想想的心焦身熱。 都這個時辰了,還未來。 容祀覺得自己有點像是苦等夫君歸來的怨婦,就這么百無聊賴的干等著,他睜開眼,再次無望的看向門口。 難道是忘了? 容祀很快自我否定了這個念頭。 明明在宋家時候,她主動牽他的手,崇拜討好之意十分明顯。 定是同他這般仔細,在房中沐浴凈身,才會嬌嬌軟軟的尋他。 其實大可不必,他房中的浴桶很是寬闊,每每沐浴,容祀都能橫躺起來,更何況承載一個小小的她。 想到這里,仿佛那人真的坐在自己懷里,柔膩的肌膚彈且細滑。 他身下又是一陣波動。 叩門聲像叩在他的心口,甫一響起,他便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疾步往門口走去。 手還未落到門上,又忽然醒悟過來,自己這般毛毛躁躁不甚急迫的模樣,落在她眼里,還不知如何卑微。 他躡手躡腳折返回去,待坐到椅上,這才松下神來。 進?!?/br> 趙榮華垂著眼睫,腳底千般重。 她磨蹭到這個時辰,無非想著夜深人困,容祀能早早歇下。 她抬起頭,正好撞見容祀上下逡巡的目光。 毫不避諱的直視。 容祀心里一沉,她身上穿的還是日間那套素淡襦裙,裙邊沾了泥,看起來很是礙眼。 原來她并未如他一般,慎重赤誠。 殿下,奴婢…” 你為什么不換身干凈的衣裳?!?/br> 趙榮華一愣,忽然生出指望,若他因著臟污不幸自己,倒也省卻許多虛與。 奴婢知罪,奴婢這就回去,不…” 孤的浴桶還熱著,把衣裳脫了,坐進去?!?/br> 趙榮華腦子一嗡,見他神色凝重的不悅模樣,自知今夜難逃折磨。 她咬咬牙,顫顫解開外衣后,剝下放到一旁的案上,隨后,她抬了抬眸,望見容祀逐漸泛紅的雙眼。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微抖起來。 腿骨一軟,她忙背過身去,在容祀死死的凝視下,脫得只剩一件小衣。 空氣的冷叫她抱緊了雙臂。 下一刻,那人從后將她攔腰抱起,走到浴桶前,忽然改了主意。 做完再洗?!?/br> 春宵苦短,何必為了沐浴浪費大半時辰。 他很急躁,亦很熱烈。 擁著她躺到在床之后,便急迫的啃/咬起來。 她原本咬唇克制的沉默,在他不屑的努力下,漸漸啟開了輕吟,聲音婉轉軟糯,隱隱還帶著難耐的哭腔,這哭聲像是小貓撓人的爪子,勾的他心尖更是狂亂。 小衣被他摩挲著扯掉。 毫無遮攔的身體,因著冷寒,浮起誘/人的戰/栗。 他卻忽然不動了。 趙榮華哆嗦著睜開眼睛。 見他坐在上方,正居高臨下欣賞一般,眼睛燃著烈火,將她的自尊焚燒毀滅。 她攏住前懷,正欲坐起,卻被容祀一把按住肩膀,更為密匝的吻隨之侵來,仿佛要把她吞入喉中。 趙榮華如何忍耐,也無法承受他的瘋狂。 那修長的手攥住她的腰,將她猛地按向自己。 如同被斬成兩截。 趙榮華忍不住哭了起來,疼痛使她想要曲起身體。 然容祀不管,扯過她的腳腕繞到他腰后。 如此開始激烈的磋/磨。 似永遠不知疲倦,他神思清明,舉止熱切。 他終于明白話本子里講的。 云雨之樂,真特娘的爽翻了。 他忙的熱火朝天,細密的汗珠滴滴答答打在滑膩的羊脂白玉上,像暈開的漣漪,叫人瞧了心火澎湃。 趙榮華似是難以忍受,指甲嵌進他的皮rou,帶的兩人俱是一緊。 容祀險些墜入空幻,他緩了緩神,旋即又攬住她的肩,與她細細廝/磨。 羞得趙榮華兩靨緋紅,氣息紊亂。 她實在被弄得煩悶痛苦,氣急敗壞之下,怒火直沖上來,她一張嘴,泄恨般沖著他的肩膀咬去。 容祀只低眸掃了眼,忽而啞著嗓音哼唧,“用點勁,再咬!” 說罷,將肩膀往前遞了遞,堵到趙榮華唇邊。 那人憤憤的合上眼睛,不愿搭理回應。 容祀見她如此乖巧,動作便自以為的柔緩起來。 初次,定要叫她嘗到此中趣味,讓她不能自休,那么往后的日子里,他也好再頻頻索取。 如此想著,他將懷中人側抱起來,貼近自己。 第36章 自后而看,那頸項雪白,烏發絲絲縷縷的覆在上頭,愈發顯得柔嫩可欺。 容祀纏起一捋發絲,在手指間打了個卷,又慢慢揉進谷底。 那小巧的耳垂,驟然暈上粉紅,猶如霜凍的花瓣,盈盈潤透。 他起身啄了啄,微吁了口熱氣。 趙榮華渾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如今又被他緊緊圈著。 兩條腿如沒了骨頭,軟的像春日的柳條,在暖風里輕輕扭動。 愈是春風徐徐,愈是柔嫩拂擺,婀娜翩躚,叫人望之心切,觸之難忍。 容祀握著她的臉,抬起后掰向自己。 那腮頰潮紅,雙眸含水,如泣如訴般楚楚可憐的睜著,偏一張小嘴倔的厲害,貝齒將下唇咬出血,還不松開,似賭氣一般與他僵持。 他探過去,舔了舔。 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在覓食,舍不得將獵物一口拆吃入腹,只伸出略顯粗糲的舌尖,勾得陌生的氣息漸漸融進骨血容祀移開唇,視線往下瞄去。 細柳纖纖,圓珠盈盈,如此美好而又夢幻。 他沒忍住,到底粗魯了些,將她好是一通折磨,后來連哭泣的聲兒都帶著低迷的顫音。 全憑他在主導,在樂此不疲的嘗試。 以致抱起她坐進浴桶的時候,趙榮華也綿軟的伏在他肩膀,沒有一絲氣力。 觸到溫水,只睜眼瞧了下,尚未坐穩,那人又握著她的細腰,欺了過來。 水花蕩出桶外,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