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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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下人出來迎接,擺好腳凳。 趙榮華一急,嗔他,“殿下,這是在我舅舅舅母家,您別這樣?!?/br> 容祀不悅,乜著她通紅的腮頰,有種被人用后踢開的感覺。 孤偏要這樣?!?/br> 說罷,身子一低,攬著她的后腦不管不顧的親了上去。 第35章 他挾著怨怒,親的如火如荼。ā陸ksw. 那唇瓣極軟,裹了清甜,叫他儼然忘了身在何處。 待馬車外傳來“篤篤”的敲擊聲,趙榮華的小臉兀的漲紅,眼睛里頭蘊滿了水汽,漣漣嬌嬈。 她的手撐著他的前胸,扭開頭,任憑他侵略式的啃咬。 磨在齒間的低呼輕盈溢出,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哥哥就在外面,喚了幾聲,偏偏她不能答復,只將貝齒緊緊咬住,生怕泄出吟/哦。 身上那人纏的緊,水蛇一般環著她的細腰。 容祀輕輕去啄她的唇,她卻閉得更緊一些,絲毫不給機會。 容祀見狀,將手從頸間移至纖軟。 眉眼往上一挑,手掌合在上面后,輕捻那點緋紅。 趙榮華禁不住的抖了下,小嘴微張,容祀趁機襲了進去。 他來勢洶洶,根本不給她喘氣的時機。 直把她親的低喘哭泣,跟被采擷的花兒一樣,虛虛軟軟攀附在他身上。 容祀這才意猶未盡的退出。 那唇如火一般,腫得嬌艷,唇角被咬破了,帶著星星點點的血痕,一眼望去,格外讓人憐愛。 他探過去身,握著她的肩膀勾去那點血。 甜?!?/br> 他饜足的攏好衣裳,走到車前,用手挑開氈簾。 冷風猝不及防的灌滿衣裳,趙榮華低著頭,默默將外衣理好,拭去眼淚后,在車內又等了半晌,待眼睛不再酸澀后,她起身往外走。 剛探出頭,便對上宋吟關切的目光。 兩人俱是一愣。 宋吟的視線不覺落到她紅腫的唇上,那里一看就知被人親過,咬過,且是極其粗暴的對待,腫的甚是嫣軟。 趙榮華面上一熱,宋吟也不敢再看。 攙著她下車后,兩人相攜無語,來到膳廳。 抬眼,便見容祀坐在主座,其余人還站在一旁。 宋吟與趙榮華各懷心事的走上前,舅母當即便看見她那紅唇異樣。 還未開口,宋吟對她使了個眼色。 她便急急咽了回去,只是再看趙榮華,只覺得巴掌大的小臉,似載著萬般悲苦。 都坐吧?!?/br> 容祀上身筆直,掃了眼對面那人,笑道,“在那杵著作甚,叫你舅舅舅母以為是孤在欺負你?!?/br> 他不說還好,說完舅舅也下意識的瞧了過去。 臉上立時便陰沉下來。 趙榮華怕累及宋家,忙溫順的走過去,挨著他坐下后,他們才跟著落座。 席上趙榮華見識了容祀的厚顏無恥。 她盡量埋頭吃飯,除去舅舅偶爾的詢問,舅母為她添湯之外,也沒再多說話。 正咬著嫩滑的筍片,桌下有人踢她一腳。 筍片含在嘴里,她哽了下,悄悄側過臉。 容祀似不知情的模樣,低眉呷湯,吃的津津有味。 趙榮華以為自己想多了,嚼了幾口,便覺得有只腳勾住她的小腿。 箸筷上的筍片一松,掉進面前湯里,濺起水花。 宋吟聞聲看去,見她抿著唇,小臉繃的緊緊地,又悄悄用余光看向容祀,那人還是姿容端莊,目不斜視的矜貴樣子。 宋吟收回視線,忽然聽到一聲“啊?!?/br> 三人齊齊望向趙榮華。 她抬起頭,艱難地解釋,“我咬到舌尖了?!?/br> 怕他們不信,她特意端起冷茶,大口喝了幾下,掩飾心虛。 舅母看著她粉粉的耳朵,忍不住說她,“女子少飲冷茶冷酒,于身體不利,日后若是嫁人…” 說到此處,容祀兀的抬起眼來,目光灼灼的望向劉氏。 劉氏后脊一涼,也不知怎的,余下的半截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宋三公子可曾想過入仕?” 宋吟錯愕的抬起頭。 容祀擱了杯箸,似是審視一般看著他。 秋闈那會遇上戰事,并未如期赴考?!?/br> 宋家三個兒子自小都在讀書,宋英和宋云因為成家,在臨安安定下來,一個做著教諭,另外那個在書院授課。 只剩宋吟還未有著落。 若孤舉薦你到國子監做監生,你可愿意?!?/br> 宋吟下意識的看向趙榮華,見她同樣一臉茫然,像是毫不知情。 宋吟連忙跪地,“草民斷然不敢承殿下之謬賞?!?/br> 容祀平白無故提了二哥岳丈,眼下又把心思打到他的身上,難保不是因為表妹的忍辱負重。若要憑借表妹委身于人換取功名,與他而言,不若做一輩子的尋常百姓。 趙榮華攥著帕子,有些擔心容祀突然發瘋。 舅舅舅母他們根本不知此人性情,稍有不滿,忤逆,他便極有可能當場翻臉。 果然,容祀垂下眼皮,嘴角似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趙榮華一慌,膝上的小手忙伸過去,從底下握住容祀的小指,輕抬眉眼,似是央求的意味。 容祀心中頗為得意,遂用指肚點了點她的掌心,旋即拉過來按到膝上。 授之以利益,滿足其欲/望,她必能感恩戴德,以身相許。 天底下的人與事,一旦有所求,便定然可以驅使利用。 想到今夜便能紓解多日燥郁,容祀的唇不覺又上勾了勾。 他卻不知,他的賞賜之于宋家來說,無異于燙手山芋。 接,便好似用外甥女的前程做賭,不接,又像是拂了太子的美意,不知好歹。 雖然最后容祀一語定下,這事卻像一根刺,扎進宋家每個人心里。 尤其是宋吟。 看著馬車駛遠,他怏怏的舒了口氣。 劉氏拍拍他的肩膀,搖頭嘆道,“既然推卻不成,便欣然接受,若是日后淳淳有事,至少你是她哥哥,能幫襯些。 淳淳那個孩子,被李氏壓制了多年,受委屈也不吭聲?!?/br> 李氏的刻薄她很清楚,當年宋文瑤嫁給趙英韶,李氏對外揚言,到死都不認這個媳婦。且在京城女眷圈里,多番惡語相向,可見其對宋文瑤沒能助力趙英韶的仕途,有多憎恨。 說到底,李氏原是指著趙英韶想帶著趙府雞犬升天。 這計劃被宋文瑤毀了,她自然恨得牙根癢癢。 外人都道李氏仁慈,在趙英韶夫婦二人亡故后,不計前嫌將淳淳接到身邊養育。 在她看來,李氏決計沒有那般好心,她行事,必定有所圖謀。 對于平生最憎恨女人生的孩子,李氏又怎么可能真心對待。 只可惜,她們去要了幾回,李氏明嘲暗諷,將他們趕了出去。 宋吟忽然咦了聲,“姑母的棺材,為何會是空的呢?” 這事讓趙榮華思索了一路,直到馬車戛然剎住,她一頭扎進容祀懷里。 那人趁機啄了兩口,便佯裝君子的將她扶起來。 不必如此心急,孤能等?!?/br> 頂多還有幾個時辰,中途他要沐浴焚香,更衣靜待。 他挑起車簾,看見外面夕陽斜掛,像一團熾熱的火球,將萬物渡上燦燦暖光,可真是叫人心曠神怡。 趙榮華跟在他身后提起裙擺要下馬車,卻見走出不遠的容祀忽然回過頭來,沖她笑道,“今夜,別忘了到孤的房間,還人情?!?/br> 說罷,他踩著輕快的步調,神采奕奕進了客棧。 趙榮華僵在原地,風一吹,臉頰冰涼涼的。 房中香氣四溢,濃的好似漫步花海之中。 宓烏扇了扇鼻子,反手合上門后,便看著浸在水中不斷往自己身上涂抹香胰的容祀,他皺了皺眉,繞過屏風,就看見容祀一臉的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