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的獎金你的工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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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真的沒再來了,單位里的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了,徐薏只記得她上了周行的車,其他的就不能再去細想了。 徐薏總是這樣的,世人一邊警示她,她一邊放縱自己,死性不改。 九月開學,徐舟繼續去上學了,再上個半年,他就可以換一個學校讀了。小蒙老師剛離開一會兒,面前的幾個小孩就開始將積木胡亂地扔來扔去,徐舟站在角落里搖了搖頭,這無聊的世界。 九月份就是一年一度的李主任的生日,李主任在單位里人緣太好,徐薏一般是不會推脫的,但她要等徐周睡了她才能出門。 “小徐啊,今晚我生日你一定要來啊,你看你這么年輕,平時總是悶著個頭,沒點娛樂活動怎么行!” 李主任年紀并不大,她學歷高自然升得快。 “穿漂亮點,今晚要拍照的”她囑咐道。 徐薏點了點頭。 單位里同事間相互組個局本沒有什么,但像徐薏這種單身的就很難逃開作為話題中心這么個事了,徐薏很少帶徐舟去單位,大家對徐舟的印象也比較淺,可能連他多大了都不清楚。 下班以后,徐薏趕著去接徐舟,上次隔壁辦公室那姑娘又追上了她,“徐薏,可能李主任沒跟你說,今晚去的是新地方,等會我發地址給你”。 徐薏應了。 但隨后她又遲疑了一下,“你不要太介意哈”。 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要不今晚她多穿一點好了。 徐舟今晚是異常的乖啊,早早就在床上躺好了,還讓她別開燈,徐薏覺得指定是出什么事了。 “今天在學校里做了什么好玩的啦?” 徐舟這邊沒聲了,呼吸均勻。 算了,明天再審,徐薏臨走前輕輕親了他一口。 徐薏挑了件很普通的碎花裙,過膝的。 “上次穿還是過膝的……” 不管了,她不能去太晚。 徐薏抹了點口紅,又拿了件風衣,騎著車去了。 徐薏到了地方之后終于明白了今天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站在門口猶豫著,手機里好幾條短信一直催著她: “徐薏,你找到地方了沒有?新天大廈斜對面,202包廂,上樓梯右轉” “徐薏,蛋糕都快上了,等會還要搞個驚喜,你快點啊” 徐薏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周行給一位半露香肩的女士遞酒,笑眼生魅。 徐薏當然不會介意了,她只是路過,很快就上了樓。 徐薏打開門,包廂里的燈五光十色的,一部分人看了過來,“哎喲,徐薏你終于來了”。 “不好意思,路上耽誤了一會兒” 徐薏就隨便挑了個位置坐,剛坐下就有人給她遞酒,是李主任。 徐薏笑得獻媚,“主任,生日快樂??!” 徐薏這一笑,估計整場的人都停下來了。 李主任向后招呼了一聲,“愣什么呢,繼續嗨呀”,歡鬧聲才恢復如初。 李主任看向徐薏,“你這穿得也太多了,不熱么?” 風衣把徐薏包得很嚴實,她笑了笑,“我騎車過來的,現在好像確實有點熱”。 徐薏把風衣放在一邊,李主任在她身邊坐下。 碎花裙的領口還有兩顆扣子,偏中式,扣得緊緊的。 李主任跟她碰了個杯,徐薏喝,她卻不喝。 “小徐啊,你剛畢業也不久,長這么漂亮怎么也不見你找個男朋友呢?” 徐薏一貫的話術是:“我還養著個孩子嘛”。 “你一個人養孩子不辛苦?” 徐薏懵了,她應該回答辛苦還是不辛苦?沒人問過。 “我看人小張好像就不咋介意這個” 她在說上次暴雨給徐薏撐傘的那人,徐薏懂了。 這個面子肯定是要給的,徐薏起身就往小張那里去了。 實際上她找了一會兒,燈光太暗,他那兒似乎沒地方給她坐,兩人只好站到一旁聊了會。 徐薏在想,那天暴雨她怎么能等到整個單位都回去了,他恰好也沒回去呢? 他應該是在等她吧? 周行也在等她。 那她為什么會選周行呢?習慣使然?還是她覺得周行和別人不一樣,可以信賴? 不,周行才是那個最不可信賴的人吧。 “徐薏?” 徐薏回了回神,“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了什么?” 對面的人臉紅了點,有些尷尬,“我說……你今天挺漂亮的”。 徐薏覺得他噴的發膠有點多了,不好夸只好說,“是么,我覺得我一直挺漂亮的”。 徐薏舉起杯,發現酒已空,于是說,“我再去倒點”。 小張點點頭。 可徐薏酒還沒倒上呢,就被人攔住了。 “徐薏,這遙控器好像壞了,你下去找人看看?” “哦” 徐薏放下酒杯,出去了。 感覺走廊的風要更冷一些,一樓擠滿了人,徐薏走得很艱難。 她也不知道要找誰,只能往吧臺那邊去。 “你好,這個遙控器好像壞了” 那人接過遙控器看了看說,“應該是沒電了”。 徐薏沒說話,等著他的解決辦法。 那小伙子好像靈機一動,“這個備用的電池放在雜貨間里,雜貨間現在上了鎖,鑰匙你得找老板拿,他就在那里面”,他指向樓梯下的一個隔間,上面掛著一個標識:閑人勿進。 “………” 徐薏是想罵人的,但是算了,她拿著遙控器擠過人群。 小伙子在后頭樂呵樂呵的,有人問他笑啥呢,他嘴角降不下去,答道:“我感覺我要加薪了”。 周行剛脫下被酒潑到的襯衫,就聽到有人敲門,其實門沒鎖可以直接打開,但他還是過去開了。 徐薏看到他上半身光裸著,移開了眼。 徐薏公事公辦,開門見山:“這個遙控器沒電了”。 “進來吧” “……” 徐薏走進去虛掩上門,以便不測。 這里應該是更衣室,左右兩側都是柜子,右手邊還有個小門,不知通向哪里。 周行坐在中間的長凳上看著她,徐薏站在門邊,門后的風從縫隙間擠進來吹起她的裙角,很不自在。 他下半身是件黑色的西褲,上半身的肌rou好像比高中那會兒更壯實了一點,深深淺淺很是分明。 周行伸出手,“拿來給我看看?” 房間里的燈比外面亮得多,但徐薏還是走得很小心。 徐薏把遙控器給他,周行看到她凈白的鎖骨上似乎留了點紅酒的印記。 周行沒接,“徐薏,誰找你喝酒你都去么?” “你在說什么?” 周行站起來,一下子就比她高出很多。 周行的拇指擦過她脖子和鎖骨交界的地方,問:“這是什么?” 徐薏被觸到的一瞬間顫抖了一下,連忙后退,她自己也去摸了摸,什么也沒有。 周行把她推到柜子上,徐薏用遙控器頂著他,“那你呢?還不是跟……”跟你爸一樣。 “跟什么?” 徐薏沒說出口,她不想傷害他。 她一直思念著的那張臉比以前瘦了一點,棱角更鋒利了一些,看人的眼睛好像更沉默了,又更有味道了一點。 徐薏時不時會想,或許就是因為懷孕那段時間一直惦記著他,徐周才會長得和他那么像。 “跟……跟誰都會笑” 周行勾了勾唇,“我以后不會對別人笑了”。 他靠得越來越近,徐薏拿著遙控器的手也去推他,觸感不一樣了,因為她碰到了他的身體。 周行抬起她的下巴尖,聲音低沉,沙丘上灑下一筐水。 “徐薏,你是想要的吧?” 可惜徐薏沒把門關好,很容易就讓人闖了進來。 “女士,這里外人不能進啊,女士——” 剛才那位不小心將酒水潑到老板身上,右肩紋著一朵玫瑰的女人不顧阻攔推門而入。 跟在后面的服務員看到她突然停下,便一并擠了進來,他看到老板的眼神里竄著火,心提了起來,感覺要被扣工資了。 徐薏借機推開他,抬腳走出一步,又被周行拉了回去,他力氣很大,徐薏領子上的扣子崩開了一顆。 他用力地吻住她,幾乎剝奪了她的呼吸空間。 周行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抬起她的下頜,盡情又激烈異常,好似她一半是酒一半是煙。 他早就想這么做了,她說得對,他確實會直接在這里上了她。 徐薏一開始還會用遙控器去敲他的背,但他勾中她的舌頭,她就放棄了。 徐薏的劣根性,根深蒂固。 站在邊上的服務員擋在了那個女人的面前,“女士,請您出去吧”。 其實他真的很想拍下來啊,這畫面太香艷了,但為了保住所剩無幾的工資,他出去時還是默默帶上了門。 周行的大手摸上她輕飄飄的裙擺,往上撩,勾中她內褲的一角,徐薏按住了他的手。 “徐薏”他低低地喊著,就好像他們的思念是等量的。 “不行”徐薏喚回了理智,她宣告著勝利或失敗,“別再這樣了”。 徐薏打開門,外面的音樂刺耳,她跑上樓,拿了衣服和包,和李主任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事,先走了”。 李主任吃著蛋糕,玩得正起勁,也沒在意,只是說:“路上小心”。 原來服務員早就把新的遙控器拿上來了,驚喜也過了,是她被擺了一套。 徐薏回到家,先去看了看徐舟,還睡得好好的,就是踢被子。 徐薏拉過被子給他蓋好后,進了衛生間,發現自己敞開著領口,露著深溝。她洗了個臉,把裙子脫下,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