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繁縷-2】迫臣妻,何須明君道(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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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陳氏跟著女使到了一處偏殿,那女使撥動青瓷,便在墻后現出一間密室來,陳氏來不及驚呼,那女使便扭了她的雙臂推進密室。繁縷這才看清屋內陳設,一架木制的椅子,一張寬敞的床榻。 那女使頗有些力氣,將她按在椅上,繁縷還沒來得及抗力,那椅上扶手便伸出兩條皮質的兩指寬的帶子,女使稍一搭手便叫她雙手動彈不得。 “這位女官,這是何意…”繁縷心如擂鼓,怯生生顫巍巍發出聲來。 “自是有天恩浩蕩,貴人稍等?!?/br> 那女官退身出去,良久門口才亮出一點光來,金絲縷,長玄袍,一雙黑靴踏進屋來。 “陳娘子好等?!标惿獍步獾敉馀?,漏出月白色的內衫。 繁縷再是短視,也看出這位是皇室中人,細看一二,正是萬壽宴上的那位主子,再回想起公爹的臉色,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萬家人賣來了。 “皇…皇上…臣婦…臣婦是同公婆來謝恩的…夫君…夫君眼下應已在上任路上,臣婦…” “朕知道?!标惿獍猜朴谱邅?,指腹順著脖頸處交迭的衣領往下滑,路過起伏的胸脯與小腹,停在腰間。 “渝州美名,不欺于世?!标惿獍怖g的細繩在指上繞了兩圈,勾勾手指,便輕輕散落。手掌貼著小衫滑進,便觸到一段羊脂玉一般凈滑細膩的女體。大掌附在胸乳之下,拇指稍一撥弄便觸到玉乳紅頂。 “皇上,臣婦…” “噓…”陳赦安另一只手輕輕抵住繁縷的唇,卻又不止于此,探到她潮熱的口中,撥弄他的舌。 “哪里來的臣婦…或許你愿做寡婦么?” 他笑著問,繁縷惶惶不敢作答。干脆閉了眼。 木椅傾倒,如同一架貴妃椅,她躺在上頭,那男人將手取出來,那水和著她的口脂就抹在她唇角,如同激吻過的唇,好一幅yin靡的面容。他騎在她腰胯上,傾身向她,掰著她的下頜同她吻。繁縷本將口閉得緊緊的,他便卡住兩頰逼她張口。用舌頭舔弄她唇舌,勾弄的她一時昏昏,難分眼前是夫郎還是外人。 她一分情動,身上人便三分滿意,得寸進尺伸進手去擴她的幽谷。 他手指未動,只輕輕碰觸,那便吐出兩滴清水,陳赦安笑,“你公爹說得沒錯,你是萬世不得的美人,只一點他說錯了,你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br> 她在混沌里驚醒,才意識到自己身下的濡濕來自一個與她毫不相干的男人,像是認清自己的本性,她吞了吞口中的津液,扭了扭腰,想要擺脫身上男人的壓制,“不是的…我…妾…不是這樣的…妾方才是…” “是怎樣呢?是情動?!标惿獍矊⑹种赴催M幽谷,那兩瓣唇便緊緊攀巖住,“嗯…皇上…”她難耐得扭動,想要逃出這把木椅,可在男人看來,無疑是勾引,便順著她扭動的腰肢,伸進幽谷深處。狹長的甬道全都貼附上來,兩瓣唇如同不知饑飽,還要吞吃。 “繁娘好貪吃?!?/br> “皇上…”繁縷流出淚來,她的心裂成兩顆,一顆拼命喊著還要啊,我就是如此;另一顆叫著不不,萬二臨行的郎情妾意剜也剜不掉,“您讓我死吧…我不能這樣對不起他…啊——” 陳赦安如何能忍她走不出舊情,眼里閃過憤色,撩衣便將下身鉆進她幽xue。 “啊——”繁縷被勾弄得久了,身體本就饞這物事,乍一得了,便興奮得受不了,頭往后仰去,抬起長長的白頸。 “死?死了哪來這樣的爽快?”陳赦安挺動下身,rou冠軋過她每一寸皮rou?!叭f二怎么cao你呢?聽聞你…新婚三月,有一月在來往渝州與京城的路上,你們在路上在車馬里也這么做嗎?” 繁縷受不得這刺激,下身吐露得更多,他便出入得更爽快,撞得她腿根麻得快失去知覺。 “想你這yin興天成,萬二怕是離不了你吧?嗯?”他抬起她一條腿,卻也不叫她觸碰肩膀,他一只手擎著,繁縷只覺腿也不是她的了。他故意重重地頂,便cao得更深,一下下鑿到宮口。 “啊…啊啊…不要了…皇上…不要了” “不要什么?與舊情郎的愛恨都不敢聽嗎?談何為他死呢?” 那木椅咯吱咯吱地響,幾乎是與繁縷的喘息同頻,繁縷聽著聽著又懵懵地想,或許自己是個物什,一把椅子,一張榻,身上萬人坐,千人睡,早不算個人了,任誰都能做弄。 陳赦安見她雙眼空空,下身卻汩汩,便用掌摑她雙乳,將她打回現實。 “啊——”那xiaoxue猛地縮起來,纏得陳赦安發痛,色欲的愉悅沖上他頭頂,按著她的胯骨便急急動作,頂著宮口射進去。 待到繁縷從高潮中回神,陳赦安已喚進女侍來梳洗,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人模人樣地走出密室,只留她一個這樣渾身赤裸的半坐半躺著。 她又想起從前,萬二絕不這樣,他溫柔,他貼心,總要把兩人都料理得仔細才擁衣共眠。 良久,她只覺xue中的yin水、濁精都要干涸了,才進來個女侍為她擦洗,解了皮帶,放她自在??蛇@自在卻只限在這方密室,留下三兩燭火而已。 繁縷縮在角落,她不知此時是幾時幾刻,不知夫郎是否知曉,更不知自己能不能全須全尾地走出這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