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鳥(微h)
第二天上午,我如期抵達醫務室,只是里面一個人也沒有,不管是醫生還是本該被綁在病床上的白鳥。 “金,你在么?”我敲敲他辦公室的門,門被鎖上了,我沒有錄入指紋權限,進不去,貼在門上聽了一陣,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 按理說我和他應該有個交接記錄,但他人卻不在,也沒留護士值班,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我站在白鳥的病床前沉默,這些綁住他的帶子怎么看都是通過不正常的方式暴力拆除,那么,金到底…… 我在房間里轉了幾圈,每個病床的白色簾子都被我拉開檢查一遍,連只蟲子都沒看見,別提白鳥那么大一個人。 頭大,得做最壞的打算。 我剛從口袋里掏出通訊裝置,腰部就傳來尖銳的疼痛,有什么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攀附在我背后,轉眼就卸下腰帶旁的手槍。 不好!被埋伏了!我當機立斷,從腰帶內側的隱藏隔層中抽出小刀片藏在手心,腿靈活抬起往對方小腿狠踢,試圖將人絆倒在地。 誰知那人躲得飛快,我踢了個空,還被死死鉗住手腕。該死,為什么什么聲音都沒有?!腳步聲!呼吸聲!什么都沒有!這是個死人?! 就算陷入劣勢,我也沉住心神,不放過任何機會,很快,身后的氣息遠離了一瞬,手腕被人捏住背在身后,他改用一只手控制我,另只手估計在找束縛住我的東西。 沒有殺我,而是要把我綁起來? 我來不及多想,手腕直接一個反轉抓住來人的手,再重重展示了漂亮的過肩摔,刀片抵在他大動脈旁。瞬間局勢反轉,此刻是我占主動權了。 果不其然,襲擊我的人是白鳥,他被我制服在地,雙手背在身后,臉頰緊貼地面。 我累得粗粗喘氣,語氣狠厲,“呼……怎么……怎么掙脫的特制皮帶?金醫生呢?被你吃了?” 白鳥還是穿著那條臟兮兮的裙子,一頭銀發如雜草般糾纏打結,不少血痂凝固在上面,宛如街頭要飯的乞丐,他沒什么表情,哪怕被我制服,也沒瘋狂掙扎。 我好像壓住了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說話!金醫生呢?!”我憤怒喊叫。 金是我在這里為數不多的朋友,從我來雷德曼斯監獄第一天開始我就認識他了。 但我們真正熟悉起來,是在我被貶為副官后,他沒有因為我被貶職的事就露出疏離的目光,也沒對我展現憐憫或關懷,他對我的態度一如既往。 他是我在這里的,朋友。 “給你治療的金醫生,被你弄哪兒去了?!”刀片在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我低著頭,死死瞪著身下的惡徒,“白鳥,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我有一千種折磨你的方式,這些,這些……呼……都是被,監獄允許的……” 氣息不穩。 憤怒是真,驚慌也是真,我感覺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頭越來越暈。房間內部的白色裝潢與銀質金屬逐漸混沌成漿糊,白鳥的身子一會兒是兩個,一會兒成三個,心臟跳動的力氣過大,似乎在瘋狂地撞擊我的肋骨。 麻醉針。 最開始被襲擊的時候,腰上異樣的疼痛不出意料是麻醉針。 天殺的混蛋。 “白……鳥……”我憤恨極了,嘴里含混辱罵,身體卻只能軟成爛泥,慢慢倒在白鳥背上,他的背很結實,很堅硬,硬得可以把我擊碎。 我感覺自己正在被人擺弄,但我無法阻止,我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理智被研磨成粉,風輕輕一吹就四處散開,散去陌生的地方。 …… 意識回籠,是因為身體非常涼。 眼前被人蒙上布條,陷入短暫失去視覺的恐懼。手嘗試移動,卻感覺到手腕上纏繞著難以掙脫的束縛物。我掙扎了幾下,發覺自己此刻不著片縷,被關在某個未知,安靜的空間里。 白鳥。 那人麻木的臉浮現在腦海中。他將我綁起來,最有可能的動機不是越獄,而是……進食。我將成為他檔案上的第十三單元,我的同事會看見我被剝皮,生食的詳細過程,這么想還挺難為他們的。 屏住呼吸,我要確定這個空間是否只有自己一人。他的呼吸很淺,不仔細聽完全聽不見,我要先判斷他的位置,在決定接下來一步怎么做。 房間非常安靜,聽不見風與海浪的聲音,我應該不在醫務室,因為那里的窗戶不隔音,海浪聲明顯。白鳥對這里并不熟悉,他是如何避開監控系統,將我拖到現在這個房間里的? 飛速思考時,門咔嚓咔嚓輕響著打開了,我迅速進入戒備狀態,全身肌rou緊繃,注意力高度集中,利用聽覺判斷來人動向。 他關上門,從門口走到離我有段距離的位置翻找什么東西,在找鋒利的小刀嗎?還是用來堵住我尖叫的毛巾?最讓我煩惱的是,和白鳥無法像正常人那樣交流,無論我采取恐嚇,威逼利誘,還是求饒的方式,他都是不在乎的。 他只是在滿足生理上的食欲,與我的意志無關。 終于,他找全了需要的東西,腳步朝我逼近。我努力睜大眼睛,試圖從黑色布條中找出一點人的輪廓,但很可惜,我還是什么都看不見。 按照流程,他會先砍下我頭顱,再從頸脖處往胸口剖開皮膚,完整剝下皮后,開始處理骨頭和內臟。 冰涼的什么東西貼在脖子邊時,我的氣息都變粗了。好一會兒,疼痛并未傳來,我逐漸意識到那并不是刀,而是白鳥冰冷的手指。 慢慢滑到鎖骨,在鎖骨處流連,應該是在思考如何剔除這里的骨頭吧?我把臉側到旁邊,盡量不去在意那種癢酥酥的觸感,他很擅長麻痹獵物,或許就在我放松的那顆,頭就被他利落砍下。 手指沿著弧線抵達裸露的乳rou,頂端rou粒被擠壓在手指間反復摩擦,身體難堪地有了反應,刻意刺激下,rutou充血脹大。 我登時怒火中燒,有些被人當玩具玩弄的羞惱,他若要殺我,就動作干脆快點動手,用這種下流折磨的手段干什么? 剛要開口罵他幾句,乳尖就進入到某個濕熱緊致的場所,一股巨大的吸力自乳暈傳至rutou,靈活的軟rou圍繞乳珠轉圈,還抵在未打開的乳孔處用力擠壓。 我霎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身體僵硬極了,只有胸口在不斷升溫。他含入嘴里的范圍越來越多,最初只吮吸乳尖,逐漸卷入乳暈,最后還咬住不少乳rou。身下不可避免地流出透明液體,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羞恥得想跳海。 可我的雙腿無法合攏,它們就如我的手腕同樣被緊緊束縛住,向兩邊張開,露出私處在冷嗖嗖的風中瑟縮。 我祈禱白鳥吃我的時候那些證明性欲升起的液體已經干透了,但這顯然是我的妄想。他的手指來到濕噠噠的縫隙,不懷好意地把yin液從xue中搗出來,涂抹在陰蒂上。 終于,我意識到哪里不對。 他到底打算怎么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