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 第16節
書迷正在閱讀:曉蝶韻事、守寡多年后戰死的糙漢回家嚶嚶嚶、和煦的時光、[綜我英]今天個性覺醒了嗎、你親你情-她和她是親人,也是情人、【藍色監獄同人】Blue Love(千切X自創)、【鑽石王牌】一起走過、我的屬性修行人生、塵心陳意、薊花
他問:“溫小姐怎么過來了?” “聽說你出差回來了?!?/br> 司機都是她派的,“聽說”兩個字用的格外生分。 薄言短促地皺了下眉,“去我辦公室說吧?!?/br> “好?!睖卮勺叱鰞刹?,還不忘和剛才的員工告別,“謝謝你分享的小技巧,我回去會試試的?!?/br> “啊,不、不用謝?!迸⒆邮軐櫲趔@道。 從開間回到辦公室只有數十步路,期間薄言好幾次放慢腳步。 進去時兩杯冰美式已經擺在了桌上,薄言路過時順手幫她拉開了椅子,而后問:“病還沒好?” “差不多了?!辈耪f完,她忍不住咳嗽幾聲。 咳完了溫瓷下意識去取杯子,手剛觸到杯沿,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奪了過去。 薄言垂眸:“印尼的豆子,你應該喝不慣?!?/br> 溫瓷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似乎無所察覺,重新按響內線電話:“送杯水進來?!?/br> 前臺愣住的這一秒,他補充道:“熱的?!?/br> 作者有話說: 薄言: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改名叫王可了? 溫瓷:……說你是你就是。 周末快樂,淺發一輪紅包 第13章 耳墜 怕會錯意,前臺送了兩杯水進來。一杯溫水,一杯冒著水氣的熱茶。 溫瓷端起那杯溫水,送到嘴邊抿了一小口。 “你怎么就知道我喝不慣印尼豆子?” 她這么聰明,不會不知道這句話只是一個借口。要是放其他的社交場合,順著臺階就下來了。但溫瓷偏不,在他這就是喜歡揪著不放。 她問完,如愿看到薄言很輕地蹙了下眉。 薄言決心不助長她這種“歪風邪氣”,于是扯開話題:“方經緯呢?” “他啊……”溫瓷的聲音有點翁,“我說門口的綠植不錯,他幫我去找園藝公司了?!?/br> 作風挺方經緯的。 等她喝完水,薄言才從文件夾里抽出其中幾頁。 “看嗎,這次實地考察的流程報告?!?/br> “那看看吧?!彼恼Z氣輕飄飄的,就好像今天來此不是為了這件事。 薄言聽出來了,沉吟片刻:“有別的事?” “今天我和加德的校董一起吃飯了?!睖卮蛇吙催呎f,“我爸請的?!?/br> “所以?” “所以……”溫瓷放下手里的報告,微微瞇起眼,“離你東窗事發不遠了?!?/br> 溫瓷說完,下意識去看他的神情。 剛剛討論咖啡豆時都會微蹙的眉心這會兒倒是平坦得毫無痕跡,那么游刃有余,仿佛接下來的事都在他預料之中——東窗事發,從中阻斷,分崩離析。薄言過分冷淡的表情讓人覺得他無所謂,最多就是多年前的經歷再重新上演一遍罷了。 可溫瓷不想,她沒有辦法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大起大落。 這或許也是她帶病出現在這的原因。 起碼對他的反應,溫瓷是不滿的。 她再次陷入怪圈。 所以下一次開口時,她的嗓音再度冷了下來:“你怎么處理我不管?!?/br> “你希望我怎么處理?”薄言反問。 溫瓷道:“這是你的事?!?/br> 薄言重新給她的杯子續滿水,像在開玩笑:“娶不了你,你跟我走嗎?” “什么?” “跟我走?!彼f得很慢,似乎每個字之間都特意留了空隙在等她答應。 溫瓷皺眉:“……你發什么瘋?” 薄言忽得彎起唇角,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頰,“溫小姐還真是理智的可愛?!?/br> 他的手指還帶著茶杯上的余熱,雖不至于燙,但存在感十足,讓人無法忽視。不用特意感受,她也知道他的手最終停在了耳墜附近。 最終他用手背貼了貼她的脖頸處,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脈搏跳動,“還有點燙?!彼f著,垂下手:“走吧,送你回去休息?!?/br> 雞同鴨講,言不由衷。 這似乎成了他們之間保持和平的相處之道。 溫瓷猜不透他的下一步計劃。 她抿唇不語,而后聽到薄言對她說:“一樓等我,我把車開上來?!?/br> 薄言并沒有和溫瓷一起下樓,他取完車鑰匙路過前臺時,前臺小姑娘還在滿目欽羨地說著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薄言敲了敲桌子:“在忙?” “啊,您說?!毙」媚锪ⅠR挺直身體。 “麻煩找一下走廊里的監控?!?/br> “您要什么時間段的?”小姑娘問。 薄言語氣抱歉,“剛才溫小姐掉了一個耳墜?!?/br> 小姑娘立馬心領神會,“哦~好的好的,一會兒就發您手機上!” 他點點頭,同往常那樣從容不迫。 在電梯門閉闔的一瞬間,他聽見小姑娘壓抑的尖叫,“你有沒有聽到剛才說溫小姐時他好溫柔??!我真的想磕這一對啊啊?。。?!” 車子上來時溫瓷就等在一樓的感應門邊。見到他的車,她才裹緊大衣從里面出來。 果然還是那個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委屈的大小姐。 薄言微抬下頜:“上車吧?!?/br> 回香樟豪邸很近,短短十分鐘薄言就收到了監控錄像。 彼時溫瓷已經下了車,鐵藝大門在他面前緩緩闔上。他不動聲色地調轉車頭,聽著車內婉轉的爵士樂,打開視頻。 視頻中,方經緯熱情地在她身前引路。 行至通往他辦公室的走廊,兩人不知說了什么,方經緯忙不迭點頭,指了指他辦公室,而后消失在走廊另一頭。溫瓷雙手抄在大衣兜里原地踱了幾步,似乎被墻上的廣告圖冊吸引了注意。她微微仰頭,即便在視頻里都能看出臉色比平時少了幾分血色。腳步緩慢卻輕盈地往前,在距離他辦公室咫尺之隔,她忽然停住。不遠處有員工捧著一小瓶多頭玫瑰路過,她像是充滿了興趣,如少女一般輕快地跟了上去。 至此,走廊上的監控再也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前臺小姑娘非常熱心,視頻之外還發來額外的消息。 前臺:您找到耳墜了嗎?剛剛我在走廊上仔細找過,也沒見著呀? eddie:可能落在辦公室了。我會再找。 下一條新消息來自置頂。 溫瓷:麻煩看下車里,我耳墜好像掉了。 那枚輕如羽毛的流蘇墜子就躺在他西服口袋里。薄言放在手心,仿佛還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他拍了張照,發送。 eddie:[圖片]給你送過去? 溫瓷:不用了,下次吧。 eddie:好。 幾分鐘后,手機再次震動。 溫瓷:薄言,你真覺得加德沒人記得你嗎? eddie:你在擔心什么? 溫瓷:沒什么。 eddie:溫小姐這么想嫁給我的話……十年前說不定就可以。 溫瓷沒再回。 她還是學不會克制,學不會像他一樣云淡風輕,總是能讓他輕易地煽動著自己的情緒。好在回避也是一種不錯的手段,在自己暴露更多情緒之前,溫瓷關掉手機,扔進墻角。她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冷靜了一會兒。 半小時后,溫瓷爬起來,重新撿起手機。 溫瓷:最近有時間? 你的小狗:111111 溫瓷:? 你的小狗:是有的意思!jiejie終于想我了? *** 恰逢一部戲殺青,喻淮安原本和幾個圈內朋友約好要去滑雪。 他只是隨口提一句,沒想到溫瓷竟然會愿意同他一起去。 喻淮安以為自己看岔了,電話追過去。 “jiejie,你真有時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