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17節
他仿佛又回到了高二的教室,對著mp4里跳著舞笑容滿滿的男孩心跳加快的那天。 連高阮都忍不住感嘆了句,“我現在算是明白他前幾年為什么男粉那么多了?!?/br> 因為傅星徽那幾部大爆電影的角色濾鏡加成,他本人給觀眾的感覺更多的是沉穩和成熟,但是拋開那些外界因素的干擾還有服裝造型的影響,單去觀察傅星徽的臉,就會發現他其實是那種偏清純掛的長相。 這種長相的特征平時不明顯,大部分時候都被他本人的氣場掩蓋掉了,可是當跳這種舞的時候,藏在眉眼間那些獨特可愛的性感就會顯現出來,甚至會讓人覺得有點甜。 在pluto當紅的那段時期,一直有種伴隨著傅星徽的爭議聲,很多人認為他是一個沒有自己個性和靈魂的舞者,因為他基本什么風格的作品都有所涉獵,既看不出偏好性,也沒有固定的表演范式,很難給人留下格外鮮明的印象。 可是紀朗卻覺得,能把每一種與自己相似或截然不同的風格都呈現出來,已經相當的迷人了。 從第一次看傅星徽表演到現在,他一直覺得他跳舞看起來很養眼,不會用力過猛,但是又足夠認真,無論是對待女團舞還是其他的什么舞種,他都只是在純粹地完成表演,這種純粹的態度反而讓他的表演看起來更加舒服,少了許多不必要的扭捏和矯揉造作。 總共一分鐘的舞蹈,傅星徽重復下來一個錯都沒有,動作干脆利索,卡點清晰完美,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除了幾個動作為了適應節奏稍微收了點幅度之外,基本挑不出什么問題。 練舞室里掌聲雷動,薛寒和高阮拍紅了巴掌,顧亦悠都看呆了,“星徽哥,”她震驚道:“你真的沒學過這支舞嗎?” 傅星徽沒打算搶她的風頭,自然地笑著扯了個謊道:“以前也看過不少你跳這支舞的剪輯?!?/br> 雖然是試跳,但傅星徽也基本沒吝嗇力氣,他這會兒跳完,還微微有些喘,正想找水喝,手里就出現了一杯溫度正好的熱水,他和紀朗對視了一眼,后者偏開頭夸道:“厲害?!?/br> “謝謝?!?/br> 他對紀朗笑了一下,喉結跟著咽下去的水滾了滾,結果紀朗的臉卻偏得更開了。 傅星徽:“?” “太強了吧隊長,”路朔半是焦慮半是調侃道:“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不當愛豆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這么厲害?!?/br> “難辦就去學,”他指了指顧亦悠,對路朔道:“趁顧老師還沒走,多學學?!?/br> 聽見傅星徽叫顧亦悠“顧老師”,紀朗頂了頂腮,抱著大衣的手忽然跟著攥緊了些。 “你對誰都喊老師嗎?” 傅星徽伸手去拿自己的大衣,隨口應了聲,“嗯?” “不給?!奔o朗把那件衣服抱得更緊。 傅星徽這才反應過來他在拈什么酸,無奈道:“你能教我跳舞,我也喊你老師?!?/br> 他原是想懟紀朗一句,卻不料這句話說出口,紀朗的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腰,傅星徽只穿了件襯衫,衣料很薄,對溫度的感知也很敏感。 “我至少會跳交際舞?!奔o朗說。 這樣過近的接觸讓傅星徽心里本能地浮起幾分微妙,他把自己的外套從紀朗懷里拿回來,掙開他道:“別鬧?!?/br> 紀朗下意識伸手去攥他的襯衫,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扯住了,襯衫下擺牢牢地被扎在西褲里,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 傅星徽拍開了他的手,“我綁了襯衫帶的,不然剛跳舞的時候衣服就扯出來了,你別扯了,疼?!?/br> 幾乎是聽見那個“疼”字的一瞬,紀朗便驀地松開了手。 傅星徽走得很快,絲毫沒留意到紀朗在原地僵硬的模樣,還有連耳朵都漲成了深紅色的臉。 襯衫帶是綁在大腿根部防止襯衫打滑的小工具,傅星徽原本沒想到今天會跳舞,所以也沒有穿休閑的衣服,這會兒跳了一會兒舞,又讓紀朗拽了拽,腿都有些勒紅了。 大腿內側的皮膚本來就脆弱,摩擦完有些火辣辣的,他回到休息的地方把褲子和襯衫換下來,檢查了一下沒有破皮,才重新套上運動裝。 他剛推開門就撞上了高阮,后者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穿成這樣可不好跳交際舞?!?/br> “你又聽到什么了?”傅星徽同高阮私下里說話的語氣明顯很熟稔。 高阮意味深長地睨了他一眼,靠在門邊晃了晃手機,對他道:“我剛也關注了一下你和紀朗那個超話?!?/br> 傅星徽:“……” “挺熱鬧?!备呷钚α诵?。 “其他人呢?”傅星徽岔開話題。 都是娛樂圈里的人精,傅星徽的言外之意高阮一下就聽明白了。 “你要是想吐槽我閑得慌可以直說,不用這么委婉?!彼Φ溃骸奥匪犯嘤圃趯W舞,紀朗被薛寒拉去研究怎么做面包了,我沒事情干,也不想學什么心算,只好來找你嘮嘮閑嗑兒?!?/br> “哎,”高阮吃著一個青棗,低聲笑道:“我聽路朔說,紀朗給你留在冰箱里的點心第二天一早就沒了,你那天晚上十二點過了都沒回來,難道是大半夜趁我們都睡了和紀朗一塊兒吃的?” 高阮的眉毛很細,輕輕挑起的時候分外明顯,帶著幾分精致的高傲。 “路朔本來還想說你不回來,他正好熱了當早餐吃呢,” 傅星徽不置可否:“他的話你聽聽就行了?!?/br> “你們不是在吃夜宵,那是在談情說愛?”高阮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高阮……” “行,不說了,”高阮翹了翹嘴角,沒忍住又補上一句,“你知不知道《東籬客?!繁痪W友叫小戀綜?” 傅星徽無奈道:“你粉絲知道高影后私下里這么八卦嗎?” 高阮不甘示弱道:“你粉絲知道傅影帝私下里對他的老同事——” 她話沒說完,樓下廚房突然傳來了薛寒的一聲驚叫。 “我去看一下?!备敌腔杖讲⒆鲀刹酵鶚窍伦?,高阮望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把水果核吐出來丟進了垃圾桶,咽回了之前的話,小聲吐槽道:“沒意思?!?/br> 傅星徽把工具箱放在客廳旁的酒柜上,大步走進廚房,望向薛寒道:“怎么了?” 薛寒這會兒已經鎮定下來了,指著身邊人道:“我沒事,是紀朗?!?/br> 傅星徽順著薛寒的視線望向紀朗的手,修長的手指上有道刀口讓血浸透了,看不出深淺。 “我們想試一下做個三明治?!毖钢o朗手里的西紅柿道。 “我沒事兒,”紀朗邊說邊收拾著砧板上被切的七零八碎的西紅柿,目光有些閃爍,“就是走了一下神,就切著手了?!?/br> 傅星徽微蹙著眉,看了一眼切得相當厚實的西紅柿塊,不理解道:“你想什么呢,切這么厚還能把手切了?” 他湊近看了幾眼,把醫藥箱翻出來去拉他的手。 紀朗驀地抽回手,打量了一眼換過衣服的傅星徽,干巴巴地說了句廢話:“你把衣服換了???” “你躲什么?”傅星徽把他的手又拽回來,小心翼翼地拿碘酒清洗著傷口。 刀口不算深,沒一會兒血就凝住了,傅星徽把棉簽丟進垃圾桶,拿了純白的紗布輕輕地繞上他的手,一圈一圈,掩住了涂過碘伏的傷口,固定好包扎,他一抬頭便看見正在做深呼吸的紀朗。 “你很熱嗎?” 現在正是冬天,節目組在h市給他們準備的住處也比不上a市的東籬客棧那么精致,暖氣效果不算太好,傅星徽都覺得有點兒冷,可紀朗明明穿得很薄,鼻尖卻冒出了汗。 紀朗抿了下唇,收回手道:“我自己來吧?!?/br> “你來什么,我都幫你包好了?!?/br> 紀朗把那只沒受傷的胳膊墊在下巴底下,彎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傅星徽,“謝謝哥?!?/br> “疼嗎?” “疼?!?/br> “疼還樂成這樣?!备敌腔照f。 紀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維持著臉上的笑意:“我樂觀?!?/br> 傅星徽嘆了一口氣,見著他一雙明亮的笑眼,總算舒展了眉頭。 他收起醫藥箱里的東西,探身去幫著紀朗解他身上的圍裙,雙手繞到他腰后解繩子的時候,紀朗忽然湊在他耳邊小聲道:“哥,你挺關心我的,是不是?” 傅星徽愣了一下,紀朗便借著他分神的空隙,在他的眉心點了點。 “剛剛它告訴我,你在擔心我?!?/br> 第19章 浴室 有了傅星徽幫忙,做面包的環節基本沒了什么很大的難度,加上沒過多久,顧亦悠和路朔也回來了。 盛捷以前挑練習生,一向喜歡在偏遠鄉鎮和山村里挑那種長得好看又能吃苦的窮孩子,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所以無論是傅星徽還是路朔,亦或是pluto其他三位成員,對各種生活技能都相當熟練,屬于丟出去荒野求生都餓不死的類型。 做個飯炒個菜都輕輕松松,做面包也是看一眼菜譜心里就有數了,節目組還給他們專門請了指導老師在一邊示范教學了大半天才走。 傅星徽和路朔配合得默契,薛寒和顧亦悠學得認真,高阮和紀朗也沒閑著,在一邊幫著打下手或者圍觀,六個人熱熱鬧鬧的,是不是還插科打諢兩句,明顯比剛見面時熟稔親近了不少。 明天準備賣的面包種類差不多都學完了,眾人把那些試驗品擺在桌上當晚餐吃,路朔擦了擦頭頂的汗,對高阮和紀朗道:“亦悠和薛寒的面包沒問題了,我和隊長的舞也準備好了,現在就差你們的收銀了?!?/br> 高阮吃了一口火腿小面包,忙甩鍋道:“紀朗說他會算的,我就負責收錢就行了,數學我真的不行?!?/br> 紀朗聞言把一張裝飾的花花綠綠的菜單遞到幾人面前,“你們要考核一下嗎?” “這菜單是哪兒來的?”路朔夸了句,“還挺漂亮,像是手繪的,字也好看?!?/br> “這是他自己畫的?!鳖櫼嘤苿倓倗^了紀朗設計菜單的全過程,簡直震驚得目瞪口呆。 薛寒正拿著菜單在欣賞,聽到這句不由得心梗道:“我以為這是個休閑綜藝,為什么你們個個都有才藝?” “誰說不是呢?!备呷顪惖窖磉吙戳丝床藛?,面包的種類和價格都是節目組提前定好的,她隨意報了幾種面包: “紙杯蛋糕?” “十四塊九?!?/br> “芒果千層?” “十九塊九?!?/br> “熔巖巧克力?” “十五塊八?!?/br> 高阮有些驚訝地看著紀朗,試探道:“三份無糖法棍加兩份海鹽羊角加一份榴蓮千層加三個核桃布里歐?” 紀朗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便報出了答案,“一百二十七塊三?!?/br> “這就是a大畢業生嗎……”高阮難以置信地拍了拍路朔,“你核算一下?” 路朔:“我已經忘記你都說了些什么了?!?/br> 高阮:“……” 紀朗笑了一聲,提醒道:“三個無糖法棍和核桃布里歐,兩個海鹽羊角,一個榴蓮千層?!?/br> 路朔拿出手機點開計算器,對著薛寒手里的菜單按了半天,同樣震撼道:“真是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