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光吻桔梗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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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雅昶剛完成空軍在國外的撤僑任務,回城來,非常愿意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陪伴自己的太太孔妤身上。 兩夫妻一走入,在座所有人都笑臉相迎,都知道韓雅昶家里背景深厚,又有錢又有勢力,一旦攀附上,能幫他們許多的忙。 今天他們夫妻又是蘇禹初的貴客,于是眾人對他們的接待又更賣力了些。 只有古皓白一個人坐在角落,不為所動。 蘇禹初站到韓雅昶夫婦身邊,招呼古皓白:“古皓白,韓雅昶你認識吧?” “認識?!惫硼┌谆卮?,這才起身,邁步到韓雅昶跟孔妤身邊。 孔妤是個國際新聞記者,之前去西邊做新聞任務的時候落過難。 古皓白負責那一帶的邊防,幫過她。 現在,孔妤跟他見面,頗有幾分親昵。 “古隊長,好久不見?!笨祖ッ嫒轀赝?,笑意盈盈,招呼他道。 “你好?!惫硼┌渍f。 韓雅昶夠手搭古皓白的肩,道:“兄弟,怎么了,你們邊境任務這么重,大過節的,還要你馬不停蹄的奔赴?!?/br> “今年正好輪我在春節戍邊?!惫硼┌谆卮?,“比你們空軍任務輕點,你們在天上飛,我們在地上蹲?!?/br> 幾人正說著話,阮愫終于出來了,穿了一條特別襯她雪白膚色的玫瑰紅高定天鵝絨裙子,寬邊吊帶,交叉抹胸領款式,化了一個甜美的日雜妝,黑濃長發發梢微卷,半挽著披在腦后。 臉上是純的,可是身上卻是欲的。 抹胸正中是鏤空設計,讓她洶涌的事業線微露。 長裙擺邊縫開叉到腿根,隨著她走路的步伐,雪白的大腿曲線若隱若現,活生生的像個嬌媚尤物。 蘇禹初讓人提前給她準備了好幾套裙子,最后她選了這個裙子。 一群平時在脂粉堆里打轉的公子哥們看迷了眼,艷羨道:“初哥,你女朋友真漂亮?!?/br> “是,不止漂亮,還乖?!碧K禹初含著煙,有些刻意的,對一室的人高聲炫耀,“我女朋友啊,特別乖,我讓她走東,她不敢走西,你看她現在大四畢業了吧,本來要回寧市,現在被我一安排,就乖乖待在我身邊了?!?/br> 在場所有人都開始佩服,阮愫到底是怎么能忍蘇禹初在夜店里左擁右抱的那些夜晚的。 大概這就是浪子的魅力,總有乖乖女為他們死心塌地。 “古皓白,你覺得呢?”蘇禹初說完這些話以后,跟古皓白看似平靜無波,細品其實是眸底暗涌狂潮的眼睛對上,故意問他。 古皓白緊閉薄唇,沒回應。 孔妤品出了空氣里的火藥味,感覺他們就要打起來了,慌忙說:“古隊,我最近在做一個世界維和軍人的專題,你能趁此機會被我問幾個問題吧,我們去那邊坐著說?!?/br> 韓雅昶也適時搭住蘇禹初的肩膀,拉他去打牌?!俺醺?,不是要打牌嗎?走,我們去打牌?!?/br> 不久,眾人聚在一起吃晚餐。 長達二十米的長方桌擺滿了珍饈佳肴,蘇禹初帶著阮愫坐在主位,旁邊是韓雅昶跟孔妤。 在座所有人都對這兩對般配的情侶奉承不斷。 他們聊得最多的還是阮愫跟蘇禹初,他們說阮愫真的特別懂事聽話,要是跟蘇禹初結婚過日子,蘇禹初肯定會滿意,寵她到他心尖上。 古皓白坐在餐桌的尾巴上,蘇禹初曾經叫他去坐蘇禹初的旁邊,他沒去,找了個理由,說要陪周麗春。 阮愫坐在蘇禹初旁邊,跟古皓白隔了整條餐桌。 她的視線三不五時就偷偷朝他看去,想看看當滿座的人這樣聊起她跟蘇禹初時,他會有什么反應。 他神色淡淡的,喉結上還有阮愫在來的路上給他吮下的猩紅唇印,他也不掩飾,頂多是換了那件被阮愫沾滿口紅漬的白襯衫。 來的路上,他穿的是白襯衫,現在是黑襯衫了。 阮愫郁悶的想,他為什么又要走呢? 就留在這座城里陪她不行嗎? 她寒假不回家,是為了他。她其實也很想家,可是想到他不是天天都能見,就為他留下來了。他卻要走了。 餐桌上最后的節目是看煙火,古皓白沒有等到這個節目上演,就起身離開了。 似乎是把旁人說起的蘇禹初跟阮愫的事給聽膩了,再聽半句,他就會受不住。 作者有話說: [注1],———引自《小團圓》,張愛玲。 今天居然有我的暗戀班資優生昶妤,太開心惹^_^ 第46章 攤牌 安格利斯莊園聚會后的第二天早上, 古皓白接受邊境部隊指派,回了西北。 阮愫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去了蘇禹初在北城的財富公館奢華別墅。阮愫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等到古皓白走了,她才敢說。 他去的時候, 蘇禹初正在家里跟韓雅昶夫婦品茶, 聊天,烤火。 阮愫知道這對夫婦其實知道她跟古皓白的事。 那個叫孔妤的, 是個新聞記者,她有很敏銳的觀察力, 昨晚安格利斯莊園的晚餐要開始前, 阮愫脖頸上的遮瑕膏暈開了, 露出了古皓白給她嗦的唇印。 孔妤主動打開自己的手包,把她的遮瑕膏拿出來幫阮愫遮上了。 阮愫很尷尬的道謝。 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孔妤很溫和的告訴她:“他們都喜歡你。這么下去不是個長久之計。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可是, 這樣真的不對?!?/br> 阮愫的性格本來是尖銳張揚的,聽不慣別人說她任何不好。 可是,昨晚, 當一身白裙的孔妤站在鮮花著錦的華宴上,對她溫柔說出的這些充滿善意的話,點醒了她,這樣真的不對, 一開始就不對。 屋外大雪如席,蓋滿天地。 韓雅昶跟孔妤夫婦陪蘇禹初坐在燃火的玻璃壁爐前, 蘇禹初神情玩味的瞧終于來找他坦白的阮愫。 阮愫心內有些退縮, 可是她決定了, 今天一定要說。 她捏了捏手,對蘇禹初說:“蘇禹初,我有話跟你說,” 穿了件深藍粗針毛線衣,配灰色休閑褲,頭發是純黑微分碎蓋的蘇禹初坐在真皮沙發座上,半揚下巴,眼神帶了幾分冰冷,覷著阮愫,短應,“你說,我聽?!?/br> “我想跟你單獨說?!比钽涸囍灰寛雒嫣y堪。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對我很忠誠跟關心,沒有什么秘密不能當著他們兩夫妻面前說的?!?/br> 嘴角懶痞銜煙的蘇禹初就要阮愫當著外人的面,承認她犯下的背叛。 阮愫看了看韓雅昶,又看了看孔妤,心一橫,真的當著他們三人說了出來。 “我跟古皓白做了,瞞著你,不止一次。暑假去西邊是我故意要去的,我為了靠近他。一開始他不理我,全是我拼命主動,他才愿意的?!?/br> 阮愫坦白了,她是奴隸叛軍,蘇禹初是羅馬貴族。 她擔驚受怕的在迷霧中遙望他列陣許久,今天,終于可以被他抹脖子了。 阮愫的話聽完,蘇禹初一口吐掉口里含著的煙,騰的站起身來,高大身形壓迫式的靠近阮愫,揚手要賞阮愫耳光。 性子溫和,從來見不慣別人鬧架的孔妤高聲勸阻:“蘇禹初,男人不能打女人!” “你打我吧。不管怎么收拾我,都行?!比钽阂е?,等著蘇禹初打她,她知道她活該。 她利用了蘇禹初。她勾引了古皓白,她讓他們本來毫無嫌隙的兄弟情變成了劍拔弩張的深仇大恨。 “哎喲,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一直靜靜觀察事態的韓雅昶感到有些尷尬,拖長尾音嘆。 他沒想到今天帶孔妤來見朋友會遇上這種事。 孔妤其實早就知道他們三人的事,一直在為他們擔心,至于孔妤是怎么知道的,韓雅昶也不知道。 可能干記者的天生就能發現別人的秘密。 “對不起。其實我沒喜歡過你,你也沒喜歡過我,把我當你之前交往過的你早就不記得名字的那些前任一樣,忘記就行了。我以前說分手,每一次都是認真的,可是你總不答應。我真不知道你是為什么……今天,我們真的斷了,行不行?” 阮愫含著眼淚,充滿悔意的對蘇禹初說,從喉嚨里滾出的全是哭腔。 “我真的很抱歉,我利用了你。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給你,只要我能辦到……”阮愫抽噎著說。 其實分手她跟蘇禹初前前后后真的說了好多次,她不明白蘇禹初為何總是不答應。 他們每次不聯系了,之后還會有續。 這一次,阮愫不希望再有續。 蘇禹初揚在空中的手僵了僵,然后他后退,拿起茶幾上放的煙盒跟打火機,點了根煙。 沉默了很久之后,他眼色暗沉的覷著阮愫說:“阮愫,你憑什么覺得你干了這樣玩我的事,還可以跟我提分手?誰借給你的膽子,讓你覺得你可以這樣耍我?” “我自己?!比钽夯卮?。 蘇禹初勾唇,自嘲的笑了一記,愈發憤怒,“阮愫,你跟古皓白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告訴你吧,我他媽早知道你們的齷齪事了!我就等著你們誰先到我面前來承認自己是個孫子!” “他怎么不來?你他媽來干什么,就這么護著他,跟我攤牌也要等到他走了才來?!” “你們做出這樣的事,還配活在這世上嗎?!” “行,阮愫,你行,你牛逼,你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蘇禹初找了根在陽臺上放著的鉑金頭高爾夫球桿,進屋后見東西就砸。 價格昂貴的名品擺件霹靂嘩啦碎裂,蘇禹初全然不顧,捏著那跟球桿,一路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渾身僵硬的阮愫奔去,頗有馬上要砸爛阮愫腦袋的架勢。 “初哥,不至于?!彼貋砼侣闊?,也不愿意摻和別人事情的韓雅昶看不下去了,起身拉蘇禹初,勸道,“一個妞而已。算了?!?/br> “不能算!別的妞可以算,她這樣的,就真的算不了!她真當自己是回事了,她以為誰他媽寵她,會寵到愿意被她綠?!”蘇禹初激動了。 今日,他是故意把韓雅昶跟孔妤叫來的,沒有他們在,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瘋狂的事來。 他在他發酒瘋讓周小糖去跟古皓白睡的第二天,就確認了阮愫跟古皓白的私情。 他親眼見到了古皓白此前專門要他歸還的那個卡地亞定制打火機在阮愫的租屋里。 之后,他一直在等他們跟他攤牌。 今天古皓白終于回西邊去了,凌晨一點,阮愫果然給蘇禹初發微信,說今天要來財富公館找他,跟他說事,蘇禹初早就有自覺了。 “阮愫,他哪里好?他媽他一個悶葫蘆,能讓你犯這么多的賤,到底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