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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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神樹菩提一 吻落在了鞭傷旁的肌膚上, 和那些清涼的藥膏一起,仿佛真的驅散了那燒灼般的疼痛的,取而代之的, 則是那種被珍惜對待的感覺。 guntang炙熱,又帶著小心翼翼的珍惜。 這種感覺真奇怪。 她明明是個元嬰期的修士, 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被人當做需要被照顧的對象。反而, 她總是要站出來擋在別人前面,疼要忍著, 痛要咬牙,她永遠清楚自己是別人的支柱。 長此以往, 她身上缺乏許多應有的特質。 她受過很多次的傷, 是個很能忍的人; 但是今天, 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想要叫她悶哼出聲。 脊背和腰窩又是那樣敏感的地方,比起如同被細麻麻的電吻過一般的酥麻,痛似乎來得更容易忍受一些,尤其是這魔頭流水般的黑發落在她的背上, 涼絲絲又撩人,仿佛冰火兩重天。 他guntang的氣息鋪面而來,聲音低啞地抬頭問她道:“還疼么?” 她把臉側過去不叫他看見:“燕燕!我本來就不疼?!?/br> 他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悶哼了一聲,抓緊了柔軟的棉被。 “不疼?”這魔頭冷笑著威脅道,語氣非常危險,“下次你傷到了哪里, 本座就親哪里?!?/br> “這里、這里,本座都要親?!?/br> 他的手指下滑, 捏住了她的臀, 危險地瞇起了丹鳳眼: “你要是傷到了這里, 本座也要親?!?/br> 她渾身一僵,只覺得從被他捏的地方一路火燒到了腦袋。 好一會兒,她扭頭瞪他,怒道: “燕燕,你那日在斗獸場那般,我也不曾這樣過分!” 這魔頭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懶洋洋地瞇起了丹鳳眼: “本座不讓你親了么?你要親哪里,本座說不許了?!” “本座那日還準備讓你打幾下,誰叫你舍不得打!” 歲:“……” 她七竅生煙,干脆抱住了枕頭,往床上拱了拱,他卻把她一按,瞪她:“別亂動!” 他脾氣這樣差,還暴躁,丟出去肯定沒人受得了這樣的一只魔! 她這樣想著,可是明明剛剛還是很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藥膏發揮了作用,還是殘留其上細碎的吻,她漸漸地不覺得難受了,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神樹原的夜晚,飄著一種讓人寧心靜氣的草木清香。 她依稀感覺到了他一直坐在她的旁邊,安靜又沉默地守著她。 這只魔總喜歡守著她睡覺,像是守護著寶藏日夜不肯閉眼的巨龍。 從前他這樣看著她,總讓她想起明月山那只時常來的小貍花,半夜的時候炯炯有神地在床邊盯著人類睡覺,眼中偶爾還會發出綠光;但也不知什么時候起,她漸漸習慣了這只魔的注視,就算他一直看著她,她也能快速進入睡眠。 早上起來,神樹原下雪了。 窗下,是寧靜的雪景。 阿源送早食來的時候說: “神樹原從沒下過雪?!?/br> 這種氣候的異常改變,就是神樹原,末日來臨的征兆。 但是神樹原的人們似乎并沒有覺得多么害怕,比起水云天其他地方的人驚慌失措,他們不過是抬頭驚訝下雪了,阿源的語氣也只有驚訝和欣喜。 朝今歲背上那種燒灼的疼痛已經好了許多。 如果不是金鐘護體,這傷恐怕會傷及臟腑,哪里有那么容易愈合? 她要起來:“我去看看朝照月?!?/br> 他冷笑:“你給我乖乖躺著,他要是死了,我給你從輪回里面把他的魂抓回來?!?/br> 她突然間想起了凄慘的夙流云的殘魂:“……” 她被迫給那魔頭按在了床上又上了一回藥,給她綁好了繃帶,讓她等藥膏吸收了再起來,還派了一個獄監小眼睛專門守著她。 既然補天石在,一時半會兒天也不會塌下來,她干脆進入了識海,打開了《昆侖劍訣》。 她將前四重融會貫通,并沒有在朝太初的對戰當中落入下風,朝太初想要她的命,還早得很; 但是朝太初如今跳到了元嬰大圓滿,實力暴漲,還多了一個很棘手的雷蛇劍訣。 她手上,能夠直接硬抗朝太初雷蛇的,只有寒霜境。 千鈞、疾風、隨心三重,都是幫助她將昆侖劍運用得快、準、狠;金鐘是護身之法;算來算去,前世今生,只有寒霜境是她的殺招。 她的一劍霜寒、寒霜小劍,更像是一種群攻的殺招,對單體的殺傷力,并不及朝太初的雷蛇。 她這樣想著,就聽見了劍靈的一聲冷笑。 劍靈:“不及雷蛇?” 她踏入了祖師爺的小課堂。 這一次,她一踏進去,就仿佛進入了冰天雪地。 小金人站在了她的對面,二話不說,一劍揮了過來! 那劍氣,就變成了一道巨大的冰刃! 寒光一閃,速度快到她只覺得身體一涼! 她低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身體被冰刃穿過,然后就覺得自己飛了起來。 原來是腦袋直接被切飛了出去。 她猛地從床上睜開了眼,低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還好,頭還在。 這昆侖劍的劍靈,似乎有種攀比心,平時就陰陽怪氣的,此時哼道:“不及雷蛇?” 什么叫做殺招? 抽中你,還能叫你活蹦亂跳的,叫什么殺招! 她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雙眼睛頓時明亮無比! 她發現燕雪衣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頓時擔心朝照月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 如今背上的傷已經纏上了繃帶,她就干脆披上了大氅,繞開了掛在床頭呼呼大睡的惡蛟獄監小眼睛,朝著水婆婆的居所的前去。 然而她終究是多慮了。 朝照月的確是傷了心脈,但是水婆婆的醫術了得,又有菩提子這樣的神物,所以朝照月雖然還不能下床,卻也已經醒過來了。 但是他一醒過來,就對上了剛剛來探望他的燕雪衣。 要說一開始他沒反應過來,這都幾個月過去了,他還想不到此人是誰就有鬼了。 朝今歲推門進來,就感覺到了氣氛極其詭異。 “一個路過的熱心好人?” “一個姓燕的不知名修士?” 床上的朝照月:“原來魔尊熱心又友好,樂于助人?” 魔尊:“本座的確喜歡助人為樂,前些年殺伐過多,就喜歡日行一善?!?/br> 兩個人同時冷哼了一聲。 聽見開門聲,一人一魔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她看了看床上面色蒼白捂著胸口還要坐起來冷笑的朝照月; 又看了看喝著茶的魔尊; 她退后了一步,把門一關,施施然撣了撣衣服,走了。 看來朝照月好得很,還能爬起來吵架,不用去輪回道里面抓他的殘魂了。 她腳步一拐,去隔壁找到了水婆婆。 她坐在了水婆婆的對面: “婆婆,朝照月現在怎么樣了?” 水婆婆:“想要頂住水云天,哪里有這么容易?他這是傷了心脈了。不過,水云天有菩提子,慢慢養養,還是可以調養回來的?!?/br> 她放下心來:只要不是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損傷,對于修士而言都沒有大礙。 她又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開口了:“婆婆,我娘是神樹族的人么?” 她問得鎮定,可是攥緊的手還是泄露出了一絲的緊張。 許久后,蒼老的聲音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答案不言而喻。 她又問:“那水云天外面的許家,又是怎么回事?” 水婆婆本來很慈祥的一個老太太,一聽說“許家”兩個字,語氣就變了: “還不是你那個爹!” 水婆婆拍了拍桌子: “他表面上裝得好,卻嫌棄我們阿菩沒有家族、沒有身份!” “還不是他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昆侖劍宗的宗主,娶我們阿菩是紆尊降貴!” “他不愿意丟這個面子,就將阿菩記在了許家,當做許家的養女出嫁!” 水婆婆冷笑:“至少許家是天賜府的首富,說出來比一介孤女好聽些!” 朝今歲沉默了,卻并不意外。 她垂下了眸子,心中一片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