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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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婆婆面色一變,立馬掏出了一粒綠色的菩提子,塞進了朝照月的嘴里。 朝照月面上灰敗之氣漸漸地消散。 水婆婆又看了看那讓人非常忌憚的大魔頭,還是道: “跟我來?!?/br> “阿源、阿澈,你們去給客人收拾出兩間房來?!?/br> 那個領頭的少年就是木源,他警惕地看了看燕雪衣,但是水婆婆都沒說什么,這少年也不好再說什么,轉身就帶著一群人朝著密林里面走去。 兩人一蛇,也跟在了水婆婆的身后,朝著神樹族的居住地而去。 神樹族就在瀑布下面的森林里,他們的居住地和神樹原一樣,必須要提著特殊的燈籠才能找到。 繞過了密林,闊然開朗,就見到了萬家燈火。 高高低低的房舍,都是木頭搭建的兩三層小樓,擠擠挨挨、卻精致無比,每一家的屋檐上,都掛著一盞小燈籠。 神樹一族,世世代代在水云天里面,守護著原野上那棵巨大的神樹。 朝今歲想問水婆婆,是不是認識她阿娘?她娘又和水云天有什么關聯? 但是他們已經到了水婆婆的居所。 蒼老的水婆婆,看她的眼神很是慈祥: “你們跟著阿源先去休息一夜,婆婆先去看看你哥哥?!?/br> 朝今歲一路走來,已經知道水婆婆是神樹族的大祭司了。 想到那粒菩提子,她把想問的話給先咽下去了,點了點頭。 她要踏進屋里之時,卻被大魔頭給猛地拉住了手。 他死死地盯著她的袖口,她低下頭一看—— 卻見到了那雪白的袖口,已經不知不覺染滿了血跡。 湖水一沖,血就暈開了。 她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背后還有傷,只是因為系統幫她屏蔽了痛覺,她就給忘記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就想要抽手,但是他已經直接拉著她往屋里走去。 木門一關,他就直接把她的披風給扯了下來。 卻見到了披風下面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透。 他安靜了好一會兒,空氣里面都感覺到了一種凝固的暴戾氣息。 她掙了一下:“燕燕,我沒事?!?/br> “小傷,我不痛的?!?/br> 她說的是實話,卻徹底惹怒了那魔頭。 他把她往床上一丟,她猝不及防被他丟進了柔軟的被窩,腦袋都埋進了枕頭里。 她想要起來的時候,這魔頭怒道:“你給本座趴好!” 這魔頭氣勢洶洶地沖了出去。 把來門口的少年阿源嚇得一個哆嗦。 不過,阿源本來就是來送東西的,很快就匆匆從水婆婆那里要來了一瓶靈藥。 大魔頭推門而入。 她果然沒有老老實實地趴著,而是已經自己坐了起來。 她試圖把血水粘著的衣服給解開。 他冷笑,把她一把拽了過來。 看起來氣沖沖,可是動作卻出人意料地溫柔。 他把她往榻上一按,她要掙扎,又被他給按住,他怒道:“別動,又要出血了!” 只聽見了撕拉一聲,她背后的整塊衣服都被扯了下來,她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下子不得不趴在了榻上,只因為她要是站起來,前面的衣服就要都掉下來了。 又是“撕拉”一聲,背后剩下的半塊布也被他給扯了下來。 她咬牙—— 長痛不如短痛,比起她自己慢騰騰地把衣服撕下來,倒不如他這樣來得快。 但是那魔頭卻死死地盯著她的背。 看見她血rou模糊的后背,他的青筋跳了跳,咬了咬后槽牙,忍了好久,才終于從一邊沾了靈藥的水里拿干凈的布給她擦干凈周圍的血跡。 她說:“燕燕,你輕點?!?/br> 他冷笑:“輕點?本座看,就要疼死你才好!” 她就是這樣的人,為了變強可以鋌而走險;為了救人可以不顧自己的死活。 痛可以忍,命可以不要。 他最痛恨她這一點。 他可以陪她來救朝照月,可以幫她完成她想做的事,但是他無法忍受她對自己的輕慢。 她就這么從進入水云天開始,一直忍到了現在! 她抱住了枕頭,低聲道:“燕燕,我都這樣了,你怎么還罵我?” 他冷笑:“本座看,你就是沒有疼夠!” 他嘴上說得壞,上藥的動作卻放輕了許多。 這魔頭向來力氣大,此時卻生怕弄疼了她。 雖有金鐘護身,那雷蛇鞭子沒有把她抽出個內傷來,但那到底朝太初已經是元嬰大圓滿,背后一片血rou模糊,顯然是下了死手的。 本來他黑著臉給她上藥,恨不得把她瞪穿。 但是漸漸的,就有些變了味。 她的背后本來如同一片潔白的美玉,此時卻如同美玉有裂;形狀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片蝴蝶,隱約可見她細而柔韌的腰肢,有漂亮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有一種柔韌的美感,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長發青年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她。 ——但是他要給她上藥,這于是變成了一種酷刑。 尤其是不怎么擅長忍耐,時常顯得放肆而暴虐的魔族。 他漂亮的喉結,極不明顯地滾了滾。 她的背后如同烈火燒灼,一直到敷到了清涼的藥膏,才覺得好過了一些。 她細微的顫動,肩胛骨就如同顫抖的蝴蝶。 他猛地移開了視線,漂亮的丹鳳眼眼角一抹瀲滟的紅,轉過去灌了兩杯涼茶。 好一會兒,他才聲音沙啞地問她: “疼么?” 她以為他還在生悶氣。 于是說:“燕燕,還有些疼?!?/br> 這魔頭危險地瞇起了丹鳳眼: ——她又在撒嬌。 ——狡猾的人族,肯定又想這樣哄他。 她就是這樣可惡,從來都是做了惹他生氣的事情,就輕飄飄一句她疼,就能把他哄地團團轉。 他碰一下都怕她化了的人,卻要忍著這樣的疼,一聲不吭。 這魔就是非常雙標,自己怎么摸爬滾打都覺得無所謂;但是一想到她這么能忍,就覺得難以忍受。 他漸漸意識到,這種情緒叫做心疼。 本座有些心疼她。 ——他這樣想。 她感覺到魔氣暴躁又克制,像是壓抑著什么洶涌的情緒,她發現自己漸漸地可以分辨出魔氣當中的情緒,于是一頓,想轉過去看看這只魔消氣了沒有。 腰上卻突然間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扶住了,“燕燕?” 他的手并不細膩,反而粗糙修長,像是鐵箍一般將她的腰握住。 guntang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腰上,引起了一陣戰栗。 她渾身一僵,耳朵飛速地紅了。 微微想要轉過身,卻被按住了腰。 她身量修長,但是在這體型遠超人族的魔面前,卻顯得很嬌??;他一用力,就托住她的腰,把她往榻上一送,下一秒,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了她的腰窩上。 她微微一顫。 暴虐的野獸,在她的脊背上,落下了細碎又虔誠的吻。 憐惜又偏執,虔誠又瘋狂。 guntang的吻,順著那條鞭子抽過的痕跡,從脊骨一路細碎地吻了上去。 這條惡犬一邊用guntang的吻融化她,一邊還要頂著那殘缺的魔角,問她: “這里疼么?” “這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