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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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跳傘,紀景清其實還在研究要帶樊萊好好玩一轉。 他年前拼命工作,其實也是為了年后能騰出大段時間和樊萊出去開啟一段甜蜜旅行。 可供選擇的跳傘圣地有很多,他反復對比挑選,最終揀了兩個地方讓樊萊做決定。 瑞士和墨爾本。 樊萊不情不愿被他摟進懷里,略微有點不適應黑暗中的藍光,嘴里嘟嘟囔囔。 紀景清什么也沒聽清。 估計多半是罵他吧。 他笑意輕淺,低頭對她說:“選吧,我聽紀太太的?!?/br> 樊家過年期間要洗草藥浴,味道清苦但舒服。 樊萊從小就聞慣了這個味道,可如今窩在紀景清懷里,鼻端全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草木苦香,讓她更貪戀。 微快的心跳漸漸平復。 她幾乎沒有猶豫,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瑞士的旅游攻略。 心照不宣的選擇,讓紀景清陷入午夜死寂的沉默。 “你去過瑞士對吧,那你還愿意陪我跳一遍同樣的地方嗎?” 她的嗓音沙啞軟綿,細細糯糯的,卻充滿挑釁。 “愿意?!?/br> 其實風景怎么會一樣呢。 數年前,他孤身一人,要是出了意外,死了就死了。 滿目山海在腳底,他其實也沒多少欣賞的心思。 但現在是她陪伴他同往。 他人生的光景早就因為她改變。 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清亮,定定投射下來,讓樊萊的臉悄悄熱了。 熾烈如火的目光,總能讓她的少女心鮮活。 年后,兩人就直接從南州出發,飛往瑞士。 樊萊全程當甩手掌柜,對于他們的跳傘計劃,一問三不知。 出發前一晚她還在合計與宋阮宋荷苗出去狂歡,可晚歸的男人卻提醒她要趕早班機,督促她早點睡。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樊萊有點生氣,覺得出遠門怎么能這么隨意呢,她以往出去旅行都要提早一個禮拜收拾行李。 于是她不理他,躺在床上帶耳機看綜藝,也不管他獨自收拾兩個人的行李。 她心安理得,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可紀景清動作很快,井井有條,不到二十分鐘就收拾妥當。 樊萊很不信任他,想來想去,要是缺斤少兩的回頭受苦的還是她自己。 于是她非常用力地掀被下床,蹬蹬蹬跑過去重新打開行李箱,要挑他的錯。 可都不用她左翻右翻,各類用品擺放整齊,一目了然。 甚至連她先前打算好要穿的衣服他都能有讀心術一般收納進去。 紀景清洗完澡出來,看她站在行李箱旁邊,一臉不爽。 穿純棉睡衣,頭發炸毛,雙手叉腰,跟個小管家婆一樣。 “我那套新買的風衣,你沒給我裝進去?!?/br> 她仰起小下巴,露出絲得意,正要往衣柜走去,紀景清就淡淡開口:“放我行李箱里了?!?/br> 沉默片刻,她又想起什么。 “我不要這個包,出去玩要背托特,實用還百搭?!?/br> 紀景清靠在墻柱那里擦頭,眼神一挑,“也在我行李箱里了,都給你備著?!?/br> 這下樊萊沒話說了。 紀景清隨手把毛巾一扔,走過去彎腰和她說話:“還有什么要檢查的嗎?” 樊萊在頭腦風暴,他從后輕摟住她的腰,笑說:“男人的行李少,所以很多東西都放我那邊了?!?/br> 她扭頭,找到錯處,不依不撓。 “你嫌我東西多麻煩是不是?而且,兩個行李箱不都應該你提嗎?你不服是不是?” 牙尖嘴利,生動活潑。 樊萊剛才一直窩在被子里,臉紅粉撲撲的,小嘴一張一合,腦袋歪歪,很可愛。 紀景清心空。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樊萊,他希望樊萊永遠都能這樣。 他沉默游離的片刻,樊萊忽然踮腳,摟住他的脖子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是不是在想,以前怎么沒發現我這么能鬧騰。很不講理很無理取鬧是不是?” 他用指腹摁她飽滿的唇峰,笑意染眉。 兩顆心跳在某瞬間頻率重合,樊萊有些眼熱,很安靜很專注地迎接他的目光。 吻到一半的時候,紀景清手都已經探進她衣服里了,她驚呼一聲,推開他。 “我得和二宋她們說一聲,明天的酒吧狂歡我不能參與了?!?/br> 紀景清看她像小兔子一樣蹦跳撲到床上拿手機的背影,扶額嘆了口氣。 樊萊的確很鬧騰,活潑得像回歸青春期對什么都報以百分百熱情的小女孩,思維跳躍得也快。 有時候紀景清會有些害怕,他畢竟和她有七歲的年齡差。 “什么逃跑計劃?” “你個重色忘友的!” 樊萊咬著指甲笑,肩膀一顫一顫的。 但她這才注意到,她發出去的“跳傘計劃”被無良輸入法變成“逃跑計劃”。 “我要和我的小紀去完成我們的逃跑計劃?!?/br> 她盯著屏幕出神,心靈被什么敲打出韻律。 她突然意識到,和他在一起,本身就個叛逆的事。 嚴女士還不知道他們準備去跳傘,知道了一定不會放任他們去。 如果他們平安回來再告訴嚴女士,也一定會被痛批。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和他踏上這趟冒險。 是逃跑,也是私奔。 她突然不晃腳了,嬌小的身影在燈光下突然變得靜態。 他趕緊走過去,去尋找她的眼睛。 濕漉漉的。 “紀景清,你叫我什么?” “紀太太?!?/br> 她撅唇,扯他浴袍帶子在手里蹂躪。 “我可沒答應過你什么?!?/br> “嗯?!彼焓洲垌標行┱念^發。 “我這么胡攪蠻纏,你不生氣嗎?” 他覺得她今天問題格外多,但他還是很耐心回答:“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br> 她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話別說太早,一輩子那么長呢?!?/br> 他側坐著,腹部也沒有贅rou,全是淺淺的皮褶子和若隱若現的肌rou線條。 好讓人羨慕。 樊萊捏了捏自己腰間的軟rou,注意力漸漸被轉移。 完全沒意識到她已經被人虎視眈眈。 “嗯,一輩子是很長?!?/br> 樊萊定在那里,有股電流在四肢百骸快速聚攏,震擊心臟。 抬頭看到逆光里的一張臉,她被蠱惑。 堅定了內心和他連下輩子都要走完的想法。 ———— 咦臭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