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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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萊開導航,讓紀景清把車開到她的住宅。 在南湖路的中央華府,全國有名的住宅小區。 小三居,環境很好,一梯一戶,她住在十七層。 兩人在出電梯的一刻開始接吻,樊萊抽出一只手按到門鎖上?!岸!币宦曢T打開了,雙雙跌入玄關里。 他反腳踢門,門口的聲控燈剛好熄滅,世界一片黑暗。 在全然陌生的環境里他依舊游刃有余,牢牢守住主導者的地位。 樊萊只能死死攀住他的肩,被他帶得東歪西倒,不斷碰到家具或者腳下被什么東西絆倒。 她忽然想到客廳有一株她費了好大勁才搬回來的蘭花,艱難退出來一些想提醒他。 可他把外套脫掉立馬騰出手扣住她的腦袋,唇又重重吸上去。 她今天穿的裙子,倒是很方便,一扯就掉了。 他托住她的臀讓她只能彎腿纏附他,她嫌他的褲子磨得大腿細膩的肌膚疼,就低頭去替他解皮帶。 他輕笑一聲,埋頭去吸吮她的頸窩。 雖然他不喜歡她太瘦,但她的敏感點是鎖骨,他也尤其鐘愛啃嚙那根遷美的骨頭,讓人食髓般,尾椎發麻。 那同樣是他的敏感點。 突然想給她買條項鏈。 她被他干擾,頻頻后仰脖子,發出柔媚的呻吟,手下的動作變得凌亂。 適應了黑暗,他看清客廳的大體布置,把她扔到沙發上。 三下兩下解開皮帶,順便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后覆上去。 他的肌rou永遠溫熱,她的身體卻略帶寒意。 兩兩相撞,她只能被他同化。 他并不急于進入,前戲做尤其足,耐心十足。 簡單來說,樊萊覺得他今天性欲不是很高? “你進不進來?” 她皺眉,有點受不了細細密密的撩撥。 他專注于含她香軟的白乳,大掌將她柔膩的肌膚摸個遍,薄繭在每一處留下烙印。 抓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的腿往上推分開成八字,然后俯身埋頭,舌頭靈巧地伸進去。 一時之間分不清是他的舌更溫軟還是她的xue口更熾熱。 她腳趾蜷縮,全身過電,小腹迸發出一簇接一簇火花。 她想哀求他不要再深再攪了,因為她好沒出息。 每次他幫她口,她就變得特別嬌弱,一碰就會盛放,但花期很短。 似乎是聽到他悶聲笑,但聽不真切。 下一秒,他重新壓上來,纏她的唇舌,與她分享她為他流出來的蜜汁。 她伸手去碰他的喉結,那里不停上下滑動,感覺很好,就是不知道他侵吞了她多少津液。 他總有那么多花樣,讓她只能承受,吻得全情投入。 悄然間,他那根早就脹得爆炸的巨物已經緩緩頂入。 但他不著急動,等最初那陣無數張小嘴吸附過來溫柔到極致的包裹緊感過去,他才開始抽動。 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每一下都要得樊萊叫破嗓子,恨不得絞死他兩個人一起下地獄。 有時候他會撐在她身上低吼:“你再夾,回頭壞了你用什么?” 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將清涼的指尖伸進他緊繃的唇里面,聲音酥軟:“你覺得這里沒有下面插得爽,我可是覺得恰恰相反?!?/br> 他的汗滴到她被擠捏變形的乳溝里,猛地一頂。 她覺得自己髖骨都要被震碎。 “嗯……啊啊……嗯……” 最后他抱著她跌入地毯,她在上面,但似乎不是很高興,腫著的紅唇翹得老高。 他好整以暇地欣賞從這個角度欣賞她。 死亡角度,依舊美得攝人心魄。 那種高潮過后的美感,沒有男人能夠免俗。 “你剛才沒用那個?!?/br> 哦,原來她是不高興這個。 他掐她的腰,慢慢聳動,說:“對不起。但你這里有?” 她咬唇忍住,從旁邊的抽屜摸出一盒岡本,耍性子似地扔到他臉上。 “這是等我呢?!?/br> “你怎么沒穿我給你買的zimmerli,”她歪了歪腦袋,青絲垂落,但善美純真,“尺寸不合適?” 她邊說邊觀察他的表情,果真情欲勃發的男人臉色沉郁下去,但五官過于英朗,沒有挪位。 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三條內褲,他都試穿過,剪標簽的時候沒注意,三種尺寸。 白色最小,紅色最大。 他原本以為她是故意買紅色,讓他穿,而且最大最合適,他就美滋滋穿上準備和她視頻。 可現在看來,她是別有用心。 她抿嘴笑,到最后忍不住笑出聲。 他反身將她壓住,狠狠撞過一回。 她瞬間繳械,哼哼嗯嗯地又開始發sao沉醉。 “你每天要用的東西不知道尺寸?” 他還芥蒂她為什么買了兩個不是最大號的。 “你……沒聽說過……淺色……嗯啊……顯胖顯大……” 她拉他低頭,輕柔輾轉一下他清涼的唇,然后移到他耳邊,吐氣撓人。 “如果是尺碼再小一點……就顯得更大了……啊啊啊嗯……” 男人惱羞成怒,覺得自己被狠狠戲耍。 但心里早就認同了她的說法。 眼角發紅,他也發出“嗯嗯”的粗喘,每一下都頂得她魂飛魄散,讓她真切感受他的尺寸。 * 結束的時候是凌晨兩點,樊萊說餓,紀景清抽完最后一口煙,問她廚房有什么。 她噤聲,怕他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把她家的新鍋都燒了。 可他來了興致,誰攔他他跟誰急。 “不然你明天就和我去跑步?!?/br> “有泡面餃子湯圓?!?/br> 她不想跑步。 可望著男人瀟灑的背影,她又后知后覺,為什么她每次都要做他的選擇題。 “在這里還是去我哪里?” “側入還是后入?” “我煮面還是你跑步?” …… 她托腮看亮度更明顯的廚房。 他敞開襯衫,頭發有點凌亂,叼著煙,高大的身子在廚房顯得格外突出,彎腰低頭,面對鍋碗瓢盆皺眉,川字紋能夾死蒼蠅。 一看就是沒有任何經驗。 但樊萊突然想,在樊家,幾十年如一日都是樊實禮下廚。 擺在茶幾上的手機無聲亮起,她嘴角漸漸下沉,攏了件睡袍,走進房間。 電話那頭的男聲山雨欲來般壓迫緊促:“萊萊,進鄉寧出事了,你沒事兒吧?” 她推開陽臺門,走出去。 小區幽暗僻靜,夜幕一眼望不到邊。 而這個虛偽至極的男人,讓她覺得南州的至暗時刻永遠沒有盡頭。 “哦,你瞧我,你既然能自由接聽我的電話了,說明你已經平安無事?!?/br> “繼續說?!彼Z氣淡漠,可明顯帶著一絲慵懶嬌媚。 徐少勖表情一僵,隨即覆上一層更陰鷙的黑影。 “萊萊,我和佘儀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br> “嗯?!?/br> 她甚至打了個哈欠,覺得肚子實在餓得厲害,也不知道讓那個公子哥下廚什么時候能吃上東西。 徐少勖對她散漫的態度忍無可忍,他抬頭望向高樓,不知道唯二還亮著燈的屋子哪一間是她的家。 七樓還是十七樓。 “這么晚還不睡,你在做什么呢?” “zuoai?!彼皖^深吸了口清新空氣,“準確的說,是剛做完愛?!?/br> 徐少勖殺人的心都有。 他寧愿樊萊像以前一樣冷漠甚至于漠視,也不想她如此露骨卻平靜地告訴他她剛和另一個男人上過床。 “你在報復我嗎?因為我和佘儀然上床,所以你就要和別的男人上床?!?/br> 她輕笑一聲:“你腦子沒病吧,咱倆分手百八十年了,你是誰啊我要糟蹋自己報復你?!?/br> “你別他媽現在不承認,去年這個時候,你和別人上床難道不是為了報復我?” 哦,樊萊想起來了,那時候她的確還和徐少勖存在戀愛關系,但是她和徐少勖之外的男人上床了。 人也是紀景清,但是是在龍平的私人賓館。 和紀景清去賓館的路上,她就打開了手機的錄音,每一次叫床甚至于每一次高潮時的痙攣都不需要有畫面,徐少勖就應該能身臨其境的聽和看她在床上的嫵媚sao樣兒。 “你大一就和別的女人開房,我回敬你這一次,你還在佘儀然身上下種了,這筆帳徐公子真的要和我算到底?你算得清楚嗎?” 電話那頭沒了聲息,樊萊望向沉沉夜幕,只是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欠了紀景清一回。 那時候他是單純見色起意管不住下半身要睡她,她卻未經他同意將他的床叫也發送出去給她要報復的男人聽。 后來兩個人倒是扯平的。 他拿她當情人,認為她可以忍辱負重地成為他泄欲的工具;她貪戀他身上和徐少勖一樣的草木薄荷味和那雙溫柔起來就能溺死人的眼睛。 也不對,那現在呢?現在是誰欠誰的。 她的思緒被徐少勖粗啞的聲音喚回來:“萊萊,是不是那個小軟件公司老板把你教壞的。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這些粗言穢語?!?/br> 她愣了愣,卻也只是疑惑,他怎么知道紀景清。 “徐少勖,你忘了我上回在山莊和你說過,我有金主嗎?金主是什么呢,就是他會給我錢,我給他睡,或者給他口,盡我所能滿足他。哦,現在他還沒睡呢,說不定等會兒他會再和我做一次,我沒功夫聽一個把我綠了的前男友的說教?!?/br> “樊萊!” 男人發起怒來,都是十分可怕的。 哪怕他多能裝得溫潤如玉、彬彬有禮,可骨子里那股戾氣和陰私永遠都沒辦法抹去。 她勾著嘴角淺笑,紀景清在叫她:“人擱哪兒呢,面煮好了。紀老板牌藤椒牛rou面,樊萊,你就算給我買三萬塊錢的內褲都換不來這碗好東西……” 慵懶舒朗的男聲由遠及近,樊萊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徐少勖也聽得很清楚。 紀景清的京腔只對樊萊犯渾的時候格外濃重,但比起純種南方人,他的普通話向來又是標準得有些另類。 而且他嗓音渾中帶清,磁性得有些氣泡音的味道但又沒有這么油膩。 今晚在四汀的包廂,徐少勖記住了他的聲音,也記得屈東明和他說,紀景清的母親是老北京人。 “徐少勖,他雖然是我的金主,可他可以給我口,給我煮面,他也可以接受我用自己錢給他買的勞力士?!?/br> “做他情人的每一天,比跟你殘缺的七年之癢更快樂?!?/br> 她知道紀景清馬上就會鉆過來,然后為了懲戒她私自跑回房間纏住她溫存,但她還是一點要留住電話的念頭都沒有。 她不想讓徐少勖聽到她和他的低語溫存,覺得是一種褻瀆。 ———— 咳咳,這章好肥 這章我寫得真的很爽!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