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進展(邊緣)
李女士尚未將自己和丈夫先進的婚姻形式告知明善,她并不為性觀念的開放感到羞恥,但她還是向女兒隱瞞了她生活在一個世俗眼中十分荒唐的家庭的事實。母親保護孩子的本能。 她新交的小男友是青春而富有朝氣的男大學生,不知是否抱有想少走幾十年彎路的態度,對她十分討好十分依賴,總是逼著她在外留宿。李女士被男色沖昏頭腦,只好增多夜不歸宿的次數,她在電話里對女兒說要加班,要應酬,要她在家乖乖的,但心中為撒謊感到愧疚。 而她的乖女兒,好明善,此刻也無法承擔這份愧疚。李女士不在家的那些時間,她早就被季望亭壓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玩弄過多少遍,奶子都被男人咬破皮。她哪有那么乖。 “你別舔了,啊,嗚啊,別舔我……”明善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兩腿大張,被季望亭抓著腿根強硬舔逼,她已經被舔噴了兩次,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噴出一點稀薄水液,也被男人火熱寬厚的舌頭快速舔舐干凈。她痛得快要死過去,終于發火:“走開,我不要弄了!” 男人從她腿間抬起頭來,眼神像是勾子一樣牢牢地盯著她,嘴上還是用力唆吸她紅腫到變成平時兩三倍大的陰蒂,拍她的屁股催促,含糊說話:“寶寶乖一點,流水給我喝,快點?!?/br> 季望亭對于舔她的xue這件事十分熱衷,或者是著迷,他在性事上總是很強勢。 出于不嚇走明善的顧慮,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發生真正的性行為,只是玩些摸奶舔逼的小把戲。不能用自己的性器cao她,便只能用手指jian她,用舌頭舔遍她全身,把原本羞怯閉合的小逼舔得紅腫泥濘一片,xue口胡亂收縮,她根本沒辦法合上腿,季望亭心中微弱滿足。 自從第一次來明善家中為她補習功課之后,季望亭幾乎每天都要來為明善輔導作業。 起初他還很克制,想要給足她安全感,總是挑李女士在家的時候過來,明善的房門也都是敞開的,他最過分的舉動也不過就是悄悄湊過去親她一口,明善只會低頭害羞甜笑。 但隨著李女士越來越多次的夜不歸宿,明善的房門不知道何時被關上了。冬天到了,季望亭說自己有點冷,他去關了窗鎖了門,開了溫度很高的空調,和明善在一個封閉的干燥悶熱的環境中獨處,情欲就像是火星子一樣一觸即燃,燒光兩個人并不清醒的神智。 季望亭坐在明善身邊,把她抱在懷里,看她乖乖寫作業,將炙熱guntang的吻不斷落在她雪白的后頸,伸手去摸她的腰,探進衣擺隔著內衣去揉她的胸,明善又羞又怕,但沒有抗拒。 他的小女朋友已經被他徹底哄騙過去,男女情事如果不是特地玩情趣,還是要你情我愿的好。前世季望亭總是逼迫她,明善很抗拒他,他當時并不覺得有什么,但此刻她坐在自己懷里,明明已經羞得發抖,但還是乖乖讓他猥褻,這種乖巧和順從讓季望亭心情大好。 “好乖啊寶寶,善善好可愛?!彼麑嵲谑切那橛鋹?,偏頭去含吮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伸出舌頭舔她的臉,舔得她臉上全是口水,又逼她扭頭和自己接吻,吮吸她嘴唇的時候發出一些曖昧的粘稠響動,是唾液交纏的聲音,咂咂作響,他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喜歡他,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接受他這些越界的舉動,和他接吻時想要讓他也快樂,青澀地模仿他的動作回吻,小小的舌頭在他嘴里亂戳一氣,季望亭又驚又喜,為兩世以來她少有的主動興奮得要死,一時都忘卻如何控制自己,捧著她的臉情色又強勢地吻她。 房間里太熱了,明善不斷出汗,季望亭也有些放不開,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去脫她的衣服,外套,毛衣,內衣內褲,她都被扒得精光了才開始害怕:“我,我不想這么快……” “我不cao你?!彼劬诘冒l亮,下巴緊繃,俊美的五官顯得可怖,他很平靜地啞著嗓子說話,“我給你舔,我只是想舔你而已,不要怕?!?/br> 于是便趴下去舔遍她全身,吃到她身上那些因為不安和羞怯而產生的薄汗突然腦子里冒出來自己在吃人的詭異想法??刹痪褪窃诔运龁?。吃她的舌頭,吃她的奶,吃她的小逼,想要把她供起來頂禮膜拜,又想要將她血rou都拆分吞下,完完全全地擁有她,控制她。 明善被擁有兩世記憶的戀人富有技巧性地舔到高潮不止,頭腦徹底懵掉,原來光是舔奶舔腿就會讓她控制不住地流水,好像身體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她變成了季望亭的玩偶。 季望亭從柜子里找出她夏季的校裙,逼她一絲不掛地穿上去,滿足他骯臟下流的性幻想。校服誘惑,真空上陣,一探入衣擺就能揉奶,一掀開裙子就能磨逼,他光用手指就能讓她夾著腿高潮,水噗嗤噗嗤地噴在地板上,她控制不住地跪坐下去,羞恥地掩面哭泣。 可惜不能真的cao她,季望亭開始提高這些邊緣性行為的興奮程度。 他不再局限于在明善家里。他已經被保送,并不需要像別的學生一樣朝五晚九地去學校上學,但他喜歡送明善去上學,在車里抱著她親,悄悄地磨她的逼,逼得女孩不安顫抖,怕司機從后視鏡里看出什么端倪,緊張地把他衣服都快摳出一個洞。 到了學校附近之后的一條沒什么人的小街,司機停好車飛快下去,他就在車里給她摸出一次高潮,然后再用紙巾給她擦干凈,讓她穿著濕漉漉的內褲去上學。明善生氣地要打他,又被他輕輕的一個吻降伏,季望亭說愛她,愛是很沉重的,沉重到她選擇讓步。 季望亭是溫水煮青蛙的高手,他步步緊逼,卻還裝出成關懷體貼的模樣,把自己變態的情欲都借愛的名義肆意宣泄。明善才是那個戀愛腦,傻得要命,被季望亭逼著玩這些讓她不安害怕的情色游戲都還是選擇順從選擇原諒,她很喜歡季望亭,只好接受這些下流的玩法。 比較過分的一次是季望亭逼她塞著按摩棒去上課,xue里有個異物,她一整天都提心吊膽,不知道季望亭會不會突然啟動開關,她真的是要怕死了,如果自己在老師同學面前高潮噴水她就真的羞恥到不想活了,跟個驚弓之鳥一樣,別人從后面拍她一下她都要嚇得尖叫。 但季望亭沒有。他一直到下午放學的時候都沒有啟動,只是在明善以為一切都要結束,準備站起來收拾書包回家的時候,按摩棒突然高頻震動起來,瘋狂在她的敏感點跳動,明善立馬趴下去捂著嘴,怕自己叫出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出來。 班級里的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兩個女生在打掃衛生,她們見明善趴在桌子上不動彈,以為她是睡覺了,但哪有學生放學了在睡覺,奇怪問她:“何明善,你不回家嗎?” “我,我……”明善咬著牙顫抖,她腿軟站不起來,更不敢讓兩個女孩子走過來,怕她們聽到自己下面那微弱卻詭異的震動聲音,她很艱難地說:“我有點肚子痛?!?/br> 兩個女孩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可愛天真,連男人性器都沒有看過,根本聽不出明善聲音里壓抑到極致的yin靡,以為她是來月經,立馬給她送來暖寶寶和衛生巾,輕拍她的背安慰她:“我來姨媽的時候也會很痛,你不要怕,我們在這里陪著你?!?/br> “沒關系……”明善把眼睛里的眼淚擠出去,她悶悶地說:“我已經打電話給mama了,她等一會兒來接我,你們快回家吧,謝謝?!?/br> 兩個女孩拗不過她,只好起身收拾書包回家。教室里只剩下明善趴在桌上,急促喘息。 很快她嘴里的母親就來了,是季望亭。季望亭還穿著潔白的校服,胸口別著學生會主席的名牌,他惡趣味地俯身在她耳邊低低說話:“明善同學,你不舒服嗎?” “別這樣,別這樣……關掉,求你了?!泵魃瓶薜煤軈柡?,因為太羞恥太害怕了,剛剛在同學面前扯謊已經把她這輩子的羞恥額度都快用完了,都有點神志不清,忘記教室里還有監控,她拉著男人的手直接去摸自己的腿心,懇求他,“我不喜歡這樣,你關掉行嗎?” 季望亭惡劣地笑,還裝出一副很體貼的樣子:“肚子痛啊,那我扶著你出去吧?” 他沒有一點信用可言,直接把渾身酸軟的女孩半拖半抱著扯進學生會辦公室,在沙發上給她拿出按摩棒,舔得她又噴了一次。明善哭得很傷心,覺得這樣弄太過分了,她又不是色情片女主為什么要被他這樣逼迫玩弄,但季望亭說:“我愛你啊,我只是太愛你了?!?/br> 最讓明善受不了的一次是母親跟她打電話,告知她今晚還是不回家。從前她還覺得母親不在家自己會自由些,但現在她被季望亭逼瘋,快要在電話里哭出來,求母親回來:“我不要一個人在家,mama你回來嘛……求你了,我不想一個人在家?!?/br> “小善怎么啦?”李女士正在床上跟男大學生廝混,她作為母親的那一面說自己應該回家照顧孩子,可是她實在不想回去,這個男大學生體力特別好,她舍不得。只好想個折中的辦法來:“對不起哦,mama真的回不去,你害怕的話去找隔壁的那個誰,呃……他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又忘了,小季,季同學,我看他挺好的,你讓他陪你一會兒可以嗎?” 李女士心中這位可靠的季同學現在正趴在她的女兒身上,用粗長的性器一下下磨明善的逼,一聳一聳地干她,guitou撞她的陰蒂。男人在她耳邊威脅她:“快答應,不然我就插進來?!?/br> guitou撐開緊繃的xue口時明善嚇得立馬掐斷電話,男人低頭和她纏吻,混亂中她看到母親發來的消息:小善,mama真的回不來,你要理解mama,對不起,明天給你帶好吃的。 明善無法去埋怨母親,母親畢竟還要工作,她只覺得自己引狼入室。為什么要這么早就擁有讓她如此不安的性體驗,她聽著男人在她耳邊曖昧的喘息,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想哭。 這些邊緣性行為已經讓明善有些接受不了季望亭的瘋狂。期末考結束的時候別的同學都是開開心心收拾東西回家過寒假,她卻被季望亭如影隨形的身影壓得步履沉重。 季望亭對她說:“我想帶你出去玩,我們去爬山吧?” 這意味著什么明善再清楚不過了,她又不是傻子。她不安,恐懼,問他能不能不去,過兩天父親就要回來了。季望亭卻皺起眉說:“你爸媽回來了那我還怎么陪在你身邊?” 明善根本無法逃避這場注定要發生的性愛,季望亭慢慢展露的強勢一面和控制欲使她感到被欺騙的惱火,但更多的是無力。他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怎么能演得這么好? 季望亭自己倒是挺得意,他并未意識到自己暴露本質,或者說暴露了也無所謂,反正現在的處境比前世好得多得多,到時候用男人在床上都是這樣的這種萬能語句騙她就行,已經把她哄到手了,他總不能裝一輩子吧?夫妻之間得坦誠相待啊,他只要克制一點點就行。 爬山是破處的由頭,他不說穿而已。他不是很想在明善家里和她發生第一次,她那張床太小了干塌了怎么辦,去酒店也感覺不太正式,但回他自己的家是萬萬不能的。明善要是看到滿屋子都是她的監控錄像和照片肯定要發瘋,覺得他是變態。雖然他真的是。 但他還是摸著明善不安顫抖的嘴唇,低頭親她:“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br> 我只會保護你。密不透風的保護,變態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