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的saoxue一定癢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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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涼意貼上兩只乳峰,喚回季柳游離的意識。 奇怪,明明用藥調理以來已經不怎么疼了,可今天還是想起了那晚的血色雙眸,不同的是,記憶回溯到那時,她好像聞到了清清冷冷的藥香。 也許是受剛才的談話影響吧,這么久了,當年聞到的是藥香還是狗屎,誰知道呢? “在想什么?”沉延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只白玉簫,把她的雙乳當成了面團一般,猶有興味地來回滾著。 他的這雙手也許有種魔力,無論他用什么,只要落到季柳身上,總會讓她渾身發軟,浪潮四溢。 強忍住呻吟,季柳推諉道:“我不學了?!?/br> “嗯。不用你學,我們來復習一番?!?/br> 季柳:“……”有氣無力:“滾?!?/br> “真的只是復習?!背裂訉子窈嵉拇悼谏烊胨谥?,笑意盈盈哄道:“簫是怎么吹的,還記得嗎?” 看著這樣的沉延,一個念頭浮現,來不及細思,她便脫口道:“沉延,竹子會開花嗎?” 沉延:“鐵樹尤會開花,何況竹子?” 季柳:“會開嗎?” “會開吧,一生只開一次,開也只會偷偷地開,有可能它開過了,還是無人知曉,留在世人眼中的只是它枯萎的現實?!?/br> 沉延頓了頓,黯然神色一閃而過,似是錯覺。 “用生命來換一次可能無人在意的花開,這樣的買賣,想是也沒有幾根竹子愿意吧?!?/br> 季柳沒有接話,被情欲折騰得閉上了雙眸。 “柳兒想看竹子開花嗎?傳聞中有一樂師,樂藝世間無雙,經他一曲,冰天雪融,抽水斷流,滿樹花開?!?/br> 沉延湊到季柳耳邊,舌尖舔弄著她的耳垂:“柳兒不想學,那我來學,好為柳兒……博一場飛花滿城?!?/br> 沉延含住她的下巴,往上移依次吻過嘴唇、鼻尖、眉心、額頭,然后刁住軟嫩唇瓣,細細深吻。手也沒有閑下,在她雙乳、玉背、小腹處來回撫摸。 “古琴有七弦,外倚十三徽。散按泛三音,劈倚托抹勾,挑踢摘壓按……” 男人一邊念著,把她的身體當做了琴身,說到“抹”,他的雙手環向她大腿內側,些微粗礫的指腹在那片嫩rou處或輕或重撫摸;念到“勾”,他揪起她艷紅的乳尖,手指又彈又捻;說到“壓”,他雙手嵌入季柳掌中,十指緊扣,吻密密麻麻落到她身上…… 好……好爽! 盡管因為月信,沒有插進去,但現在的快感卻絲毫不亞于真正的交合,男人熟悉她身體的每處敏感點,手指撫過的地方,唇舌舔過的地方,肌膚相貼的地方,癢到了骨子里,卻又舒服到了骨子里。 季柳躺在男人身下,隨著他的動作顫抖不已,淚水、津液、yin水堵不住地往外冒。 “嗯……你無賴……哪有這樣學習的呀?”她的聲音支離破碎。 沉延退下上衣,露出精壯、寬闊的胸膛,白皙膚色如寒玉所鍛,肌rou紋理勻稱流暢,沒有任何贅rou可言。 他嘴角勾起,俯身咬住了季柳脖頸軟rou,附耳道:“得柳兒之助……延之受益匪淺?!?/br> 季柳:“……” “你流了好多水。很shuangma?可我還沒有插進去。柳兒的saoxue一定癢極了吧?!蹦腥烁糁率聨喟此年幍?,如一曲終畢的收尾。 “嗚……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腳趾忍不住扣緊,季柳腦子里噼里啪啦,快感如潮水沖擊她的感官,身子一抖——高潮了。 季柳爽得陣陣失神。 “柳兒是爽了,但我還沒有。乖,夾緊了!” 沉延挺著脹成紫紅色的roubang在她雙腿之間進進出出,青筋刮得那處嫩rou發紅,雞蛋大的guitou不時從腿間探出。 他重重抽插了幾十下,馬眼收縮,把guntang的濃精射在了她腿心…… 之后數天,她都沒有出過門,被沉延以學習的名義翻來覆去吃了個遍。 本來厭煩不已的葵水居然成了她的感激之物,幸虧來月信了,要不以沉延的精力,她真的怕自己會被cao死在床上。 不過這幾日某人的“教學”也算是卓有成效,在他的傾心“輔導”下,樂癡一枚的季柳居然破天荒記住了不少樂理知識,至于實戰方面,沉延說的沒錯,她還真的適合吹簫,無論是“彼簫”還是“此簫”,她都能吹得不錯。 幾日內收獲良多,她很是滿意,只是這太讓人體虛了,再多來幾天她還真的吃不消。 六日后,考核之日來臨,在床上躺了六天的季柳終于得以下床,眼神發虛,推開了久未觸碰的木門。 但誰能告訴她,她門前這黑壓壓的一堆人是怎么回事? 一道道或驚訝、或火熱、或冷漠、或好奇的目光齊刷刷聚到她身上,讓她以為自己是不是還光著身子。 季柳連忙在自身上摸了幾把,還好,衣服還在。 所以,他們是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