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四十六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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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的色情服務盛行,濫交的人群不在少數。 他們道德喪失,毫無底線,將自己年輕貌美的夫人獻給油頭粉面的生意伙伴,不僅能夠拉攏資源,還能滿足性癖。 這種“換妻”是常有的娛樂方式,而付榮亦是這yin亂游戲的玩家。 如果不出意外,付榮本打算就此墮落下去,直至死亡。 在與每個不同女人zuoai的休憩間,他都忍不住幻想未來的自己究竟會以哪一種死法下地獄,思來想去最高的可能性就是“馬上風”。 但是放到現在來說,這種發生的幾率大大降低了許多,因為他要為人守身如玉啦。 對于此種浪子回頭的舉動,狄娜僅僅是抱著看戲的心態。 她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付榮會滿足于這種虛無縹緲、過眼云煙的東西。 她蔑視他這種如同兒戲般的愚蠢行為。 崇尚利益至上是他們的基本原則,好比吃飯睡覺一般的日常生活。 她只相信手中實打實的鈔票與權力。 但是鑒于付榮對此事的態度,她便提議他大可瞞著人,畢竟他們商場人追求一觸即發的露水情緣,即便沒有利益,也能收獲歡愉。 她仍舊認為他堅持所謂的cao守,只會是百害而無一利。 而付榮毫不猶豫地否定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邀請。 狄娜追問原因,他卻不模棱兩可地胡說八道。 參與游戲是不可推脫的責任。 他們有能力拉你落水,便不會讓你輕易上岸,猶如進入一座充斥各種兇獸毒蟊的原始叢林。 為了安全,付榮會收斂氣息,比以往還要低調謹慎。 他將狄娜引薦給圈內的高層人士,幫她打通關系和資源,就像當初她帶著出入茅廬的他。 他們在人前,就像一對優秀成功的精英夫婦。 付榮的假臉上依舊掛著和悅的笑容。 他仿佛置身于渾濁的水底之下,看著周圍的人吐著沸騰的起泡,而海面之上的太陽卻怎樣都無法照清他們那張灰蒙蒙的面孔。 他們長篇闊論一盤虛偽的言辭,嘴里卻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越想越有趣,甚至將他們當作是恐怖的食人魚,大張著利齒的血腥嘴巴,嚷嚷道。 “我們就該為女的……不,是為偉大女性發聲!單生女性要有責任為國家繁育后代,創造有力強健的經濟力量,不然我國那剩余的優質男性的基因難以繼存??!” 付榮想起來了,說話的這對夫妻不久前剛回國。 兩人繼承了封建時期的“優良傳統”思想,總想著為家庭添一個男丁,所以托他的關系,才得以順利在國外秘密完成代孕。 這么一個浮華虛、齷齪下作的金錢世界,有太多的謊言和騙局每日都在發生,他那顆麻木的心卻因一人而再度蘇醒。 他重拾道德觀,曾經所犯下的可恥行徑歷歷在目。 它們敲鑼打鼓地宣告回歸,只為了趁他放松警惕時,往他的胸口來上一拳。 他覺得反胃,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骯臟污臭的地方。 好不容易忍到人群散去,狄娜已然察覺伴侶的臉色。 她放走了他,如同放走一只一心想要出逃的烈鷹。 他輕吻她的臉頰,轉身離去,冷漠的背影就像以往一樣。 等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她仍看著他離去的方向。 她發現那一吻結束后,他眼里閃過的慌亂。 難道世界上會有那么一個人能夠影響他的心緒嗎? 能讓他一刻都不愿停留在其他人身上嗎? 是那個美麗女人嗎? 還是那個女清潔員? 不,不會是她。 她長得那么普通,甚至讓人記不得樣子,又有什么能力喚醒付榮的愛呢? 爭強好勝的她巴不得馬上追出去質問! 可她還是克制住將要踏出的腳,驕傲地轉過頭去,決定讓報復的火焰暫且再燃燒一陣子。 付榮比鐘月精致,懂得花錢保養。 洗完澡后,他通常會在鏡前使用牙線清潔口腔,接著檢查下巴是否長了胡須、頭發是否出現白發。 這樣一系列的cao作雖說不是多么耗費時間,但是他“搔首弄姿”的樣子,直讓站在旁邊的鐘月看著好玩。 她不像他用三四種乳的、液的、黃的、白的,各種數不清的護膚品抹在臉上,而是一瓢清水就搞定了。 她越看越入迷,嘿嘿地笑道。 “您好香啊?!?/br> 付榮瞥一眼她那老實的傻樣兒,回道。 “你不是喜歡叫我‘臭男人’嗎?” 鐘月的眼轱轆立馬轉去別的地方,不好意思地撓撓臉。 “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原來你還真的說過???” 鐘月一愣,抬頭看到付榮的笑容。 他娘的,被詐了。 她轉身想跑,可是門邊都沒挨著,就被抓了回去。 付榮把她抱起,然后扛在肩上,一邊晃她,一邊走到臥室。 她被嚇地又叫又笑,直到付榮在屋里逛了一圈,覺得玩夠了,才把她重新抱在懷里。 她把他當成堅實的樹干,雙手攔住他的脖子,雙腳夾住他的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玩嗎?” “好玩!” “還玩?” “不玩了。太高了,嚇死我了!” 付榮坐到床上,床墊頓時往下沉了沉。 他把手伸進鐘月的褲子里,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前后摩挲她已漸泛濕的入口。 “我明天出差,過幾天回來?!?/br> 鐘月把臉貼在付榮的肩上,嘴里輕輕地喘著氣,親切地問道。 “知道了。要去很久嗎?” “事情辦完就回來。想我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知道啦?!?/br> 鐘月將付榮越抱越緊,甚至把他的衣服都抓皺了。 她閉眼感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如電擊般的快感,接著似一只挨餓的小貓咪開始嚶嚶叫喚。 她覺得空虛,尤其是嘴巴。 她松開手,吻上他的唇。 無需多番有禮的問候,他便輕啟門扉,邀請她入內與之唇舌共舞。 他們吻得激烈,像是都要吃了對方。 她捧著他的臉,似一個癮君子般地吸食他的津液,甚至時不時扭腰擺臀,用下身去磨蹭他的指腹。 她一只手摸上他的胸膛,指頭搔刮他的rutou。 她有時會偷看他那富有彈性的胸部,隨著偷看的次數越多,她便越想嘗嘗是什么味道。 她把他撲倒在床上,脫掉他的衣服,從親吻他的脖子、鎖骨、再到她的最終所想之地。 她輕輕啃咬咬著他的胸部,接著張嘴將乳暈包含在里頭吸啜,并用舌尖掃撥乳粒。 他靜靜地感受著,任由她探索自己的身體。 這她是第一次樣玩弄男人的身體。 一切的快慢力度都由她控制,她想怎樣玩,就怎樣玩。 他是屬于她的 她感覺到他在摸著自己的頭,用呻吟訴說著渴望更多的刺激。 她覺得自己不能輕易如他所愿,畢竟他老是嚇唬人。 她抬起頭,盯著他享受的模樣,用著濕潤的紅唇問道。 “您要進來嗎?” 他閉著眼睛,聽到她極為誘惑的聲音,腦子里立即浮現出一張得意的面孔。 他睜開眼睛,卻見她單純的眼神,好似是真心實意地在關心自己。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能激發他的獸欲。 于是,他誠實地回道。 “要?!?/br> “那您躺著,不許動?!?/br> 鐘月在付榮面前脫下褲子,似故意讓他看自己有多濕。 付榮咽了咽口水,已然準備好要進入那個又熱又軟的地方。 誰知她卻從床柜里拿出道具,并把它綁在男人的器物的底部,然后讓他看著她玩弄自己。 付榮看紅了眼,只能咬牙切齒的喊鐘月的名字。 瞧見付榮那急切的模樣,鐘月暗自偷笑起來。 她稍微抬臀,把他容納進去。 為了吞下他,她的身體如同橡皮筋陡然撐開。 她慢慢往下坐,層層迭迭的內壁像收到信號,立即用強烈的吸力將挺立的器物裹住。 她不像最初那樣叫苦連天,看來是付榮把她干熟了。 她早已是他的形狀。 她的下身飽脹,有種吃撐的錯覺。 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然后如同一位勇士開始騎乘她的野馬。 這批野馬生性頑劣,不聽指揮,總愛在她的身體下落之際,抬腰頂胯,炸得汁水亂飛。 她現在是他的主人,他不聽話,可是要挨罰的。 她甩開他的手,繼續按照她喜歡的速度和角度,使壞似地研磨它。 “阿月,阿月…… ” 付榮意亂情迷地叫喚,鐘月只覺得害羞。 他對她向來是嚴肅、兇狠、冷漠。 哪兒像現在,他的聲音充滿著男性的脆弱與卑微的祈求,像是一頭老虎翻起肚皮讓她摸摸。 他讓她憐意驟生,母愛泛濫得希望能讓他更加快樂。 他們一個向上挺腰,一個向下坐落,啪啪的撞擊與男女的呻吟相得益彰。 他們沒有隱瞞心意,都希望將對方送向極致快感的天堂。 這樣一場靈與rou的結合比任何高超床技都要來的痛快。 她知道他要到了。 她配合他的動作,一鼓作氣地沉下腰肢,卻不慎把最深處的秘密之地給撞開了。 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好似被嚇一跳,臉上都露出了既痛苦又快活的神情。 他們卡住了。 兩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著男人徹底結束。 付榮才發現鐘月臉色不好。 他揉著她腰上的rou,似安慰地說道。 “你忍一下,我拔出來?!?/br> 鐘月深吸幾口氣,忍著疼痛,讓付榮坐起身。 他抱著她,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可這個姿勢只會插得更深。 她推攘著他,不讓他抱。 “我好疼,你快出去?!?/br> “你不要亂動。我親親就不疼了?!?/br> 付榮抓住鐘月的胳膊,把她禁錮在懷里。 她知道他不想出去,可她沒辦法不聽,只求他能快些親完。 他覺得胸口就和下面一樣熱乎乎的,像是泡在溫泉里,舒適得讓人喜極而泣。 他太喜歡她了,喜歡得甚至不愿意拔出來。 他只想再她的身體里呆上一陣子,因為明天就摸不到人了。 一想到這個,他就心煩意亂。 這段時間,分公司不斷受到外來的網絡攻擊,導致一些商務信息被竊取與出售。 雖然往日也受過類似的事件發生,可這事兒頻繁發生,像是被人放到靶子上,誰人都來針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