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四十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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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員工承擔大部分的清潔工作,但仍有部分房間是禁忌之地。他們無權踏入。 能夠自由出入那片領域的,只有鐘月。 他們都知道這位年紀輕輕就將老管家擠走的女孩。 他們明面上不言不語,可私下早將整棟別墅的里外都聊了個底朝天,一棵樹、一只鳥、一張桌子也不放過。 他們對雇主的印象不多:有錢、性格奇怪、愛使喚人,尤其是對那個同為傭人的年輕女人。 看著她杵著拐杖,一瘸一瘸地走上走下,每位同事著實是佩服她的忠心。 難道付榮是一個享受他人痛苦的魔頭嗎? 他還真是。 他覺得相比起中槍,骨折不是大事。 他坐在臥室的床上工作,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吩咐奴才干活。 盡管他是故意用無關緊要的事情去刁難人,她依舊不屈不撓地遵從。 水太燙了,她去換;空調太冷,她去調;后背太癢,她去撓。 多么低眉順眼的小人物啊。 她的底線似乎無邊無際,害得他想盡法子惹她生氣。 “你做事太慢了。這個月,我要把你的工資扣光?!?/br> 付榮把話說完,便暗自地觀察鐘月的神情。 可是她讓他的期待落空了。 鐘月只是敷衍地噢了一聲,頭也不抬地繼續為她的雇主修剪指甲。 付榮不禁挑眉,問道。 “你不生氣嗎?” “還好?!?/br> “什么叫‘還好’?” 鐘月聳聳肩,笑了笑。 付榮討厭她那自得的表情,像是把自己看作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滾出去?!?/br> “待會兒就滾?!?/br> “現在滾?!?/br> “好好好,現在滾?!?/br> 她完全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兒,專注力都用在他的手上。 他的指甲長得快,所以當她與他說話,或是聽他與別人說話時,習慣性地會瞄幾眼他的手。 她記得美容師是如何從修甲到按摩,她有樣學樣地照做,給他抹上潤膚乳,順時針按摩手部,將乳液慢慢地揉進皮膚的紋路里。 至于他后面說了什么,她沒有留意。 付榮愛矯情,喜別扭,傲嬌得不行。 要想拿捏他,有方法就不難。 鐘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說道。 “您的手真好看?!?/br> 此話不假,她確實喜歡這雙骨節分明的手。 付榮的手撫摸過她的胸部,揉搓過她的臀部,進入過她的體內。 身體上的快感都經由這雙神奇的手所創造。 她的身體對此相當了解。 她抬頭,對上付榮那高深莫測的眼神。 她松開了他的手,說道。 “您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出去了?!?/br> “你剛才在想什么?” “沒什么?!?/br> “那你為什么臉紅?” “我太熱了?!?/br> “你每次都這么說?!?/br> 鐘月不想與付榮計較,支起拐杖,準備離開。 “你陪著我不行嗎?” 明明是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樣,偏偏會說一些孩子氣的話。 “我拿個吸塵器就過來?!?/br> 他們曾是嫖客與妓女的關系,對彼此的rou體了如指掌,卻對內心的想法一無所知。 可自從將愛一詞宣之于口之后,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 他們不再把真心隱藏起來,不再躲避彼此之間那溫柔的目光,也不再無視心底那咕嚕冒泡的情感。 付榮越發地喜歡聽鐘月說愛他。 不管什么場合,他想聽,就會直白地要求她,沒有一點禮貌、猶豫、甚至是害羞。 起初,鐘月不太情愿,說得磕磕巴巴,只因她覺得自己不值錢,所以她的愛也不值錢。 她害怕他嘲笑自己。 但在她惴惴不安的時候,他卻露出心滿意足的樣子。 她只覺得驚奇。 以至于不久,她像一個剛剛學會說話的小孩,一有機會,就向他示愛。 直至她越說越順口,他越聽越害臊。 傷口一痊愈,熟男熟女的那顆欲望之心便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的身體緊緊地連在一起,甚至不愿片刻離開對方的體內。 鐘月徹底敲碎束縛快感的鎖鏈,主動騎在付榮身上扭腰晃乳。 她宛如一條潛伏在叢林深處的蟒蛇,極為緩慢地將有力的四肢攀附在男人那強健的軀體上,并吐著濕滑灼熱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胡亂攪動。 她感覺小腹抽搐得厲害,心想自己是裝不下那么多且濃的液體。 她沒有喊停,仍竭盡全力地敞開身體,欣然接受他那份暴烈的情欲。 在切換每一個姿勢的之前,他都會默然地親親她,似為了獲得她的允許。 主導權在她的手里,他要聽她的。 她不懂得欲擒故縱,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給,只不過此時的心情與先前的不同。 她愿意被他干。 他們干了個昏天黑地,說得一點也不為過。 鐘月眼神迷離地趴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淋淋的,要是以前,她早就起來換了。 可是現在的她嗓子啞了,腦子亂了,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付榮回到床上,手里還拿了一瓶礦泉水。 她迫不及待地喝了半瓶,接著被他抱去浴室。 她天真的以為解放了,誰知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行事而已。 她被他摁在盥洗臺前,雙手扶著池邊,對著鏡子里的反射吟哦。 她看到他陶醉的神情,竟覺得自豪。 誰能想到,平時這么一個八面玲瓏、囂張桀驁、陰險狡猾的男人,會因一個普通女人的rou體而失控。 他的汗水如雨滂沱,跟隨著每一塊顫動的緊實肌rou而撒落在她的屁股上。 其實,她有點畏懼他。 兩具rou體放在一起,就像是大象腳下的螞蟻,像是恐龍腳下的人類。 他的身型偉岸,氣勢如虹,有時一個犀利的眼神,便足以讓人膽怯。 所以她有什么能力,能夠掌控這樣的男人呢? 他們站在花灑下,付榮看著順水流走的一灘灘乳白液體,覺得有些可惜。 他和女人zuoai,沒有一個是不戴套的。 一是預防疾病,二是防止懷孕。 講究是講究,但不多。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爛男人,不然鐘月也不會受傷生病。 要怪,就怪她就是太干凈了。 和鐘月發生第一次性關系之后,他便沒有與人濫交。 不能說她有魅力,也不是他克制,而是有某種制約在cao控他的欲望,使他有心無力。 他討厭被管束,于是把氣撒都在她的身上。 只不過后來,他想通了:身邊要是有一個方便又干凈的工具,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他不帶套,直往她的體內爆發,根本不怕她懷孕。 反正,他的年紀到了,要一個孩子也正常,以至于他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她的避孕藥換了。 一個積極的人,一份積極的感情,可以凈化身心,使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狄娜發現,付榮變了。 她見過他風流瀟灑的一面,見過沉悶陰郁的一面,也見過冷漠嚴肅的一面。 可是即便有萬千面孔,都不過是負面情緒的一種。 時至今日,她才知道他也會露出一副明朗,還帶有一點羞赧的神情。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理想崩塌了。 “你到底怎么了?” 這句唐突的詢問,使付榮不得不電掛斷話。 他沒有隱瞞,坦然地說道。 “我認識了一個女人?!?/br> “你愛她?” 付榮攤開手,聳聳肩。 “答案!我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曾一度自信地認為,他眼神里的冷漠永遠不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就和他以前所不屑的女人一樣。 “Diana,我不想失去一位好友。我來你這里,是想和你談合作的事情,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 “為什么你以前怎么不談?” “不是時候?!?/br> 她不禁冷笑一聲。 她知道他將自己視作一個人財兩空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