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溺寵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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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樓臺先得月。 姜恒打算先下手為強。 溫一心聽不出來他言語里的意思,前幾天,他分明說她還小,這才短短幾天,他又說她已經長大了。 更令溫一心沒想銥誮到的是,姜恒向她表白了。 她像一個在淤泥里掙扎著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點點的從陰暗里走出來,站在陽光下,被姜恒給的濃烈的愛包裹著。 她再也不叫他哥哥了,改口直呼他的名字,有了女朋友的名分,她在他的地盤里橫行霸道為所欲為,驕縱的連自己都覺得過份。 她在試探姜恒對她包容的底線,可姜恒似乎對她沒有底線,無論她做什么,他都是一味慣著她,用寵溺的眼神含笑看著她,猶如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 溫一心頓覺無趣,也不再吃那些無中生有的飛醋,他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她便用最好最優秀的自己回報他的愛,她要努力成為能跟他并肩而立的伴侶。 她畫中的風景也一點點的明媚起來,星河燦爛,江山如畫,仕女嬌艷。 她的畫作擺放在院子里,等到姜恒傍晚捧著向日葵和心意卡片回來的時候,幫她一一整理好...... 再然后,姜恒帶她回了寧城的姜家...... 她不知道那個每天早晨給她訂向日葵的少年,就是在纏枝鐵大門之外的華貴卡宴里靜靜望著她的少年。 驚鴻一瞥后,暗戀她的少年便如浮云過隙,雁過無痕,在她和姜恒熱戀的那幾年了,沒了蹤跡。 一直到,她的相親宴上,他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只不過她依然沒有認出他,只覺得他的雙眼給她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溫一心聽著裴瑾在她耳邊低語,無奈道:“姜恒每天傍晚都會過來看我,你為什么不知難而退?” “我沒遇到過他?!迸徼忉專骸拔颐刻焐衔缡c離開,偶爾會耽擱到中午,午夜十二點才回來,他來看你的那段時間,我們從來就沒有碰到過?!?/br> 他并不知道姜恒這個人的存在,若是知道,一定不會只是遠遠的看著她。 溫一心嗔他一眼:“你送人東西,好歹也要留下姓名啊?!?/br> 若不是姜恒跟她坦白,她一直誤以為那些花和卡片都是姜恒送她的。 裴瑾伏在她的頸窩里悶笑:“裴太太,當時我還年輕,第一次追求女孩子,沒有經驗,又怕嚇著你,只能用這種循序漸進的方式一點點的靠近你...... 只是沒等到我靠近,姜恒就帶你離開了,我四處打探都不知道你的下落......” 溫一心無語。 裴瑾又道:“不過幸虧當時沒有署名,否則,溫大小姐一定將我送的花和卡片從院子那道鐵大門縫隙里扔出來?!?/br> 他送她的東西得以保存的完好無損,說起來,還要感謝姜恒大度,沒有戳穿這些事。 溫一心聽出他言語里的怨念,抿著唇笑了笑,眸底灑落細碎的光芒,“承蒙裴先生喜歡,不知道小女子該如何回報?” 裴瑾腦海里閃過萬千念頭,最終,卻卑微開口:“你那么會畫畫,能不能畫一幅我和你在一起的畫像?” 溫一心面色羞赧,臉頰泛起一抹胭脂色:“我不是已經畫過了嗎?你明明看見過的!” 裴瑾:“???” 作者有話說: 麻煩小天使們收藏一下我的新文:《絕對掌控》 1.訂婚當天,父親權勢被架空,莊琪瑤被當場退婚,未婚夫離開。 賓客滿座,莊琪瑤撥通了南城傅公子的號碼,“跟我拼個婚,我替你對付傅家那群難纏的女人。 其余條件隨你開,只要我給得起!” 傅詩禮在手機的另一端笑的顛倒眾生,低沉醇厚的嗓音里滿是幸災樂禍:“想不到啊,莊大小姐也有主動求到我面前的一天!” 2. 跟了傅公子后,莊琪瑤撕掉小白花的面具,露出本性,氣場全開,美的如一朵搖曳在腥風血雨里的野玫瑰。 未婚夫后悔了,紅著眼上門挽回:“琪瑤,我們重新開始吧!” 傅公子圍著一條浴巾,遮擋住重要部位,露出前胸后背上的抓痕,用毛巾擦拭著濕淋淋的發絲,懶洋洋的從浴室里走出來,嗓音透著饜足后的暗啞,涼薄的唇勾起嘲弄的笑意,宣誓主權:“老婆,這人是誰???” 3. 隱世家族繼承人傅詩禮,看似溫潤爾雅,實則殺伐果斷手腕狠辣,某一天,他喝了酒,微醺著將人抵在墻壁上,利齒咬著莊琪瑤的耳垂,威逼利誘:“不是說條件隨我開,只要你給得起嗎,跟了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得到!” 莊琪瑤這才發現自己招惹了一匹披著羊皮的野狼。 后來,傅公子看著吵吵鬧鬧不讓他親近老婆的小兔崽子們,頭疼的揉著額角,郁悶不已。 他明明只圖莊琪瑤一個,為什么會多出幾個拖油瓶? 莊琪瑤:為什么會多出幾個拖油瓶,你心里沒點數? 先婚后愛文,附帶追妻火葬場追不到的那種...... 明艷奪目大小姐隱世家族白切黑 第55章 裴瑾一頭霧水:“在哪里,什么時候畫的?” 溫一心轉動著手指上的鴿子蛋鉆戒,聲音壓得很低:“在學校畫的,我的私人物品被人送回了桐景苑,管家說那個紙箱是你抱回書房的......” 裴瑾這才想起來,東西被他翻過了,紙箱被他氣呼呼的塞進了書桌底下,眼不見心不煩。 可他沒想到,畫紙上出現的男人背影和輪廓,竟然會是他。 裴瑾語氣里滿是訝異:“你畫的人是我?” 溫一心:“你看不出來?” 他當然看不出來。 裴瑾:“我以為是......” 他以為畫中的人是姜恒。 他又道:“你只畫了背影,正面也只有輪廓,我怎么分辨的出來?” 再說,她從前就坦白過,他跟姜恒的背影是很像的。 想當初自己以為畫里的人是姜恒的時候,差點氣的一把火給燒掉,幸虧當時殘存的理智沒有讓他做出如此沖動的決定。 溫一心見他情緒少見的波動起來,忙哄著:“你那么激動做什么,大不了我再畫幾幅嘛,把輪廓也畫完整?!?/br> 裴瑾這才滿意,松開她往臥房外走:“我去給你做吃的,你先躺著休息一會,等飯菜做好了,我喊你起來?!?/br> 溫一心又在窗口站了一會,抬眸望著對面許多年沒有再來居住的別墅,院子里面的草坪修剪的依然整齊,只是里面的傭人早已經換了一批,就算她再敲門進去,那些人也不認識自己...... 終究是物是人非,一切都變了模樣,時光太過殘忍,將一切過往的美好都埋藏在了記憶的長河里,恍若做了一場夢。 溫一心沒有休息,她也不困,她踩著棉拖,輕手輕腳的下樓,去了廚房。 男人脫了西裝外套,只穿著著黑色襯衣,袖口挽起一寸,露出冷白的手腕,名貴的百達翡麗手表被他取下,放在大理石的灶臺旁,鍋里煮著排骨,香味從里面溢出來。 他修長的身姿微微彎著,一只手拿著菜刀,另一只手按著生姜,正刀工利落的切著姜片。 頭頂的白熾燈光灑落,在他的輪廓外渡了一層柔光,他的半邊側臉隱藏在陰影里,無端端為他清冷的外表增添了一絲煙火氣。 猶如山巔白雪,為她墮入凡塵。 這種生活,曾是她跟姜恒憧憬未來時,向往已久的。 溫一心一瞬不瞬的盯著裴瑾看了好久,里面的人不樂意了,將姜片撒入湯里后,又拿起幾個香菇切成丁,頭也未回的問:“你還要站在門口偷看多久?” 溫一心被發現,踩著柔軟的拖鞋走到他身后,伸出雙臂樓抱住他勁瘦的腰,小臉貼上他的后背,“沒想到裴先生不僅上得廳堂,還下得廚房?!?/br> 裴瑾被夸贊,心情甚好,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意有所指的問:“還有呢?” 溫一心不明所以,“還有什么?” 裴瑾放下刀,擦干凈手指,返過身子,將她抱起來,放到大理石案臺上坐著,親吻她的唇:“還入得洞房,這么重要的優點,裴太太忘記了嗎?” 溫一心:“......” 不要臉。 剛才的陽春白雪清貴氣質,一定是她的錯覺。 溫一心雙臂攀在他的頸脖上,問,“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 裴瑾作思考狀:“裴太太會什么呢?” “洗菜?!鳖D了頓,溫一心又道:“還會煮粥?!?/br> 說著,她就要從案臺上跳下來,卻被裴瑾抱在懷里走出了廚房。 到了廚房門口,裴瑾放下她,溫熱的手指捏了捏她蔥白纖細的指尖:“里面油煙大,裴太太手指長得漂亮,天生就不是干這些活的,你快去忙自己的,飯菜很快就好了?!?/br> 溫一心只得回了樓上,洗了澡,換了衣服,突然發現生理期造訪。 她吃了一年多的中藥,自從停了避孕藥之后,生理期就正常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是有時候會有些不太舒服,容易疲倦。 裴瑾做好飯,快速沖了澡,洗去一身的油煙味,去臥房找溫一心,見她遲遲沒從浴室出來,指骨在門上敲了兩下后直接推門進去。 溫一心才剛整理好,一張精致的小臉被水霧蒸騰的白里透紅,漆黑的眸子氤氳著水汽,波光流轉,顧盼生輝,盈盈如冷月,皎皎如流光。 烏黑的長發半干,垂落在盈盈一握的腰際,她穿了一件鏤空的米白色薄毛衣,搭配灰色的羊絨裙,正將手中的衛生棉放進抽屜里。 裴瑾眸色微動,包裹在西褲里的筆直長腿邁開,走到她的面前,溫熱的掌心覆上她小腹的位置:“肚子疼不疼?” “不疼?!睖匾恍膿u頭,挽住他的手臂:“去吃飯吧,有些餓了?!?/br> 到了餐廳,裴瑾舀了半碗雞湯放在她的面前:“鐘點工每天傍晚過來打掃衛生,這里許久沒人住,等吃完飯,我去商場采購一些東西,你要去嗎?” 溫一心點點頭:“嗯,我跟你去?!?/br> 吃完飯,溫一心裹上長及腳踝的羽絨服,圍了圍巾戴了帽子,跟著裴瑾出門。 路過文房四寶店,裴瑾將她作畫的工具買齊全,“我記得你從前喜歡畫國畫,后來怎么不畫了?” 溫一心想了想,給了個并不敷衍的理由:“那幾年發生太多變故,就耽擱了?!?/br> 裴瑾手臂落在她的肩膀,將她往懷里攏了攏,讓她貼在自己胸口,溫聲道:“你那么好的天分,封筆太可惜了,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的?!?/br> 他薄唇湊到她耳旁,灼熱的氣流直往她的耳朵里鉆,嗓音溫柔繾綣,滿是蠱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沉浸作畫時,專注的樣子有多美,找不到你的那幾年,我經常夢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