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崽怎么破[穿書]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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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少爺從主院出來時,神色中都會帶有茫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少爺,似乎表情中只有淡定。 ……少爺好像不一樣了。 將與蘇夫人見面之事拋開,晚些時候,蘇淮安終于見到了許大。 從許大這里,蘇淮安終于弄清楚了這次找淬靈果的前因后果。 原來,是蘇夫人與老嬤嬤兩人感嘆于蘇明哲開脈危險,恰好被許大聽到了。 許大將兩人的擔憂告訴了原主。 原主決定去天裕山找淬靈果。 后來便是蘇淮安的穿越。 許大身高手長,看起來有些憨厚,他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安慰蘇淮安說: “少爺您放心,去天裕山的事情沒人知道。我送你回來也避著人,你別怕,府里人不會嘲笑咱們的?!?/br> 聽到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去天裕山,蘇淮安松了口氣。 緊接著,許大拿出一塊玉佩來。 “當時少爺掉下的,我給您送來了?!?/br> 打發走許大,蘇淮安隨手將玉佩交給春桃保管。 春桃驚喜地將玉佩翻來覆去看,笑道:“少爺這是從哪里得來的玉佩?看玉質很是不錯呢?!?/br> “……等等!” 蘇淮安驚道:“你是說,這個玉佩不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第三章 蘇淮安一直到春桃離開,心中仍然忐忑不安。 春桃管原主的生活起居,所有配飾也都熟悉,不存在認錯一塊玉佩的可能。 那么也就是說,這玉佩是別人的。 蘇淮安回過神,端詳著手中的玉佩。 云紋,材質類似于羊脂玉,遠遠地散發著沁涼,但放在手心,又有一些溫熱。 一句話總結:這玉佩不是凡物。 若要問玉佩的來歷,那似乎也不必多說——他當時收拾東西時,現場除了他之外,只有另外一個人。 玉佩是那個人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蘇淮安頓時有一種頭腦眩暈之感。 不行,冷靜。 蘇淮安強行使自己鎮定下來,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首先,他得想辦法將這塊玉佩處理掉。 按說誤拿了旁人的東西,應當悄無聲息地將玉佩還給苦主自然為好。 可問題是,這個選項他根本做不到。 比起完璧歸趙,更大的可能性是被“人贓俱獲”。 那么,剩下的就是將它換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保存。 蘇淮安想了想,找了個儲物袋將其包裹住,然后換來了準備告假回家的春桃。 “將它埋在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碧K淮安說。 “……這是?” 蘇淮安說:“不要問,記住,不要讓人通過它找到你?!?/br> 春桃似懂非懂地接過錦囊回家去。 眼睜睜地看著春桃將玉佩帶走,蘇淮安這才松了口氣。 從原主目前習得的知識來看,這是他所能夠做的全部——芥子儲物袋是獨立空間,能夠有效阻隔氣息泄露。 讓一個不知情的人將東西埋在不知名之處,能夠防止人利用秘法通過探查思緒找到端倪。 如果這樣都還不行,那也就是他命該如此,活該有這一遭了。 處理完玉佩,蘇淮安松了口氣,自己抹起袖子打水洗漱。 洗漱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和痕跡又淡了一些,些許看上去恐怖但不妨礙的傷口,干脆徹底好了。 傷口好了之后,那一塊皮膚好像受過滋養一般,變得更加白皙細|嫩。 “……” 好家伙。 蘇淮安低頭看著自己從未有過的白皙膚色,忍不住趕緊將衣服放下。 這變化,讓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洗漱完畢,蘇淮安沉入夢鄉。 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睡夢中,他竟然夢到了玉佩遺失,他也被抓走的畫面。 醒來后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 隨著蘇明哲成功開脈,在接下來的一周,蘇府都處于躁動的氣氛中。 在這段時間內,蘇淮安在院中偶爾遇到過蘇明哲一次。 對方是一個年輕的少年,身著錦袍,在宗學其他伙伴的簇擁下從外面回來。 見到蘇淮安時,眸光只是淡淡地從蘇淮安身上掃過,仿佛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遠遠地,蘇淮安聽到蘇明哲朋友們與他的交談。 “你哥哥今天竟然沒有上學?!?/br> “也沒有追過來同你說話?!?/br> “真稀奇?!?/br> 蘇淮安征愣一秒,然后無視小朋友們的對話。 就在他昨天,他主動提交申請,結束了在蘇家宗學中打醬油的日子。 按道理說,這打醬油的日子,其實早該結束了。 蘇氏宗學雖然不限年齡,但潛規則是默認接受開脈之前的蘇氏子弟。 往往到了年歲不開脈,便會自己結束學習離開。 原主之前是為了母親和弟弟,不死心想要為家人博一份前程,這才死皮賴臉留下。 可蘇淮安與原主不同,他更想要自己的生活。 合適的差事并不好找,蘇淮安作為名義上的蘇家少爺,身份高不成低不就,卡在中間相當不容易。 這一日晚,他再一次鎩羽而歸,卻在院內見到了正房的老嬤嬤。 “安少爺回來了,老身是來宣布一件好事?!崩蠇邒叩脑捳Z中帶著藏不住的喜氣。 “家里為了慶祝小少爺開脈專門設了宴席,就在明天晚上?!?/br> “安少爺作為哥哥,明日一定要前來赴宴,想必夫人和小少爺也很是想要見到你?!?/br> “安少爺可不要讓夫人失望??!” 慶祝蘇明哲開脈的家宴時間轉瞬就到。 赴宴前,蘇淮安隨便找衣柜里找了一件還未穿過的新衣服,那些個配飾,竟然一個都不準備帶。 “少爺,您就這樣去?”剛剛從家里銷假回來的春桃詫異道。 蘇淮安明白春桃的疑惑。 按照原主的思維模式,今晚上這樣的宴會是母親與弟弟的大喜事,雖然與他無關,但他作為蘇明哲的哥哥,也須得將自己收拾妥當,這樣才會不丟兩人面子。 可如今的蘇淮安卻不打算這樣。 宴會的確是母親與弟弟的喜事不錯,但卻與他無關。 換好衣服,站在鏡子前,蘇淮安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有些征愣。 他知道原主是屬于長得好看的那一掛,可短短幾天的功夫,他似乎變得更好看了。 蘇淮安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蹙著眉站在鏡子前。 春桃在這時候忍不住屏息凝神。 蘇淮安不會答的題目,她卻是得心應手。在她看來,少爺的相貌并沒有變化,有所改變的,是氣質。 以往少爺總是郁郁寡歡,眉間是揮之不去的愁緒。由于精神長時間緊張的緣故,看上去總是神情恍惚,精力不濟。 在這樣的精神狀態下,少爺哪怕是有十分的容貌,也會只剩下五六分。 現在好了,少爺從出過一趟門之后回來,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整個都通透了起來。 精神狀態的改變帶來了容貌的變化,如今的少爺如同天邊的云彩一般恬淡自然。 “少爺,您換個簪子吧?!?/br> 在春桃的堅持下,蘇淮安換上了一支玉簪,與他月牙白的衣服相互映襯。 用春桃的話來說,“少爺,您今天真是好看!看得人眼珠子都舍不得轉?!?/br>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