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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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新的征程!” 人群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應和聲。 此時,猴巖站了出來,他憨厚的長相有著天然的說服力:“所有亞獸人和幼崽到羊羅這里集合組成采集隊,所有成年角獸人到我這里集合組成狩獵隊。既然獸神指引著我們留在此處,我們作為獸神的子民永遠都可以依靠自己生存下去?!?/br> 第2章 聽從著猴巖的指揮,人們逐漸分成了兩個隊伍。 祁白這個時候才發現,五十多人的隊伍中,竟然只有十個成年角獸人,其中還有幾個年邁和有殘疾的。 此時,祁白所在的亞獸人和幼崽隊伍已經開始分配任務了。 羊羅先是詢問是否有人會打磨石器,眾人聽到羊羅的問話都是訥訥的,羊羅也不催促,只是鼓勵地看著眾人。 這時一個亞獸人小心翼翼地舉起了手:“羊羅大人,我曾經幫助主人打磨過石斧?!?/br> 羊羅微笑著看向她,說道:“很好?!?/br> 這是一個長相十分溫婉的亞獸人,名叫鹿果,她發現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后,立刻低著頭不再言語。 看到羊羅的笑容,又有一個亞獸人抬起手:“羊羅大人,我……我曾為主人磨過石刀?!?/br> 羊羅依舊是笑著點頭,并且把他們兩個人叫了出來單獨站在一邊,一直到這個隊伍已經有了五個人他才停下。 祁白看著羊羅的笑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怪異感。 這時,羊羅又問道:“誰可以將火生起來?” 這一下可是難倒了眾人,這個時代的火種是所有部落都需要珍惜的資源,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火的取用實在是太難了。 獸人們已經學會使用火,但是會生火的人卻寥寥無幾,因為這是一項極其神圣且頗需技巧的技術。 但這并不代表獸人們用火困難,恰恰相反,部落中會保存永不熄滅的火種,人們平時并不需要自己生火,大家只需要在用火的時候去火種上取用就可以了。 即便是對于從現代穿越而來的祁白來說,雖然知道生火的原理,但是真的讓他動手,他可能還不如這些一直生活在原始社會的獸人們。 羊羅看到這樣的結果也并不失望,他從幼崽中選了兩個年紀稍大的角獸人,決定先讓這兩個角獸人小子試一下。 至于剩下的三十幾人,羊羅將他們分成了四個小隊伍,分別安排了小隊長。 祁白這一隊的隊長是亞獸人兔芽,兔芽聽到羊羅的安排很是焦急地說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隊長,我不會當隊長?!?/br> 羊羅溫和道:“你已經是你原來部落采集隊的一員了,是嗎?” 兔芽瞪著亮亮的眼睛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羊羅繼續問道:“那你能認出哪些植物和果實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嗎?” 兔芽遲疑了一下,搖頭說道:“我不能認清全部的植物和果實?!?/br> “你不需要認清全部的植物和果實,你只需要找到你認識的,將這些知識傳授給其他的亞獸人和幼崽們,教他們如何采摘,帶著食物和你的隊員安全地回來,你就是一個很好的采集隊隊長了?!?/br> 兔芽回想起以前采集隊長做的事情,好像正如羊羅所說的那樣,她懵懵懂懂間似乎已經明白了如何成為一個采集隊隊長,這件事情似乎沒有很難。 羊羅將手放在兔芽的頭頂,又用他那起伏的語調說道:“你可以做到的,獸神會庇佑你的?!?/br> 兔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和責任感,她重重地點了點頭,竟然開始期待明天的采集了。 祁白張了張嘴,他有些知道那種奇怪的感覺是什么了,羊羅今天的表現與以往截然不同,他好像突然從一個不修邊幅年邁逃難的老者,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隨時都可以給人算命的“神棍”。 祁白現在所面對的,就好像是“神棍”招搖撞騙的現場,而所有人似乎都已經很快地成為了“神棍”的信徒,關鍵是連祁白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羊羅十分的有信服力。 當然,此時祁白還不知道的是,只有受過專門訓練的祭司才會有這樣的語調。 而原身之前所在的只是一個小部落,他們的祭司是從部落中選舉出來的,與羊羅相比自然就缺乏了一些“專業能力”,就好比這隨時隨地都顯得尤為高貴的姿態。 經過羊羅的一番安排,所有人都有各自的職責,哪怕連年紀只有三四歲的小亞獸人,也緊緊地跟隨著他的隊長。 確定了明天要做的事之后,祁白回到他休息的地方。 山洞里沒有獸人生活過的痕跡,但是卻有用干草鋪成的床鋪。 因此祁白判斷這里應該是某個動物曾經的窩,只是那動物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過,這里屬于那個動物的氣息已經十分的微弱了。 此時,幼崽和年長的獸人被安排睡在了干草上。 而像祁白這樣年紀較大的角獸人和亞獸人則在外側隨意地挑選位置休息。 祁白選擇了一個離洞口最近的石壁旁,這里不會被雨水打濕,同時又十分的清凈,他用樹枝簡單地清掃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子,一個簡單的床鋪就整理好了。 由于臨近洞口,哪怕外面已經是深夜,祁白依舊可以看到洞外山林的景色,唯美而詭秘。 不一會兒,獸形是狼的角獸人少年狼澤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在狼澤將祁白從大樹下救起來后,兩人這些天一直一起行動。 祁白覺得自己和狼澤是過命的交情了,因此對狼澤便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不知道狼澤是否也是如此,一直沉默寡言的狼澤只對祁白會稍稍表示一點親近。 祁白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排小白牙:“你們狩獵隊的任務已經安排好了嗎?” 狼澤點了點頭,沉默著清理著祁白身邊的空地。 祁白對于狼澤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他知道對方只是性格比較孤僻,但并不是一個冷漠的人。 “我們明天天一亮就會出發呢,你們什么時候出發?”祁白問道。 “更早一些?!崩菨深D了頓,可能覺得自己回答得太過生硬,又補充道,“或許要去更遠的地方?!?/br> 祁白點頭,說道:“雨這么大,這里的動物說不定也逃去了其他地方,你們去狩獵一定很不容易。我們明天會采很多的野菜和野果,所以不用擔心,我們明天一定可以吃飽?!?/br> 狼澤看著祁白亮晶晶的眼睛,不由也被感染,他眼眸微沉,輕輕地點了點頭。 祁白在雨點擊落的聲響中,睡了自穿越來最安穩的一個覺。 第二天醒來時,祁白發現身邊的狼澤已經不見了,看來狩獵隊果然已經早早地出發了。 這時,兔芽也正好找到了他:“豹白,我們要出發了,你今天要跟緊我知道嗎?” 看到祁白態度認真地應聲,兔芽才笑了笑領著他跟其他人匯合。 倒不是祁白不讓人省心,而是祁白如今的身體十七歲,對于壽命超過一百歲的獸人來說,二十歲左右才能算是成年,因此祁白現在還是一個亞獸人幼崽。 兔芽在找到祁白之前就已經將其他的幼崽統統囑咐了一遍,如今哪怕是對著這個即將成年的幼崽依舊十分耐心。 羊羅在洞口給四只小隊分別指引了四個不同的方向,并再三確定大家可以看懂一路上留下的標識,即便是不小心脫離了隊伍也能找到回山洞的路,才放手讓四個采集隊出發。 兔芽帶領的這個采集小隊一共有八個人。 除了兔芽和祁白之外,另外還有兩個成年亞獸人,以及四個未成年的幼崽。 其中有一個十分活潑的小亞獸人,聽到兔芽叫祁白的名字之后,十分高興,一直圍著祁白轉,祁白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小家伙的名字叫作“豹星”,今年還只有五歲。 雖然都是豹子,兩個人并不是來自同一個部落,獸形也并不一樣。 豹星是一只花色十分漂亮的花豹,祁白則是一只白化雪豹。 通常雪豹的全身都分布著不規則的黑環,然而祁白作為一只白化雪豹,通體雪白,只有在陽光的照射下,身上的皮毛才會顯出淡淡的銀色環形紋路。 小動物世界的內卷十分嚴重,而豹族一直以身上的花紋為傲,因此原身在原來的部落中一直備受欺負,名字也不是“豹白”而是“貓白”,而貓白也一直非常地自卑。 祁白穿越過來之后,曾經在水面上仔細地欣賞過自己的獸形,全身雪白的小豹子簡直要萌化了他的心,巨大的尾巴幾乎和他的身體一樣長,在沒有被水淋濕的情況下,他蓬松得像一只大大的蒲公英。 因此,當祁白滿足地揉著自己厚厚的粉色rou墊時,立刻就做了貓白一直以來都想做但沒有勇氣的事情,他將自己的名字改成“豹白”。 在他向別人介紹自己名叫“豹白”的時候,他的腦海深處,那個幾乎已經和祁白融為一體的靈魂,似乎也在愉悅地回應。 祁白一行人離開的方向是從山洞開始向正東前進。 上一世祁白生命中最后的幾年,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然而因著祁白病情的原因,他的病房內不允許擺放任何植物,連鮮花都不能帶進病房。 因此他雖然十分喜歡看一些美食節目和生存節目,但是他自己卻已經很久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植物了。 兔芽雖然在采集隊工作了幾年,可惜他們現在完全離開了兔芽部落生活的區域,許多植物與兔芽曾經見過的都不太一樣。而眾所周知的,很多植物雖然長得相似,功效卻差之甚遠,有的甚至還可能有毒,她絲毫不敢怠慢。 因此兔芽這一路上十分的用心,然而正如她所言,她并不能辨別所有的植物,相反,另外一個并不起眼的亞獸人貂蘭,采集的經驗非常的豐富,幫兔芽解決了不少的難題。 兔芽在一株葉片較為厚實的野草面前蹲下。 她伸手掐了一小段葉片,放在嘴中輕輕地咀嚼,然后吞了下去,她招呼來了一行人,指著這個草說道:“這是黎草,是山上羊吃過的草,這個可以吃,大家來記住這種草的樣子和味道?!?/br> 說著她又掐了幾段,分別塞到了幾個幼崽的嘴中。 兩個成年亞獸人鼠林和貂蘭在一邊看著兔芽的動作,此時都默不作聲地掩著嘴。 下一秒祁白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但是他沒有舍得吐,昨天他就根本沒有吃飽,如今又餓著肚子在山上采集,終于碰到能夠入口的東西了,即便這個草的味道十分的苦澀,他也硬著頭皮吞了下去。 果然,這之后,身邊就傳來了幾只幼崽癟嘴吐口水的聲音。 鼠林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兔芽也跟著笑:“黎草是十分珍貴的食物,雖然生吃很苦,但是用水煮熟了之后苦味就會變淡。如果身上出血了,也可以找一些黎草在嘴里嚼一嚼敷在傷口上,可以起到止血的作用。這里有一片黎草,我們趕緊把這些帶回去吧?!?/br> 幾人聽到兔芽說這個可以吃,而且煮熟之后就沒有這么難吃了,一個個都干勁十足。 有小獸人直接伸手去摘,也有一些人學會了使用工具。 如豹星,他就從地上撿起了一個薄薄的小石片,用石片輕輕地割著黎草。 祁白從他的小獸皮袋中取出了一把小骨刀。 這把小骨刀和小獸皮袋是他唯二的財產。 小獸皮袋上面用獸皮做成了一個結實的繩子,人形時就松松地掛在他的脖子上,獸形時則卡在厚厚的毛發之間,像是帶了一個小口水巾。 小獸皮袋內原本的食物早就已經吃光了,其中有幾根rou條還是被貓白分給了狼澤。 祁白合理懷疑狼澤就是因為這幾根rou條才救了貓白,可惜貓白在那之前就已經去世了,反而便宜了后來的自己。 如今袋子里就只剩下了這把小骨刀。 這是一把比巴掌稍微長一些的小骨刀,祁白不知道這是用什么野獸的骨頭制成的,十分的堅硬,敲擊起來竟有一種金屬的質感,這一路上祁白用這把小刀切了不少東西,這小刀鋒利如舊,絲毫看不出磨損的痕跡。 由于祁白有小刀,他的效率十分的高,不一會兒他的腳邊就已經堆了一小堆黎草。 兔芽見大家采集得差不多了,也適時喊了停,幾人又找來一些大葉子,將黎草裝好,由于他們已經無法攜帶更多的食物了,他們只好先回一趟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