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弄(慎,同性HH,微虐)
書迷正在閱讀:聽見死對頭的心聲后gl、渡江之魚(校園H.1V1)【完結】、代嫁升級手冊、第一初戀(bg1v1H)、姐夫別過來(糙漢x軟妹)、情色小說家 (ABO BG 1V2)、收入囊中(校園NPH)、昨夜(古惑仔烏鴉同人)、熄火(校園1v1)、玫瑰有約(1v1H)
酒酣,不宜多談。 趙鉞命人撤席,換到錢塘處,先對方人鷺點頭。 方二郎心癢難耐,謝過親王,便朝里間疾行,焦想著不知是何種風情,苦等至此,待他暢快體味。 路過錢塘,他色急,倉促施禮,不注意腳下,被室中鋪墊的氍毹絆了,摔得天旋地轉。 蓬斷忙俯身:“小官人,無事否?” 姜琳隨趙鉞步入室內,就見到此間圖景:金銀繡,紅氍毹,當中一捧素羅,清明矜持,珊珊仙骨,待男侍攙走了方人鷺,她方才起身扶簾,應一聲“大王”,落雪凝寒九花樹。 這便是,小錢塘。 “姜折霜,太拘禮,”見姜琳不入席,趙鉞擲一枚五曲梅花盞入他懷,“方才能說會道,現在不敢坐了?” 姜琳穩穩接住,恭謹垂目:“大王為公,民為公,大王為私,民卻——”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看靜候的小錢塘,意指趙鉞縱享官妓之樂,自己不便參與。 趙鉞正要說他,忽記起不久前,自己當著他的面玩弄西女的事,沉吟后,方嘗出話中的一絲鋒芒,不禁滿意地點頭。 這才對么,中通直而外曲隈,足心氣而甘屈身,杏林之絕,絕在非常。 便滿飲手中酒:“無礙,今日錢塘也算是客。你坐罷?!?/br> 姜琳才謝過大王,施然入座,自罰一杯蕉葉。 蓬斷稍候,候來了趙鉞令,讓姜琳選曲,她來發揮,以舞洗塵。 可算個考驗……蓬斷細想,不由得放眼席中,正與姜琳看在一起。 秦箏對趙瑟,音美質清。 彼此驚艷,也各自移開了目光。 深夜,在京南第一酒居的幽閉洞天觀舞,要取法昔日官家的鋪宏,顯然不合實際。 但姜琳知道趙鉞故意難他,垂眸細想,拱手:“大王,民拙見,曲為‘桓伊三弄’可好?” 桓伊三弄,梅曲,獨立風雪,不入世,不攀不比。 “好,”趙鉞只顧喝酒,罔顧姜琳的心思,“樂笛?” 姜琳歉辭:“民不擅笛,請樂琴?!?/br> 蓬斷這才明白,莊毅大王本意,是要姜三官人來奏。 有些難了……她后退幾步,正細想桓伊之譜,幾進屋外,小門被人撞開,掀走了吳藍金粉,露出兩具交纏的男體來。 方人鷺按住镕式薄肩,挺腰入他。 烏桕脂油攪渾了jingye,被男根撞成點滴飛露,由斜月照明去向,濺起又落下,陷入白背的溝壑中,勾出汗珠邊緣。 镕式癱在地上,翹了臀承應,被干到深處,額一直抵到冰冷的淀青釉花盆底。 他歪過臉,咬住盆邊蘭葉,將花中君子攔腰咬斷,身下沖出熱液。 射了一半,含了一半,妖僮(男色)誘媚,嘴角銜掛白濁,輕喊“官人憐我”。 方人鷺初時納罕,大王今日怎賜了個男子,如今做得快樂,便也忘諸腦后,掂起镕式的臉:“憐你需得要你。聽聞膏車器叫‘炙’,是以熱物炙之,潤滑的膏油便會源源不絕而得名,如何,往后當我的炙,不少你吃穿?!?/br> 他提起镕式的腰,深插碾弄,用甘美之聲敘說整日騎掛在下身尋歡潤體,或跪著吞吐陽具的炙物生活。 葷話出口,下體驟緊,忍得他男根膨大,又抓了镕式的散發,扭腰插得再深些。 镕式失神,口津也含不住,連連稱好稱是。嘴里的蘭香湮沒在濁物中。 桓伊三弄,一曲世間清。 十步以外,瑯瑯大小弦,舞身舞袖,妙絕清絕。 十步以內,镕式趴在案上,兩腿大開,修長的指正推搗半化的烏桕脂油,塞入下體,被無耐心的人鷺掰開了手,男根盡沒。 “官人,油未化全,憐惜镕式……”镕式緊眉,身下欲裂。 他拖著幾絲口水,尋物去咬,咬住匣子上遮灰的繒帟,吃了一嘴塵。 “總說憐惜,你這物比我還大,竟要憐惜?!狈饺塌樑d致高漲,掐著他的乳首,又去攥他身前陽物,用力扯擘,竟將他的jingye擠出,便就著一手稠膩,挺腰直入,劈玉體,奪殘聲,射出大股欲熱來。 镕式被他捅穿了下體,由著他灌精,如水上浮漚,遇風輒碎,早脫去所有力氣。 桂檠燭臺,隱隱綽綽,引了錢塘倩影,縹緲賽輕娥。 镕式跪在半掩的門后,看著會跳舞的長影,想起斜月照美人,便連呼吸都不敢重,怕吹開她的覆面。 直到身后人將體內的兇物拔走,他才松一口氣,倒在地上擰動雙腿,緩慢地排精。 琴一聲,舞一步,逸若飛仙,卻為人觀摩娛戲。 镕式支起身子,含笑接了方人鷺的陽物,吞入口中吸吮清潔,余光卻在門外。 娘子,娘子,千峰也有禿鷲環伺,雪上怎能不留指爪……你與镕式,原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