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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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無怨乎……”時玖澈再次重復了一遍,這次的語氣里帶著些許嘲諷…… 袁瑾琮的視線終于從地上轉移到了時玖澈的身上,出言道:“人證物證俱在,你有何怨?” 時玖澈聞言轉過身,同袁瑾琮四目相對之時,二人都有些驚訝。 時玖澈這書生長的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重點是眼神清澈干凈,斷不像是會說出什么相思難耐此類sao話的主兒。 時玖澈也很是驚訝,打量了幾眼袁瑾琮的著裝,再加上方才袁瑾琮的問話,覺得這應該是就是那獄卒所說的袁大人了吧! 時玖澈有些驚訝于眼前這個人的模樣,這等軟綿綿粉嫩嫩的模樣怎么會是縣令大人,但是袁瑾琮堅定不移的眼神卻讓時玖澈看到了希望一般的撲到了牢門上。 時玖澈緊緊扒著牢門的柱子,看著袁瑾琮目光急切的說道:“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約張姑娘子夜相會??!” “沒有相會,可有書信往來?”袁瑾琮問道。 時玖澈聞言臉一紅,氣勢頓時弱了許多,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書信往來,確有此事,我與張姑娘的確彼此傾慕,暗自書信往來許久?!?/br> 時玖澈說著,收起了眼里的難為情,隨即又是一副怨氣的模樣說道: “我出身寒微,自知配不上張姑娘,我也看得出姨夫有意退了婚事,我也毫無怨言,可那張姑娘卻寫了書信來鼓勵我,我感激不盡,女子名節最是重要,我怎能約她半夜私會,那豈不是恩將仇報!” 袁瑾琮聞言,心下暗道:若他所言非虛,這時玖澈還真是個正人君子! 隨即,袁瑾琮出去吩咐了獄卒將楊主簿叫了過來,二人回到了時玖澈的監牢,看著楊主簿紙筆備好,袁瑾琮對時玖澈說道:“你將案發那日的情形詳細說上一遍?!?/br> 時玖澈聞言眼神瞬間黯了下去,說道:“那日我整日都在讀書,從未離開過房間,也未見過其他人?!?/br> 原來是沒有人證,袁瑾琮沉默了片刻,拿出了那枚玉佩,遞到了時玖澈面前,問道:“這玉佩可是你的?” 時玖澈眼前一亮:“是我的!是我送給張姑娘的!這是我傳家玉佩,本是要在新婚之時傳給夫人的,那張姑娘對我恩重如山,時不時的還拿銀錢接濟我,我無以為報便將這枚玉佩贈與了張姑娘,以此承諾非她不娶?!?/br> 袁瑾琮聞言思考了起來,既然是早就贈與張姑娘,那么玉佩早就在張姑娘的手里,便不是案發之時遺失的,那么同張姑娘約會的有沒有可能根本不是時玖澈…… 袁瑾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倏然目光又落到了時玖澈方才寫的那幾個字上…… 時玖澈字跡堅挺大氣,即使是方才只是用草棍在地上寫,也是異常工整,但是從那張姑娘處拿來的時玖澈的信件字跡卻不一樣了,那信件上的自己潦草,有些字跡甚至還有些歪斜…… 雖說這在地上寫的字和在紙上寫的字會有些許差別,但是筆跡上是斷不會如此天差地別的。 想到這,袁瑾琮倏的睜了下眼,腦子里冒出了一個有些駭人的想法…… “你素日里同張姑娘交換書信,是親手交付,還是假他人之手?”袁瑾琮問道。 “都是府里的管事柳二替我和張姑娘傳遞的信件?!睍r玖澈回答道。 “柳二是何人?”袁瑾琮問道。 “柳二是張姑娘繼母的侄子,我來到張家,所有人都不待見我,只有那柳二對我很是照顧?!睍r玖澈回答道。 果然…… 袁瑾琮見楊主簿寫好了供詞,便伸手將其拿了過來,遞到了時玖澈面前,說道:“你看下,沒問題的話簽個名字在上面?!?/br> 說完將楊主簿手里的筆遞給了時玖澈,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一臉懵的楊主簿。 時玖澈簽了名字,袁瑾琮拿著那張供詞看了看,便同楊主簿一同出了監牢。 出了監牢,袁瑾琮叫著楊主簿一同去了書房,將那作為證物的一摞信件和時玖澈寫過名字的信件擺在了一起,仔仔細細的端詳著。 雖然看過時玖澈在地上的字跡袁瑾琮便已經猜到了幾分,方才故意要時玖澈簽寫名字是為了萬無一失,也是為了留下證據。 楊主簿一臉不解的看著袁瑾琮在那兩份紙張間來回的觀察著。 “你來看?!痹鋈粚χ鴹钪鞑菊f道。 楊主簿聞言上前,不解的在袁瑾琮一直盯著的地方看了一眼,依舊有些不解。 “你看,這是時玖澈方才親手簽寫,這是那張家丫鬟拿來的,往日里時玖澈和張菀梔往來的信件?!痹f著,將兩份紙張上的字跡指給了楊主簿看。 “這……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字跡!”楊主簿搭眼一看便看的出來,這也太明顯了。 “你也看出來了吧!”袁瑾琮說道。 “哦!”楊主簿恍然大悟道:“大人您方才要那時玖澈簽寫名字,原來是為了做筆跡對比!” 難怪,方才楊主簿還不解,犯人認罪畫押都是按手印,怎么忽然要簽名字了…… “叫衙役去張府,把柳二帶來!”袁瑾琮說完,拿回了楊主簿手中的信件。 楊主簿點了點頭,下去按吩咐辦事去了。 半柱香的時間,柳二就被衙役給帶了回來,往那大堂上一跪,還沒說上一句參見大人,袁瑾琮見這廝長得獐頭鼠目,賊眉鼠眼的便沒了好感,將手里的證據往那柳二面前一揚,冷聲說道:“這幾封信件,你可認得?” 柳二被這一問,已是有些心虛,草草的看了一眼那堆信件便說道:“小人認得,這是那時郎君寫給我家姑娘的?!?/br> 袁瑾琮一聲冷哼,繼而說道:“這上面的內容的確是時玖澈寫給張菀梔的,可這信件卻是你謄寫的!” “大人何出此言,小人不明白!”柳二慌慌張張。 “不明白?若你想自證清白,便當堂將那信件上的內容抄一遍與我看?!痹f道。 “……”柳二低著頭神色慌張的想著對策。 “你若是不識字,便依樣畫葫蘆的畫與我看便可!”袁瑾琮一副看你還有什么花招的表情。 “……”柳二明顯更慌了,已經開始有些顫抖。 “左右手各抄一遍與我看?!痹^續出言將柳二所有可能得借口都堵死。 “……”柳二汗如雨下,這可咋整? 袁瑾琮見柳二遲遲沒有動靜,一拍驚堂木,徹底將那柳二嚇的抖的如同如篩糠一般。 “是寫是招是用刑,你選一樣吧!”袁瑾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