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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89節

    陳廷鑒便苦口婆心地為眾藩王講解推行新政的迫切與必要。

    眾藩王反應淡淡,哪怕態度好的,也是模棱兩可。

    何清賢就又與陳廷鑒爭執起來,一邊爭執一邊用目光打量這些藩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吵吵嚷嚷的,元祐帝突然一拍桌案,讓內閣先退下。

    五位閣老神色各異地退到殿外。

    眾藩王再看看年僅十六歲的小皇帝,心頭都輕松了幾分。

    山東的魯王摸著胡子,語重心長地對元祐帝道:“皇上年輕氣盛,急著成就一番帝王事業,讓百姓富足國家強盛,只是皇室治理天下靠的正是那些官紳,百姓無知也容易被各地的官紳挑唆,這兩條新政絕不會為官紳士族所容,皇上還是慎重吧,何閣老那全是書生意氣,想的太簡單了?!?/br>
    元祐帝看他一眼,突然喊了聲曹禮。

    曹禮再拍手,兩個小太監便抬著一個大火盆進來了,放在大殿中間。

    火盆里沒有炭火,只有一封封奏疏,有的紙張陳舊,有的嶄新如初。

    元祐帝對魯王道:“王叔說何閣老書生意氣,卻不知道何閣老有多尊崇太祖他老人家的祖訓。在定下這兩條新政之前,何閣老的主張便是殺盡天下貪官。他恨貪官,更恨辜負太祖厚望魚rou百姓的各地藩王,貪官太多,何閣老便先整理出幾十年來各地官員狀告藩王不法之舉的奏疏,一股腦堆到了朕面前?!?/br>
    眾藩王臉色齊變!

    元祐帝走到火盆前,隨意拿起一封,看看封皮,轉向蘭州肅王那邊:“蘭州來的折子,怕是要告肅王兄?!?/br>
    肅王連忙離席,繞出來撲通跪下:“臣冤枉,臣前年才繼承爵位,這兩年一直都約束王府子弟,不敢有任何悖法之舉,還請皇上明鑒!”

    元祐帝笑笑,將那封奏疏扔回火盆,再讓曹禮取來火折子,一把火放了進去。

    火光漸漸變盛,映紅了眾藩王的臉。

    元祐帝坐回龍椅,目光一一掃過眾藩王:“天下之大,幾千萬百姓,唯有在坐的諸位與朕是本家,是骨血至親,朕又豈會因為官紳挑撥,輕易治罪自家親戚?”

    二十一位藩王全部離席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元祐帝看著那一顆顆或黑或白或灰的腦袋,淡淡道:“可朕有一句話也不是危言聳聽,早在武宗朝時,國庫便已捉襟見肘,不僅沒有銀子發軍餉、賑災,連給宗親的食俸也連年欠賬,到世宗到先帝朝,這種情況不見任何好轉,朕這個皇帝也十分難當?!?/br>
    “朕若不改革,官紳將越來越貪,百姓會越來越苦,朕沒有銀子平定內憂,也沒有銀子鞏固邊關,邊關不穩,外敵必然會擇機入侵。到那時,百姓巴不得輔佐新朝推翻咱們老祖宗的基業,官紳亦可藏著家產投靠新朝,外敵要安撫百姓,要爭取官紳的支持,可他們也需要銀子,諸位說說,他們會對什么人下手?”

    眾藩王個個面色沉重。

    真有滅國那一日,皇上太后活不了,他們這些藩王也是外敵必將鏟除的眼中釘。

    元祐帝:“朕推行新政,既是為了保住朝廷,也是為了保住你們,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天下官紳盤根錯節,光靠朝廷怕是難以服眾,所以朕才要諸位藩王一起納糧,連你們都配合新政,官紳便沒有了反對的理由。官紳納糧了,朝廷便有銀子加固邊防發放軍餉,老祖宗的江山穩固,再往下傳個兩百年兩千年,諸位藩王宗親才能跟著一起尊享福澤延綿?!?/br>
    此話一出,衡王、益王最先表態,愿意配合新政。

    白發蒼蒼的秦王瞥眼火盆里尚未燃燒干凈的一堆奏疏,再想想時不時告急的西北邊關,也顫巍巍地表示支持。

    秦王能看明白的,其他老狐貍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元祐帝看似燒了那些狀告藩王的奏疏,其實也是變相地在威脅他們,配合新政便可相安無事,藩王若敢不從,那元祐帝能得到這些奏疏,自然也能拿到新的,到那時,他們便會步廢湘王、廢晉王的后塵!

    銀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小皇帝雖然年輕,可他身邊有陳廷鑒,陳廷鑒又通過考成法任用了一大批聽他話的官員、將領。

    就算二十一個藩王同時造反,最終有機會成事的也就一兩個,其他的都會被朝廷先一步誅殺。

    誰敢保證自己一定會活到最后?

    “皇上高瞻遠矚,臣等愿擁護新政,為皇上馬首是瞻!”

    第174章

    大事談完, 呂、陸、沈三位閣老送諸位藩王一道出宮。

    元祐帝帶著陳廷鑒、何清賢去了御書房。

    他手里拿著一份《告列祖列宗書》,上陳他這次推行新政的起因與新政概要,簡簡單單一封文書上, 除了加蓋他的玉璽,二十一位藩王也都簽了名字按了王印。

    縱觀本朝二百余年, 唯獨元祐帝做了這么一件聯合眾藩王的大事。

    元祐帝展開明黃的卷宗,又細細欣賞了一遍。

    何清賢不滿道:“那么多告狀的折子都燒了,皇上對諸藩王還是太仁慈?!?/br>
    元祐帝:“讓他們做事,總要給些好處,更何況朕只是一筆勾銷了前罪, 若他們以后再犯, 朕仍然可以追究?!?/br>
    何清賢:“諸王雖然應承了此事, 回封地后未必真就愿意配合, 或是找些借口推諉,或是在官紳那邊拱火, 只要官紳出頭成功阻攔了新政, 藩王照樣坐享其成?!?/br>
    元祐帝看向陳廷鑒。

    陳廷鑒笑了笑:“召他們進京, 是為了向天下官紳百姓表態,朝廷推行新政勢不可擋, 敢擋者, 殺了便是,此乃先禮后兵?!?/br>
    何清賢:……

    還說他狠,輕描淡寫放狠話的首輔大人才是真的狠!

    翌日早朝, 二十一位藩王也來了。

    滿朝文武, 其實絕大多數都是被內閣逼著同意新政的, 聽說元祐帝要召藩王們進京時, 他們比元祐帝更盼望藩王們早點來, 盼望著藩王們能掐斷小皇帝的荒唐念頭。

    讓他們失望的是,曹禮才宣讀完推行新政的圣旨,二十一位藩王比內閣跪得還快,轉眼就烏壓壓跪了一片。

    藩王們身份比他們高,手里的田地也比他們多得多,藩王都跪了,滿朝文武誰還敢反對?

    當天傍晚,華陽從陳敬宗口中得知了此事。

    新政的第一步真正跨出去了,最難纏的藩王們那邊至少面上已經承諾會配合新政,不敢生太大的亂,否則朝廷憑借一卷《告列祖列宗書》便可前往其封地治罪。

    華陽松了口氣。

    陳敬宗拎起酒壺,看著她道:“總算沒白費我認了那么多親戚?!?/br>
    華陽笑道:“將來新政有了成效,我叫皇上給你記一大功?!?/br>
    陳敬宗將壺口對準她的白瓷碗:“不用勞動皇上,長公主陪我喝兩口,便足以做我的報酬?!?/br>
    華陽連果子酒都能喝醉,哪里能沾他常喝的烈酒?

    陳敬宗提議這個,圖的便不單純。

    想到內室那面昂貴的西洋鏡,華陽撥開陳敬宗的手,并瞪了他一眼。

    陳敬宗也不失望,自斟自飲起來。

    只是到了夜里,他還是抱著長公主好好地討了一番報酬。

    .

    藩王們千里迢迢地來到京城,一路上不容易,但為了避免藩王與京官勾結,元祐帝只款待了他們三日,便客客氣氣地送走了這群藩王。

    華陽仍然跟著弟弟送了一回。

    第二日安樂大長公主就來做客了。

    春光融融,姑侄倆并肩在花園里散步,牡丹尚未綻放,海棠開出了一團團緋云。

    安樂大長公主折了一枝海棠,插在自己發間,問侄女:“如何?”

    華陽笑道:“美似天仙?!?/br>
    安樂大長公主看看侄女細如凝脂的臉,再摸摸自己的,輕嘆道:“天仙什么啊,已經開始老了,眼角都生皺紋了?!?/br>
    華陽仔細觀察姑母,剛想說哪里有皺紋了,安樂大長公主故意笑得夸張些,果然在眼角處擠了幾條細紋出來。

    華陽:“……您平時又不會那么笑?!?/br>
    安樂大長公主:“可我以前這么笑也不會出現皺紋,所以還是老了?!?/br>
    華陽才二十四歲,還無法理解姑母的心情,而且在她看來,姑母真的美貌依舊,倒是宮里的母后,竟然已經長了銀絲,所幸只是兩三根,宮女梳頭時瞧見,從發根剪斷了。

    陽光漸漸變曬,姑侄倆坐到了涼亭中。

    安樂大長公主提到了這次新政:“這兩日我出門,街上百姓都在討論新政,皇上年輕膽大,陳閣老也真是有魄力,敢跟天下官紳對著干,我還聽說,他把陳三郎派去了徐閣老所在的華亭縣?”

    現在的內閣沒有姓徐的閣老,安樂大長公主口中的徐閣老,乃是已經回鄉養老的前前首輔,曾經陳廷鑒都得乖乖聽對方的話。

    據說,徐閣老家里有幾十萬畝田地,便是他還是正一品的大員時,也只能免稅一萬畝田而已??上攵?,這次朝廷推行新政,光一個徐家就得多繳多少田賦,陳孝宗在那邊又會受到多大的阻力。

    華陽苦笑:“這些事總要有人去做,若陳閣老都不敢帶頭得罪官紳士族,其他官員更加投鼠忌器?!?/br>
    安樂大長公主哼了哼:“拜你公爹所賜,姑母也得多交一筆田賦?!?/br>
    華陽:……

    她有些訕訕,安樂大長公主撲哧一笑:“逗你的,姑母光領朝廷的俸祿就能一輩子逍遙快活了,又沒有子孫要養,豈會介意田賦,更不至于為了新政跟你抱怨什么?!?/br>
    華陽欽佩道:“若天下宗親都如您這般支持新政就好了?!?/br>
    安樂大長公主:“難啊,咱們當公主的還好,那些藩王郡王們,個個養了一堆小妾通房,養的人多花銷就多,要想一直維持奢華的用度,便只能想方設法地往家里斂財?!?/br>
    華陽冷笑:“財路不正,便只能咎由自取?!?/br>
    安樂大長公主:“我居然剛看出來,你還是個嫉惡如仇的,真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
    用過午飯,安樂大長公主告辭了。

    華陽被姑母的話勾起思緒,傍晚陳敬宗回來,她閑聊道:“大哥三哥離京三個月了,可有寫信給你?”

    陳敬宗:“不曾,怎么突然提到他們?”

    華陽防著他吃飛醋,提起自己與姑母的談話。

    陳敬宗:“大長公主還真是消息靈通,京城什么事都瞞不過她?!?/br>
    華陽:“你就不擔心他們嗎?大哥在廣東,就算他是首輔家的大公子,到了那邊也難以靠身份服眾。還有三哥,別說他當年只中了探花,就是中了狀元,對上徐閣老也無濟于事?!?/br>
    陳敬宗:“難才要派他們出去,不然哪顯得出他們的本事?!?/br>
    華陽:“……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月底休沐,我要回去探望母親?!?/br>
    陳敬宗:“探望母親,還是打聽大哥三哥有沒有給家里寫信?”

    華陽:“怎樣都與你無關?!?/br>
    陳敬宗將人拉到懷里硬找關系,一直到丫鬟們要端晚飯進來,他才松開了氣喘微微的長公主。

    待到休沐日,夫妻倆一起坐車前往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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