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很有吃jiba的天賦
蕭筱不明白為什么彭杰總是能輕松說出這么令人羞憤不已的話語,她抬眼,卻撞見一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瞳孔。 她就像落單的羊羔,撞見了正在游蕩的豺狼。 女孩低下頭,不敢再看,呼吸變得急促,本能促使她想要逃跑,但又因為那樣灼烈的目光,無法動彈,好似他們之間本來就只能以她這樣臣服無助的姿態,去面對他不經意展露出的控制欲。 男人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將guitou送到女孩的唇邊。不似剛剛,這次的字眼很沉很重,壓在她的肩膀上,徹底打消她的反抗: “舌頭伸出來?!?/br> 蕭筱閉上眼,羞恥讓她幾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心跳也跟著加速,砰砰跳動,震耳欲聾。之前被兩根手指挑起的欲望,讓內心不斷動搖,一點一點偏向服從。 幾乎是女孩伸出舌頭的瞬間,彭杰就握著粗壯的大roubang,在女孩的舌尖上拍打起來。力道明明不輕不重,但畫面卻過于yin靡。女孩的舌尖與猩紅的馬眼不斷摩擦,直到唾液跟著腺液交融,慢慢拉絲。 彭杰完全硬了。 女孩閉著眼,伸出的舌尖上口水不斷滴落,因為短促的呼吸,小臉紅撲撲的,就像一只夏日熱情的小狗,殊不知自己這副模樣,就是一記直球,好巧不巧撞上了某人一向變態的性癖。 彭杰的舌尖無意識掃過自己的上顎,企圖緩解下身的脹意和內心的惡劣。他用自己飽脹的紫黑色guitou,挑起女孩小巧的下巴,指了指一圈肥碩的冠狀溝: “睜眼,舔這里?!?/br> 不肯睜眼的女孩,遭受到了guitou的抽打,拳頭大小的rou頭,粗壯無比的roubang,打在臉頰上的分量不容忽視,發出啪啪的聲響。 男人似乎有十足的耐心,只是這耐心好像隨時就會被消耗殆盡: “睜眼,寶貝,誰閉著眼睛聽課?” 蕭筱終于發現眼前的男人,骨子里就刻著強勢與壓迫,剔除了那些浪蕩與風流的語氣,寶貝兩個字,隨著反問,帶來難以承受的重壓。 睜開眼,就是那黑紫色的巨物,被血管纏繞,分外猙獰,卻也有粗曠的暴力美學。 男人再一次指了指冠狀溝: “用舌尖繞著舔,順時針舔完再逆時針舔?!?/br> 那命令過于具體,真的就像在朗讀教科書,這種感覺讓蕭筱更加羞愧難當??伤€是不自覺伸出舌頭,小巧的軟舌輕輕微微地顫,繞著guitou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再次閉眼。 突然,頭發被重重一扯,女孩還來不及收回舌頭,就被迫抬頭,再度撞上那一雙讓她發抖的眼睛。明明剛剛在外還多情溫柔的眼眸,如今卻比父親的審視還要凌厲。 “小小,事不過三,看著我,舔,明白了嗎?” 停頓恰到好處,瞬間掌控了兩人的關系。 女孩被這種陌生的壓力包圍,下意識點頭。被拉扯的發根有些痛,但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成為了助興的良藥。 良藥,苦口。 口腔里泛著腥苦,男人似乎逐漸進入了她從未窺見過的狀態。 坐在喜被上的彭杰身著剪裁精巧的暗格西裝,與紅色主調的房間格格不入。 他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的西褲之間,只因那里跪著一個埋頭苦吃的女孩,小小的嘴唇被令人咂舌的巨物撐圓,凌亂的頭發隨著不斷起伏的小腦袋更加凌亂不堪,卻也因此散發著曖昧的風情。 輕笑,接著來的幾個字卻像烙?。?/br> “我們小小很有吃jiba的天賦?!?/br> 那幾個字粗鄙至極,卻在男人慵懶又隨性的聲音里變得勾人,像一只只小螞蟻,從女孩的后頸順著脊椎往下爬,爬到隱秘之處,鉆了進去。 直到口腔開始酸澀,男人似乎才翻頁到下一課。他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口,仿佛已經做了很多遍,看起來自然隨性卻又不失矜貴,與平日的散漫形成極度的反差。 露出青色血管的雙手扶住女孩的腦袋,一點點下壓: “收牙齒,努力往里吞,干嘔的時候不要亂動,嗓子保持放松?!?/br> 說起來簡單,但誰能在異物入侵的時候還保持放松呢? 蕭筱的嗓子眼很快就起了排斥反應,干嘔不止,卻又被男人強行堵回去。 牢牢固定在她腦袋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下壓,在她干嘔時用小拇指劃過她的后頸,尤為曖昧地低語: “嗓子眼也這么小?!?/br> 曖昧輕柔之下是猛然地按壓,然后是不羈與放縱,伴隨著滿足的悶哼與笑意。 明明是笑著的,明明好像脫離了剛剛的壓迫,但此時此刻,男人說出的每一個字,卻讓女孩不寒而栗: “嗯,這么小的嗓子眼,當然要幫我們小小捅開?!?/br> “嗚啊——呃呃——呃呃呃——” 被捅開了,小小的花苞被強行撐開,只因為他想要她綻放。 男人的手來到女孩的脖頸,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撫摸著被guitou撐起來的區域,壞心眼的按了按,那才是男人一貫的作風,笑著做出最殘忍的事,忽略掉一切生理反應,看著身下人為了自己抵抗本能去服從。 是啊,多情與溫柔從來都是假象,捉弄與把玩也不過是虛表,面具之下的人本質上暴戾,他喜歡那些彎曲的脊椎,下榻的腰線,無盡的臣服。 不然那雙手,怎么會都是繭痕與挫傷。 打磨著皮鞭,切割著項圈,削出一個接著一個大小不一的姜塊,那雙手讓好多女孩流淚又讓好多小狗心碎。他帶著黑色的皮手套,豎起食指,多情眼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深不見底的欲望。 “這次我幫你,下次要自己學著吃?!?/br> 好像是寵溺,才會好心為女孩提供教導和幫助。 男人站起身,雙手卡在女孩的耳朵處,開始殘暴的入侵。他每一下撞擊,都讓卵蛋拍打到女孩嬌俏白嫩的下巴上,每一次挺身都讓濃密堅硬的陰毛撞進女孩淺淺的鼻息。 悶哼,哭泣,鼻音。 都只會讓他變得更硬,更粗,更大,更燙。 怎么辦,看來這湯還是有些后勁的。 彭杰的嘴角有些自嘲,他松開右手,將自己眉前的頭發往后撥動,露出英氣十足的額頭,眉眼在異樣的情欲中,蛻去玩世不恭的面紗,聚焦在女孩頭頂上翹起的絨毛,小動物的絨毛。 不得不說,真是意外的合心意。 如果不姓蕭,他應該會不擇手段也把人綁到自己的腳下,徹頭徹尾調教成他喜愛的模樣。但姓蕭,總不能把人就這么徹底搶來,關在籠子里。 要真那么做,到時候女孩說不定會跑回家,嚇到哭鼻子,求著父母帶她逃離。 很麻煩,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男人的假面從這一處開始碎裂,堪堪貼在臉上,要落,又未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