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們小小確實哪里都挺小的
為了這門婚事,蕭家又回到了C市的老宅,暫居到婚禮結束。從公司到蕭宅不過三十分鐘,但蕭筱卻度秒如年,坐立難安,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即將面對父母的審判。 彭杰把一切都收盡眼底,并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女孩和母親的爭吵,讓女孩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父母。畢竟照理說,蕭家不可能虧待面前這位小公主。 但敗家女之所以可以在蕭家這種規矩森嚴的地方當敗家女,無非是因為她是女孩,富養可以讓女孩不會被窮小子的三言兩語就騙了去,讓她習慣錦衣華服,明白什么叫門當戶對。當然,更因為父母把更多的關心與期望寄予在哥哥蕭筵這個繼承人的身上,所以金錢上無論是父母還是哥哥都會給予補償。 軍人家庭的蕭家本質上還是父權當家,階級森嚴,思想上避免不了多多少少的重男輕女。不管是爺爺,父親,還是哥哥,他們對待愛人永遠都是居高臨下,更別說對待她了。尤其是父親,與其說是寵愛,倒不如說是一種變相的補償。 棍棒之下,喂下的糖。 在蕭家,女人的位置永遠是妻子,是母親,她的一生只為了為丈夫cao持家事,生兒育女。雖然不愁吃穿,甚至錦衣華服,卻依舊是折翅的蝴蝶。 這樣的家庭里永遠缺乏父愛,只有長幼尊卑,而母愛又往往過于沉重,她的錯會演變成作為妻子和母親的失職,最后轉化為更為隱秘的控制欲,壓得蕭筱喘不過氣。 彭家是蕭家的上級,是恩人,也是現在的靠山。彭家老爺子的話重如千斤,沒有人敢不放在心上,蕭父更是當了軍令去貫徹執行。 餐桌上,彭杰喝下了蕭母親自端來的那碗補湯,這才明白女孩為什么要來送湯。 蕭筱低著頭,數著米粒,聽著哥哥父親與彭杰討論著晦澀的話題,偶爾穿插著對她的敲打,說她被寵壞了,揮金如土,是時候要改改性子,學學規矩,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哪里可以那么任性。 彭杰心想確實有很多規矩要學,但他想的“規矩”和桌上其他兩個男人嘴里的規矩顯然不是同一件事。所以他笑著抿了一口湯,只道: “她喜歡買,就買,賺錢不就是給老婆花的?!?/br> 這句話終于讓蕭母發自內心的喜笑顏開,看來兩個人的關系并沒有她想象中的糟糕,又或者是女兒終于懂了她的“良苦用心”和“細心教導”,心里懸而不決的石頭終于有了要落地的趨勢。 “小小,吃完飯帶阿杰在家里逛逛,房間我叫人收拾出來了,就住你之前的房間,被子床單都是新的?!?/br> 說是這么說,哪有人作女婿的在老丈人家里亂晃。晚飯結束后在花園里逛了一會兒,彭杰就跟著蕭筱往她房間里走,兩人都不習慣被家長盯著笑的怪異。 卻沒想到驚喜還在后面。 門一開,繞是彭杰這種見多識廣的也忍不住笑了。 龍鳳呈祥的紅色喜被上不僅有壓床娃娃,還有紅棗桂圓花生蓮子,裝在編織籃里,擺出了早生貴子四個字,生怕小夫妻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使命。 蕭筱一路低頭,父親在飯桌上的審視讓她依舊晃神,聞聲抬眼,才發現自己的閨房變成了婚房,還是特別迷信的裝飾后,整個人瞬間變得比床上的喜被還紅。 她慌亂去收床上那些飽含深意的物件,剛拿起裝著紅棗的編織籃,就看見男人隨性拿起一顆紅棗,放進了嘴里,咀嚼后挑眉: “挺甜的?!?/br> 蕭筱哪里有心情去搭理滿眼都是調笑的男人,一門心思收拾床上令她尷尬到快要哭出來的雜物。剛收拾完,還沒松口氣,就被男人傾身壓在了喜被之上,順著裙擺,直接摸到了大腿根。 “小???嘖,寶貝,你這小名起的挺貼切,確實哪哪兒都挺小的?!?/br> 不過是說話間的功夫,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經熟門熟路地插入了女孩還有些干澀的xiaoxue,在里面十分熟諳地勾了勾,極其富有技巧的在褶皺密集的地方打圈。 話音沒落兒,身下的女孩就出汁了。 “小小,蕭姨可真是不客氣,讓我喝了足足兩碗大補湯,你是跟蕭姨抱怨我不行了,讓你特欲求不滿?” 剛剛男人還喚著爸媽,現在卻稱她母親為蕭姨。男人總是知道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 彭杰當然知道蕭筱才不會拿兩個人的事情出去說,只是存了心思逗弄,加了無名指進去后,用嫻熟的手法,故意插出肆意的水聲,又在泛濫的咕嘰咕嘰聲下,唇瓣開合: “嘖,我們小小,看來真的特別餓,水流了老公一手?!?/br> 男人每次自稱老公的時候,語氣都十分輕佻,不像夫妻,到像是對偷情的情婦,包養的小三,那兩個字里充滿了玩味和曖昧。 “看來蕭叔蕭姨叫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在這張床上把我們的小小的小肚子干大。都說父母之命,不可違,今晚就算求老公,老公也沒辦法了?!?/br> 他每說一句,女孩身下藏匿的那一口xiaoxue就夾的更緊,拼了命一般往里面吮吸。感受到甬道里的細rou不斷收縮,擠壓出更多濕滑,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他抽出滴水的手指,就往女孩的小屁股上一抽,葷話張口就開,帶著笑輕罵: “小sao貨,說幾句就發sao了。起來,給老公舔jiba?!?/br> 說完,彭杰就起身拉起女孩,換自己坐在床邊,讓蕭筱跌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地毯之上。 蕭筱想要站起來,卻被男人一手壓在肩膀上。拉著她的手,來到了皮帶處,蕭筱這才發現,男人并沒有完全硬,而她內褲上的濕意讓她無處遁形。 “寶貝,你不舔,老公怎么cao你的小sao逼?!?/br> 到底是久經情場的人,不會因為幾碗湯和手指上的濕軟就跟愣頭青一樣勃起。習慣被人伺候了,先口再干才是常事。 男人帶著女孩的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自己的拉鏈,將還在蟄伏的性器解放出來。蕭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放到哪兒,同時內心再一次訝異于對方傲人的尺寸,哪怕沒有硬,這份量也令人倒吸一口氣。 人與人,向來不同。 女孩思想渙散,自然低頭沒有動作,彭杰沒了什么耐心,一只手撐在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拽住女孩的頭發,又有些粗暴的往自己那兒處壓。 不過現在,他的表情和動作要多放蕩,就有多放蕩,聲音也懶洋洋的,沒有了之前的壓迫: “寶貝,先伸出舌頭來舔,你口活真的太差了,之前都沒被教過嗎?” 蕭筱閉眼,似乎是難堪,最后只是擠出幾個字: “之前,沒做過?!?/br> 男人啊,本質上的劣根性,在聽到這種話后,哪怕明明沒什么處女情結,甚至嫌麻煩,也會覺得刺激。那蟄伏已久的性器有了抬頭的趨勢,一跳一跳,拍打在女孩顫抖的嘴唇上。 彭杰的大拇指用力揉搓了一下女孩的嘴角,想起今天下午的白濁,眼底里被欲望一點點占領,聲音卻很輕,開屏孔雀的羽毛撓了撓女孩的心尖: “抖什么,寶貝。那老公今天正好教教我們小小,怎么吃大jiba?!?/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