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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社畜看著勒鳶,是越看越生氣,越想越心堵。 “睡睡睡!”她推了勒鳶一下,勒鳶沒什么反應。 “喂!”戳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社畜看著她姣好的臉,手伸了又縮,縮了又伸,心里嘀咕:長得有點姿色就行了,這么完美的臉,誰下的去手???! 其實,勒鳶也不是裝睡,實在是抱著社畜睡,太舒服了!她身上的令人安心的信息素味道,厚實又可靠的身體,和自己也沒有一點利益關系,這些都讓勒鳶感到十分安心。 安心到,甚至連著一周都沒有做噩夢,那些人世間的詭計和仇恨,好似在社畜的懷里全部消失。 勒鳶睜眼的時候,社畜正看在電視,她察覺到懷里的異動,看了眼勒鳶:“勒總,真是好睡?!?/br> 勒鳶腦子有點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對不起?!?/br> 但社畜只說:“我餓了,你餓不餓?” 勒鳶:“我……我也餓了?!?/br> “那就麻煩勒總給我做點早飯?!?/br> “好?!?/br> 勒鳶套上長衫下樓去廚房弄早飯,她甚至連做早飯的時候,腦子都是空的,等魚片粥都溢出來的時候,勒鳶才想明白這種感覺像什么。 她端著餐盤上樓,看著躺在床上,像是被服侍的丈夫,而自己像新婚妻子,只是這個丈夫被鐐銬鎖在床上,而這個妻子早已和別人聯姻。 “還差幾個?!崩狰S突然開口。 社畜埋頭吃飯沒有接話。 “但老頭子還能生,也許幾十年后,又回冒出新的私生子?!?/br> “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你爹?”社畜將空碗推給勒鳶,示意她再添碗魚片粥:“那些私生子也很無辜吧?你爹才是萬惡之源。而且私生子,仰仗的也是你爹的權利,他死了,其他人也不足為懼?!?/br> 勒鳶愣住了。 社畜指了指空碗,勒鳶接過又給她添了碗粥:“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br> “你之前說你恨那些人,但你有沒有想明白恨的是什么?你養鯊魚吃那些人,可最該死的,不是你的父親嗎?也許他死了,你的病就好了?!?/br> “殺他?哪有那么容易?” “也不難吧,拿把刀直接往心臟的位置捅,他總不可能和塞拉斯一樣,心臟和正常人相反吧?” 勒鳶笑了笑:“我試試?!?/br> “這樣,你大仇得報,也用不著我了?!?/br> 社畜說完,勒鳶的眼皮跳了一下:“阿姨說你找我,有事?” “嗯,我想要回我的手機?!?/br> “你的手機掉在醫院,現在在軍方手里?!?/br> “那勒總能給我一個手機嗎?我想打個電話?!?/br> “給誰?” 社畜的沉默,讓勒鳶莫名有一股火,“怎么?你覺得澤桑那家伙還能越過澤彥跑來救你,還是你那毫無地位,中看不中用的初戀?” “我沒想過她們兩個?!鄙缧笕鐚嵒卮?。 “哦,那你想的誰?” “卡佩爾?!?/br> “塞拉斯的未婚妻?你給她打電話做什么?” “燃燒剩余價值吧,給勒總當完藥,就去投身Omega的偉大事業當中,總比落在塞拉斯手里好?!?/br> 勒鳶看著社畜,她穿著居家的棉質睡衣,臉頰塞得鼓鼓的,一雙上吊的黑色眼睛沒有過多的情緒,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遲緩的愜意,卻讓勒鳶的心控制不住地亂跳:“你……你答應待在我身邊?” “勒總又是色誘又是下藥的,還學人玩囚禁鎖鏈小黑屋那一套,我再不答應,誰知道你還能想出什么爛招?!?/br> “我……我……”勒鳶突然說不出來話來,她坐立不安,又站起身來:“我……我給你解開……解開……”說著,下樓拿鑰匙,卻因為走的太快差點摔倒。 等勒鳶再上樓,都過了兩個小時了,社畜無語地看著面前這個打扮花枝招展臉頰飛紅的女人, 穿著高跟鞋半蹲著給自己解開鐐銬,又是玩的什么花樣? “你……你……腳腕腫了,痛不痛?我給你揉揉?!?/br> 不是,誰教你把別人腳放在胸上揉的? 社畜收了好幾次,才掙脫收回腳:“勒總……藥酒給我,我自己來?!?/br> “哦……哦,好?!崩狰S起身,坐在社畜旁邊,把藥酒遞給她。 社畜被勒鳶盯得渾身不自在,剛把藥酒抹了,就聽見她問:“那我們什么時候zuoai???” “???” “不,是治……療……治療……” 社畜:“……” “我覺得,我現在就不太舒服?!闭f著頭一歪,身子一斜,小鳥依人地靠在社畜肩膀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社畜深吸一口氣:“那手機呢?!?/br> “什么手機?” “我要聯系卡佩爾啊?!?/br> “你為什么聯系別人的未婚妻?!” “……” 勒鳶仰起臉,輕輕的用唇片貼著社畜的脖頸,她濕熱的氣息弄得社畜難受。 “你不用給她打電話,我會保護你,我以我死去母親立誓?!?/br> ## ### 哈哈哈,勒總真的太狗了我草。 親身演示,如何一步步把老婆往外推。 大小姐不是在下一章出現,就是在勒總吃完rou的下一章出現,我思考一下,要不要讓勒總再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