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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澤桑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到一邊,“你看,勒鳶說她不介意?!?/br> 身下之人沒有任何反應。 澤桑掰正社畜的下頜,以便于能清楚地看清楚社畜的臉。 沒有哭。 為什么沒有哭?她剛才不是向勒鳶求救嗎?還是在我面前故作堅強? “你看看你,白費了這么多功夫,一分錢沒撈到,真是可憐,這都怪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選錯人,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前幾天,你在手術室里,我甚至還幫你……可,你是怎么對我的?!” 澤??粗缧鬅o動于衷的表情,怒火中燒,“我昏迷后,你就迫不及待地拖著你這副殘花敗柳的身子去安撫別人,你知道你這樣,比j女還要下賤?!?/br> 澤桑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憤怒,“你知道我醒來后,助理告訴我你和勒鳶在手術室呆了一整夜后,我是什么心情嗎?” “但現在好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看你現在,費盡心機,一分錢也撈不到,真是好笑,真是可憐?!?/br> 嘲諷完后,澤桑又逐漸恢復了一點理智,她直起身脫掉淺色的外套,解開襯衫的紐扣,垂眼看著社畜,“既然,你想要錢,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機會,但你能賣多少,我說了算,而你,必須在我隨時需要的時候,張開雙腿?!?/br> * 社畜仰望著澤桑,看著她無可挑剔的面容,又想到Alpha們的所作所為,突然覺得自己很臟,就好像沾染上了她們的信息素,就不干凈了,轉眼想到自己體內被面前這家伙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后,又自厭般的惡心。 她費力地伸手,粗糙的手掌貼著澤桑的臉頰,溫熱的掌心讓澤桑發愣:“現在……想……討好我……晚……”了。話還沒說完,那手掌短暫的離開,然后變成了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澤桑的臉上,力道太大,把她臉都扇偏了。 澤桑傻了一秒,剛回過臉,就被社畜用力一推,一腳踹下了床,澤桑在地上滾了兩圈,撐起身子站起來的時候,社畜早就把室內空氣凈化和循環系統一起打開了。 澤桑往下看去,她的側大腿上全是血跡,床上的銀質小刀也彎了。 這家伙為了對抗信息素,居然把自己捅傷了! “你……你敢打我?” 社畜背靠著墻壁,抓起花瓶就往澤桑臉上砸去:“賣你媽,你拿著你的錢去精神病院掛個號吧!還問我怎么敢打你?我打不死你!” 澤桑躲開花瓶,朝社畜走去,她身量高,學過格斗技巧,想要制服社畜并不難,但俗話說的好,亂拳打死老師傅,社畜直接攔腰抱著澤桑,雙手雙腳被擒住,就拿頭去撞,這一頭把澤桑撞的眼冒金星。 優勢瞬間逆轉,社畜把澤桑翻轉壓在地上,扯著她漂亮的金色頭發,一拳又打了上去:“我這一拳替你媽打的,踩壞別人蛋糕還有理了,你要是沒有朋友送你蛋糕,你就自己去買??!這第二拳我會替你爸打的,一個好好的漂亮妹子,好的不學,學人家當強x犯!?你媽生你的時候,醫生連你智商和臍帶一起剪斷了嗎?” 澤桑鼻子都被打出血了,她雙腿夾著社畜的腰,一用力又把她按到在地,單手捏著她的手腕:“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敢替我爸我媽教訓我!”她伸手想要給社畜一巴掌,結果猶豫了一下,就被社畜咬住了手掌。 “你是狗嗎!只會咬人是嗎?” 社畜死咬住澤桑的手掌,血順著手掌邊緣流的社畜滿臉都是。 澤桑氣急敗壞,松開抓住社畜手腕的手,直接伸手往后捅進了社畜血和奶油還未干涸的花心里。 社畜疼得松開了口,澤桑埋下頭直接咬住了社畜的腺體,又開始大量灌輸信息素了,她灌入了自己全部的信息素,不僅是強迫自己發情,也在強迫自己身下的人,有一句老話是這樣形容這個情況的,叫‘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還有句更簡單的成語,是這么形容社畜使勁咬自己的手腕,妄圖再次用疼痛來對抗信息素的行為的,叫‘兩敗俱傷’。 灌入身體的大量信息素,空氣凈化加循環都沒有用。 社畜渾身無力的看著,那片藍色大海染上了血絲,然后澤桑抽出在她身體里的手指,轉而捧起她的臉,堵住了她的嘴,唇片相貼一秒后,又如野獸般的撕扯起來,她的舌尖混著血水把社畜的舌尖勾回自己的嘴里,啃咬舔舐,在上面留下細小的咬痕后,轉而又繼續在她的脖頸上注入信息素,以防社畜又突然詐尸般的反抗。 澤桑壓著她吻了很久,那是她第一次接吻,她從來都不知道接吻的感覺原來這么好,那薄薄的唇片,就像兩片果凍一樣,又像是兩片花瓣,又軟又彈,還很溫暖,這種新奇的,令人舒服的觸感和體驗,讓她想繼續沉浸于此,她沉醉在第一次接吻的快樂里,陶醉的模樣簡直像個初墮情海的少女,臉紅耳熱,渾身發燙。 但這些都都和信息素,沒有關系。 直覺告訴澤桑,雖然她今年才二十一,被發情期折磨的不超過十次,但這種……這種飄飄然的感覺,她敢肯定絕對和信息素沒有關系。 澤桑紅著臉,抬起頭,看到社畜也是面紅耳熱后,癡癡地笑了,她無法克制的去吻社畜的眼睛,guntang的唇片隔著薄薄的眼皮壓迫著眼球,感受里面的跳動,實在是有趣,澤桑甚至玩上了隱,她左右吻了半天,又好奇的拿舌尖去舔,弄得社畜緊閉雙眼抗拒,她才故作高冷地說:“你給我道歉,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就饒過你?!?/br> 她俯視了社畜很久,社畜才幽幽睜開眼,回了一句:“真他媽傻逼?!?/br> # 火葬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