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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回答我,哦……不對,你媽剛才說你們所有人都在瞞著她,真是太感人了,我有點好奇,你父母看起來很愛你,那為什么,你遭遇這樣的事情,他們不趕來陪你,媒體政府直播的時候,他們為什么不替你討要公平,這些都算了,但他們怎么還能心安理得的用著你的賣身錢?” “和你無關?!鄙缧蟠寡劭粗孛?。 “和我無關?”澤桑掐滅了煙,丟到地上攆了兩下,將煙霧吐在了社畜的臉上,“怎么會和我無關呢,小Beta,你忘了在手術室里,你被我cao的渾身發軟,在我面前搖著你那可憐的奶子的時候……” “閉嘴?!?/br> “閉嘴?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像你這樣的女beta,我勾勾手指,要多少有多少,你敢跟我拿喬??!?/br> 社畜轉身就往房間走,聽見后面的澤桑冷言冷語:“怎么?你敢做就不敢讓我說了?你說我的錢臟,你不要,那勒鳶的錢,你就要了?怎么了?被有夫之婦玩起來就這么shuangma?” 社畜加快但是在她關門的那一瞬間,就被人從后面拽著袖子,推了進去,蹌踉間撲在了地上,奶茶蛋糕摔在了地上,然后就聽見反鎖的聲音。 社畜想要去撿起來,然后就看到黑色的厚底靴踩在了上面,將里面的小蛋糕,踩了個稀巴爛,社畜握著拳頭,抬頭她看不清澤桑的臉,只見那一雙漂亮的藍寶石眼睛。 “又是蛋糕!”澤桑嫌棄地將蛋糕踢到一邊,“你們賤民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維持友誼的?” 社畜氣得渾身發抖,她咬著后槽牙,搖晃地站起來,想要去撿起被踩爛的蛋糕,卻被澤桑一把抓住了拿盒子的手。 “我真是精神錯亂了,才會在手術室里和你說那些話?!?/br> “塞拉斯說得對,我只是想要你的信息素而已,我被你那低賤的信息素迷惑,產生了錯誤的情感?!?/br> 澤桑一步步走過來,社畜沒有后退,她比澤桑低一個頭,但她那雙漆黑的眼睛,就這么無所畏懼地看著她,然后就被扯住了頭皮,“你想吃蛋糕嗎?” 澤??粗缧?,“吃你師姐給你買的蛋糕?!?/br> 社畜轉眼看著地上被踩貶的包裝,她有直覺,面前這個人說的吃蛋糕,一定不是用嘴吃。 果然,下一秒社畜被扯著頭發丟在了床上,她往前爬,四處打量房間里有沒有什么自保的武器,緊接著一股爆炸的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味道溢滿了整個房間。 讓社畜整個人腳軟手軟的癱在床上,半分動彈不得。 后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社畜被翻了過來,她看著澤桑挽好了袖口,袖扣是漂亮的紅寶石,像惡魔之眼在注視著她。 她的動作相當優雅,將踩扁的盒子拿小刀弄開,然后切了一塊奶油和草莓混在一起的蛋糕。 澤桑仔細擦拭了手指,然后拿手指抹了一點,遞到社畜的嘴里,社畜緊閉著牙齒,那沾滿草莓奶油的蛋糕,就在社畜的齒關處游走,宛如蛇行。 “如果你不張開嘴,我發誓下一個地方,你一定不愿意嘗試?!?/br> 社畜看著那雙極具欺騙性的眼睛,張開嘴死死地咬著澤桑的手指,直到鮮血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口鼻,她咬得很用力,可澤桑沒什么表情。 “我的血好喝嗎?” 社畜張開了嘴,將她的手指吐了出來。 但澤桑根本不關心自己被咬出汩汩鮮血的手指,只捏著社畜的臉頰,笑著問:“是蛋糕好吃,還是我的血好吃,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br> “呵!”社畜鼻腔哼了一聲,把視線轉移。 澤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若有所思地把玩著手里的小刀,刀刃的位置對著社畜的藍色毛衣,刀刃一直往下,然后是灰色的松緊褲,她扯起腿根的布料,然后直接暴力的割開,露出了一條和社畜一樣呆板無趣的平角內褲。 刀刃抵著社畜的陰蒂,一路輕輕往下,銀制的刀具在燈光下泛著光,社畜不發一言。然后澤桑拿刀從中間割開,那紅腫的兩片花瓣就這么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澤桑拿刀又刮了上面一層白色的奶油,然后沒有任何預兆,流血手指裹著奶油直接插了進去,花xue干澀的緊,幸好有奶油的潤滑,要不然絕對會受傷。 “既然你上面的嘴分辨不出來,那下面的嘴總可以吧?!?/br> 社畜只感覺里面的xuerou像是從內部被人搗爛一般,澤桑的手指太長了,抽插的力道也太重,太深了。 她難受的腸胃絞痛,可澤桑并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是欣賞著她那染滿血和奶油的花xue,隨著一記深入,內里逐漸酸麻起來,社畜死死咬著后槽牙,將混著疼痛和快感的聲音,咽了回去。 澤桑端詳著社畜的臉,然后扯開她的藍色毛衣,露出了深深淺淺的咬痕,上面還有濃重的鳶尾花的信息素味道。 “真臭?!彼櫫税櫛亲?,然后埋下頭咬了上去,再那幾個齒痕上再重復標記,社畜難受地眼神渙散,被大量信息素灌入,讓她頭腦暈眩。 澤桑潮濕的呼吸混著珍惜的啄吻,以及一口又一口的信息素通過犬牙灌進社畜的體內,她似乎想通過這個辦法,洗干凈社畜身上的味道。 社畜疼得涕淚橫流,“勒……勒總……救……救我……” 一直把她的臉貼在社畜頸項的澤桑,忽然抬起臉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社畜。 “勒總?呵……你以為她是真的喜歡你?也是,我忘了,你是個被人丟塊骨頭,就繞著人團團轉的狗,別這么看著我,我形容的不恰當嗎?花花,你不會以為我沒有查過你吧?!睗缮0咽种笍纳缧蟮纳眢w里抽出來,拿紙巾擦拭了一下:“算了,我真是見不得我身邊有蠢貨,在你被那個女人連骨頭都嚼干凈之前,我就發發善心,救救你?!?/br> “怎么,你不相信?”澤桑扯了扯領口,“那我們來試試?!?/br> “喂,勒總,忙著呢?”澤桑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嗯,澤小姐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你你家那幾個私生子處理好了嗎?” “謝謝澤小姐關心,那些資料很關鍵,我欠你一個人情?!?/br> “哪有,勒總不生氣我上次說的話,就行了?!睗缮R贿呌眉氶L的手掌摩擦著社畜脖頸的牙印,一邊將手機放在她耳邊,開了擴音。 “打電話給勒總,確實有件事想問問,聽說花花給你當情婦了?” “沒有?!?/br> “不是情婦?那是什么關系?” “沒有關系?!?/br> “哦,那你給了她多少錢?你們不是做了有叁次嗎?我只和她做了一次,想問下價格?!?/br> “沒有?!?/br> “什么?” “沒有給錢?!?/br> 澤桑虛偽的笑了笑:“那你這太不地道了,你知道她師姐急著用錢嗎?那一百萬星幣都不夠花的……” “澤小姐,還有其他問題嗎?” “哦,我碰她,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