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鬧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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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剛剛見底,大廳門口再一次走進了人,她離得遠,沒太留意,直到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混合酒精的味道撲面而來,她有所覺,瞇眼看過去,有點恍惚。在她開口說話之前顧余笑著一把拉開她身旁的高腳椅,徑直坐了下去:“怎么,不認識我了?” 含煙把酒杯放置在服務生的托盤中,交代一句,才回他的話:“沒有?!?/br> 她平平淡淡的反應讓顧余很不爽,回想起前兩天,下飛機后被莫名其妙掛斷的電話,他原本是打算叫她出來,問問他爸跟他提的年會訂婚是怎么回事,結果話說一半就莫名其妙地中斷了。想到這,顧余心口堵得不行,正準備大放言辭地控訴一番,為自己爭取地位,一道中年聲音忽然橫插進他們中間,口吻客氣寒暄,瞬間轉走了他的注意力。 “小煙,這就是你顧伯伯家的兒子吧?” 含煙沒說話,倒是顧余心里咯噔一跳,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驚詫或者說驚恐地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含煙,被眼前場面打得措手不及:“你……” 江昌民依舊維持笑瞇瞇的樣子,可能認為他這個長輩的出現打擾了年輕人的興致,他略帶著歉意地點點頭,說了聲你們先聊。 臨走時他遞給坐在椅子上的含煙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要她在這段空檔里和顧余處好關系,別拖后腿,總而言之,還是對她的處事方式不太滿意。含煙接過服務生重新拿來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率先對顧余說:“你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問出來?!?/br> 定了定不穩的心神,顧余捋清思路,終于意識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和江昌民的關系太反常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毫無征兆地涌上心頭,迫使他開口:“含煙,你到底有什么事沒和我說…” * 她不再隱瞞,他問什么,她便如實回答。 一切了然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突然回了學校,怪不得她要和他處處保持距離…… 顧余第一次對她說重話:“江含煙,你他媽厲害,你是不是找死?” 深惡痛絕地恨一個人不假,但報復卻有很多種方式,他擔心她,不明白她怎么會選擇這條極端的路,更不明白她怎么會產生這種悖德悖倫的想法。一旦被捅破,是,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甚至能把整個江家分崩離析,就算她能當即抽身而退,可萬一呢,誰都不敢保證… “顧余?!笔碌饺缃?,她說,“我沒有退路了?!?/br> 她的話語和神情讓顧余陷入了沉默。 良久,才開口道:“如果你拿我當朋友,那能不能聽我一句勸…” 她站起身,直直望著他:“你一直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永遠不會變?!?/br> 他感覺她冥頑不化:“我不可能幫你?!?/br> 她笑了笑,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 * 看見她走近的身影,江昌民擺明十分高興的樣子,朝她身后望了眼,問:“顧余呢?” 她直接了當:“走了?!?/br> “什么意思?”江昌民的表情凝滯下來。 她緩緩抬眼:“就是你聽到的意思?!?/br> 一陣碎裂聲響,所有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聲源。眾目睽睽下,哪怕內心已經怒火中燒,但礙于情面,江昌民自然不會真的發作,他深深呼吸壓下心頭怒意,然后沖周圍人扯出一抹牽強的笑,解釋說道:“抱歉,不小心失手打碎了杯子?!?/br> 于是眾人的目光再一次轉移到他對面的含煙身上。這個從一出場就勾起男人獵艷心思的女孩,原來和江家關系匪淺,抱著各種各樣或明或暗的目的,不少人開始猜測起她的身份。 這樣年輕的面孔,只有情人或者私生女,無論哪一種,都是令人不齒上不得臺面的存在,這么想著,起初出于好奇的打量多多少少添了些鄙夷。誰都沒想到她的真實身份會是江昌民前妻的女兒,那個十三歲就消失在上層社會的視野中,自此杳無音訊,甚至以為和她母親一樣死去的女孩。 含煙沒有聽江昌民的低聲質問,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沒準確答應過他什么,所有事情都是她這個父親主觀臆想出來的。到現在,他自以為是,自作自受,她沒義務為他的私欲買單,無視周圍人的交頭私語,她近似冷漠地轉身走出會所。 ps: 還是解釋一下: 這場年會,名義為年會,實則是江父打著這個旗號想趁此機會宣布兩人的訂婚事宜。也是想借著這個由頭,把自己的兒子擁有公司股權的事情公之于眾。 倘若這場年會繼續辦下去,那么江家大小姐身份恢復,又有和顧氏聯姻的事加持,那么所有人必然會認為寄予眾望的是江含煙。 但江昌民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所以他想借這件事順水推舟把兒子推到幕前,說到底他只認可溫嶼,含煙就是個交換品,但顧余走了,含煙走了,他的算盤落空。 后面會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