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不知道章名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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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已經是十五分鐘后,他們都忘記了看時間。 不遠處有學生路過,兩兩結伴的女孩子,嘴里歡快地討論近兩個月爆火的某位明星。 “溫嶼?!奔绨蚣磳⒎蛛x時含煙拽了下他袖子。 他輕輕一個嗯,二聲調。 她一個帶著微乎其微挽留信號的動作,他就立刻誠實地止步。他希望和她多待會,盡管很短。 她目光往上,然后點了下自己的唇:“你那里……” 這樣,他真可以么?單是看一眼,含煙都能想象會惹來多少暗含打量的目光。不是她齷齪,而是那處位置,紅腫糜爛,太惹人遐想了。 他留人的印象用言語描述便是不染塵埃,如今平添一道曖昧的傷口,無端有種墮落的欲念。 “沒事的?!彼`讀了她的意思,在看她,光影柔和。 “…哦?!彼龥]繞著解釋。關心便關心吧,反正她是始作俑者,這一點無法抵賴。 早自習,光榮遲到,贏得后門門神榮譽。很不幸,班主任的早讀,家里兒子正處叛逆期,由于槍藥吃多了,好不容易找到發泄口,矛頭對準她一通轟炸。 “你知不知道有幾個老師跟我反應你的狀況了?你這樣下去不行,明年高考怎么辦……”過渡到,“你這才轉學,成績跟不上,你家里就沒人管管你……” 含煙自動屏蔽,只管點頭:“嗯,我知道了?!?/br> 終于解脫,打了下課鈴,回班,聽周至在講臺前念最新下發的通知,她是班里的藝術委,平時管得事少,幾乎就是個閑職。含煙聽了一道,大致明白了學校要趕月末辦一場藝術節。 “你不打算報節目嗎?”同桌興致勃勃。 “不打算?!彼龜傞_書,按目錄翻找。走時班主任給她臨時加的懲罰,把高中學過的文言文全部抄一遍,又魔鬼又變態,一顆心煩得緊,哪還有心思在乎這些。 “尤克里里,吉他,還是跳舞…我喜歡古典舞哎……”同桌還在細數,“含煙含煙,別寫了,說真的,我好想看你表演啊?!?/br> 慣念來講,美人總有點才藝傍身。 問,你會哪個? 對方謙虛低調,都會一點點而已。 抄完一行古詩詞,含煙光聽她說就說了一堆,無奈地將筆蓋扔進文具盒里,轉頭嘆氣:“我都不會?!?/br> “……” * 幾天后,溫嶼的傷結痂,含煙親的時候問他還疼嗎? 他說不疼,摟她不放,擺明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怕我再把這扯爛了?”她笑著,真假不辨。 “你喜歡就好?!彼麥啿辉谝?。 含煙看怪物的眼神。 “jiejie?!敝灰槐?,他宛若習慣了這個稱呼,時常脫口而出,異常熟練,像曾經親昵地喚了千百次。含煙每每聽到,滿心蕩起股異樣,毫無疑問,她是抵觸的,可在抵觸的同時,隱隱摻雜了恨意解脫的快感。 糾正的話很快咽回心里。 他吻她有一會,離開之際依依不舍地觸碰她的嘴唇。 “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含煙等他親夠,才出聲問。 “禮…物?”他云里霧里,不知曉她忽然問起的緣由。 “閉眼?!彼σ庥?。 他先是看她,綿長的吐息將短短幾秒鐘無限延長,屬于男女間的柔情蜜意里,他聽話地垂下眼睫,蓋住視線。 他眼皮很薄,在靠近睫毛根部有細微的褶皺,下面淡青色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這是他最美也是最脆弱的一部分。 含煙傾過身,吻在他右眼上。感受眼睛溫熱一剎,他睫毛顫個不停,心若擂鼓,躁動堪比兩人初次親吻之時,緊張和無措洶涌澎湃。 她稍作退卻,溫熱消失,他也睜了眼。只是再望向她,些許恍惚。 恍恍惚惚,昏昏然然,他與她酒吧第一次見面,撲朔迷離的燈影灑在她身上。 他本路過,千不該萬不該跨進那扇脫離他世界軌道的大門。 他站在門口,和同學說完抱歉,準備轉身離開。 她卻在這時從他身旁走過。她用了什么香,是沐浴露還是香水之類,他對女孩并不了解,他不是富貴人家的紈绔子弟,也不是路邊騎車抽煙的不良少年,這種近似褻瀆的想法僅出現一瞬,他皺著眉,強壓進內心深處。 她膚色白,耳型也好看,那天戴的耳環很漂亮,很適合她的裝扮,吸引了一眾異性的目光。 同班幾個男生邀他單純出于客套,壓根沒抱著他同意的念頭,意料會被拒絕,轉頭便討論上了剛剛進去那個女人。 草,身材真尼瑪帶勁。 那裙子都濕了,貼著腿……說著說著,變得骯臟下流。 “班長?你怎么回來了?”其中一個男生留意到他,驚訝地問。 他折返的每一步都是在下定決心,直到又回到這扇涂滿金漆的旋轉門前。 他說:“沒去過,突然想看看?!?/br> 原來他早就已經入了她的牢網。初識不知情滋味,但心跳說不了慌。 她現在和那時不同,卸掉了濃妝,剪短了頭發。她天生濃顏艷麗的臉,怎樣都惹人矚目。 “難道傻了?”含煙下巴墊在他肩上,見他半天沒反應,輕聲笑道。 他喚回神智,眼神清明了。 “還沒說什么禮物…”他聲弱,難能記起。 “你不是快過生日了?”靠他耳邊靠得近,幾乎耳語。 他怔了怔:“你怎么知道?” 她的頭發蹭著他脖子,有點癢,癢得心亂如麻,腦海中思緒四散連不成一根線。 “聽說的?!彼鸢改@鈨煽?。其實是不知道的,昨天,意外收著江昌民的信息,問她三十號要不要回家吃。江昌民以為她答應他的要求,便是主動示好,那么堅冰一般的父女關系就并無不可修復的可能,于利益而言,他還需仰仗她在顧家兒子面前吹吹風,疏通兩家來往。 她看見了,著實稀奇,回了一句:怎么,那天是誰的重要日子? 于是搞清了,他說阿嶼那天過生日。 “想要什么?”含煙還等他回答。 溫嶼搖搖頭,說沒什么想要的。 往年,他基本不在乎這類事情,過生日只是陪父母象征地走完流程,儀式感,是他們需要,可于他而言,無足輕重的東西。 他也從沒拆開看過他們每年一成不變的禮物。 ps: 倒敘,中間穿插前幾章男主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