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瓶子想不想被冷落了五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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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整天無所事事,所以這個年過得非???,年前就和陳予錦高雨婷他們整天壓馬路,走街串巷地吃東西,年后就是跟著周老師他們到處走親戚,一眨眼假期就沒了。 陳予錦在初四的時候和高雨婷他們一起登門給周老師拜年,把周老師又哄得眉開眼笑,為了讓寧悅回學校時不那么孤獨,她還特意拜托陳予錦和寧悅一起回去,路上多照顧照顧。 這讓知道兩人內情的高雨婷他們三差點憋出內傷,心里瘋狂吶喊周老師你睜大眼睛看看,別所托非人??! 但周老師光顧著打趣李石譯和楊燦,全然沒發現故作乖巧的陳予錦寧悅有什么貓膩。 開學以后,兩人又恢復了跟上學期一模一樣的生活,只是陳予錦沒安全感的毛病依舊沒好,來師大的頻率之勤讓楊子梔她們特受不了,雖然兩人男靚女美,但架不住天天秀恩愛啊。 都不知道多少學子因此淚灑教學樓,深感自己的大學生活實在平庸,簡直算是白來一場。 高雨婷后來還打電話問過幾回,關心陳予錦心理狀態好點沒,她讀了醫后就有了愛cao心的毛病,看誰都想治一治。寧悅本來不覺得陳予錦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直到她從李石譯口中得知陳予錦去看了心理醫生。 其實陳予錦不是特意去的,那陣子李石譯感冒了,嘰嘰歪歪磨著陳予錦陪他去校醫院打針,他看見心理咨詢室就在邊上,便順勢去坐了幾分鐘,咨詢了一下,心理老師得出的結論是他沒什么問題,非常正常,每個人多少都有點性格缺陷,沒有必要太在意。 出來后陳予錦就覺得好笑,覺得自己不應該被楊延的話影響,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被情敵一句話就刺激得看心理醫生,指不定怎么笑話他。 為了堵住李石譯的嘴,讓他幫忙瞞下這件丟臉的事,他還請李石譯吃了一頓大盤雞,但這人轉身就把他賣了,添油加醋地把事告訴了寧悅。 寧悅因此憂心忡忡,甚至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沒把陳予錦放心上了。 “都去心理咨詢了???”高雨婷結結巴巴,“那那那怎么辦?” 寧悅咬著下唇,苦惱地嘆氣,“不知道?!?/br> 她看著書桌上的日歷,4月7日被她畫了一個顯眼的記號,還有一個月,陳予錦就生日了,她想了想突然問:“婷婷,你說男生過生日送什么禮物比較好?” 去年陳予錦過生日,她什么都沒送,就給人唱了首生日歌,現在兩人談著戀愛,她肯定不能這么敷衍。 高雨婷一個單身狗能給什么意見,她猶豫著問:“打一條圍巾?” 寧悅:“……夏天呢,我給人送一條圍巾?” 高雨婷改口,“那要不,你給他打一條純綿泳褲?” 寧悅:“……我們要不別和毛線較勁?還有別的選項嗎?” “哎呀?!备哂赕盟Y?,“這你問我我哪知道,我長這么大就只給我爸爸送過禮物,去年我給他送了一副麻將,把老高高興得夠嗆,你要不也想想陳予錦喜歡什么,他喜歡什么就給他送什么唄?!?/br> 陳予錦喜歡什么?他好像還真沒什么特別喜歡的。 寧悅腦子里飛快地想,他愛好很多很雜,會的也多,平時沒事也打游戲,但都感覺沒有到很喜歡的地步,而且不管是游戲機還是籃球,他都不缺,這人的東西齊全得沒給她留一點送禮的余地。 “或者去看一場電影吧,散散心,心情就會好點?!备哂赕媒ㄗh。 寧悅心不在焉地點頭,心里覺得看電影太平庸了,沒什么意思,但好在時間還夠用,可以慢慢想,實在不行,就打一條圍巾…… 掛完電話不久,江易易就回來了,催促寧悅和她一起出門,前不久江易易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始對吉他感興趣,當知道吉他社會免費教課以后,她便每周纏著寧悅一起去。 兩人到了上課點,意外發現孟津也在,吉他社的理事到了一半,幾人圍在一起,顯然是在聊什么正事。 “寧悅可以唱幾句?!泵辖蚩匆娝劬σ涣?,笑著開口。 “唱什么?”寧悅把吉他放下來,疑惑地走過去。 孟津把手里的紙遞給她,上面是一首歌的曲譜。 “這是我們吉他社的社歌?!泵辖蚪忉?,“想找幾個唱歌好聽的社員一起錄一個紀念視頻,軍訓的時候我聽過你唱歌,覺得很合適?!?/br> 寧悅看了幾眼,驚訝地問:“這是你們自己寫的嗎?” “對?!庇袀€女理事驕傲地開口,“是我們自己作詞作曲?!?/br> “好厲害?!睂帎傆芍缘刭潎@,這首歌詞曲都很有水平,調子很好聽。 “怎么樣,你要來嗎?”孟津笑著問,“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br> 江易易同情地看了孟津一眼,心想他只怕又要失望了,以寧悅的性格,估計跟他沾邊的事都會避得遠遠的。 但下一秒,寧悅:“好啊?!?/br> 江易易:“?” 她驚訝地看向寧悅,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不避嫌了?寧悅沖她眨眨眼睛,并不解釋。 三月底4月初,李石譯一連好幾天都看見陳予錦在宿舍和梁思源打游戲,這件事很反常,畢竟平時沒課的時候,他早就去師大陪寧悅吃飯了。他現在和楊燦談著戀愛才開始理解陳予錦為什么要跑師大那么勤,所以對他老實待宿舍的行為感到很驚訝。 “你們都五天沒見過面了吧?”李石譯靠在桌子邊看他cao作。 “嗯?!标愑桢\分心解釋,“她部門有個活動要辦,這幾天都在忙那邊的事?!?/br> “以前她忙部門的事,你不都陪著?”李石譯問完他又輕聲細語地給楊燦發消息,“燦姐,你吃了沒?” 陳予錦被他這個語氣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嫌棄地看他一眼,“談戀愛也得給對方留點個人空間,天天早中晚都逮著人家問吃了沒,你不怕楊燦嫌你煩?” 李石譯:“?” 李石譯:“陳予錦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天天沒事就去纏著寧悅的人是誰?” 陳予錦抿著唇不說話,但cao作明顯急躁起來,還被對方拿了人頭,好在這局他們打得不錯,最后還是贏了。他把鍵盤往前一推,拿著外套站起來。 “寶寶,你晚點去圖書館——誒,你干嘛去???”李石譯一邊打電話一邊問。 “惡心到了,去吐?!标愑桢\把外套穿上,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李石譯:“……” “我也有點惡心?!睏钛釉陔娫捘沁呎Z氣嫌棄,“李石譯,你正常點?!?/br> 李石譯:“???”他怎么就不正常了?!他叫她寶寶誒! 陳予錦去便利店買了一瓶冰汽水,灌了幾口后才覺得心里舒服點。前幾天陳平華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生日打算怎么過,有沒有時間,如果有,他就來一趟給他過生日。 當天是周六,陳予錦沒課,也很閑,但他還是拒絕了,他讓陳平華如果有空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讓傅臻回心轉意,就算現在兩人已經分居,但只要有心求原諒,不是沒可能和好。 他知道傅臻心里對這個家還有留戀,她只是生氣失望。陳予錦早就把傅臻在意的點告訴了陳平華,讓他真誠一點,不要算計家里人。 但陳平華怎么說來著?他說自己是太在意才會那樣做,是因為太想跟傅臻一起出國,他是因為愛她,不是真的想算計她。 就是這句話刺激了陳予錦。 他在那一刻想到了他和寧悅,這才驚覺他的性格像傅臻,行事作風卻更偏向陳平華,從小到大梁思源都說他心眼多,長大肯定和他爸一樣老謀深算,他以前不以為意,現在才發現他做事的方式跟他爸真的沒差。 不同可能只在于,他對寧悅沒有算計那么嚴重,頂多算是套路,用他自己的溫柔和偏愛套路寧悅上勾。 他以前覺得這沒有問題,是他爭取寧悅的一種方式,現在卻開始擔心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變得和他爸一樣,打著愛的名義做著一些錯誤的事。 所以寧悅說忙,陳予錦也就順勢連著幾天都沒去,想讓自己好好想想將來怎么做才能不重蹈覆轍。 他把汽水喝完了,目光茫然地把瓶子一點點捏癟,想不出來,煩,他仰頭冷淡地閉了下眼睛。 “忙完沒,晚上一起吃個飯?”過了一會后,陳予錦靠著路燈桿子自暴自棄地給寧悅發消息。 寧悅看著手頭沒寫完的東西,為難地撓撓頭,“還沒忙完,要不明天?” “噢?!标愑桢\照著手里的瓶子拍了個照發給寧悅。 寧悅:“?” 陳予錦:“你看這個瓶子像不像被冷落了五天的我?” 寧悅:“……” 陳予錦:“算了你不用管我,我會自己找垃圾堆的?!?/br> 寧悅:“……” 他緊接著又發了個蛇皮袋子的照片過來,“你要不要,大爺排著隊,別讓別人等久了?!?/br> 寧悅看著面前的半成品,想著自己的進度表,狠了狠心,“給大爺吧,我改天去垃圾站贖你回來?!?/br> 陳予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