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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情整夜的下場,就是第二天起床全身腰酸背痛。 午后陽光正暖,喚醒東恩雨的不是窗外烈日,而是床頭柜不斷震動的手機。女人疲憊地撐起身,右手在床頭柜好一陣摸索才構到電話,她拿到眼前看了兩眼,隨之又轉頭看向身側同樣赤裸的女人,東恩雨撿起一件襯衫搭上,走到陽臺接電話。 "您好,我是東恩雨。"陽臺外面對寬大后院,這區高級住宅相當重視隱私,因此別墅都經過巧妙設計,若非刻意偷窺,基本上不會被鄰居撞見袒胸露背的模樣。 "都幾點了,還在睡?"電話令一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東恩雨伸了伸腿,轉身靠在欄桿上,"請問有什么事嗎?迪先生。" 迪維親自打電話來還是頭一遭,這讓東恩雨覺得有些怪異。 不知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 "晚上要不要一起出來消遣?星鑽最近剛改裝,我想你應該有興趣過來玩?"迪維身后的背景音有些吵雜,不難想像他現在身處何方,"就我們兩,不找別人,怎么樣?"他的口氣就像在挑釁,問東恩雨敢不敢出席。 但東恩雨卻將這句話的重點放在‘就我們兩’上。 十分鐘后,東恩雨拉開陽臺玻璃門走回臥室,日光順著窗簾縫隙灑上床尾,東恩雨隨意將手機擱在棉被上,她坐在床沿邊有些發愣,身后立刻探出雙手橫在東恩雨腰邊,彈簧床一陣動靜,霍艾已經挪到女人身后。 她閉著眼,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東恩雨側頭看著霍艾,單手撫過女人柔順長發。 "誰打來?"霍艾剛睡醒的聲音比平時還要沙啞,低喃嘶摩在耳里特別性感。 東恩雨眨了眨眼,不疾不徐地道:"迪維。" 沒什么好隱瞞的,迪維是海礁合作物件,也是她們的客戶,霍艾身為海礁集團代表,知道屬下與對方往來也是應該的。 只是細節的‘往來’恐怕會讓事情脫軌…… 霍艾沒有繼續探究,她蜷著身子側躺,一隻手臂攔在東恩雨腰間,懶洋洋就像貪睡的貓,而東恩雨順著霍艾秀發的舉動,就像在安撫她似的,有些溫馨,珍惜著假日午后短暫且寧靜的溫存。 然而…… "迪維今晚邀我去吃飯,"女人沒有猶豫,她將事實全盤托出,"在你出海的日子里,我和他單獨見過幾次面,而今天晚上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該不該有所保留都是東恩雨的自由,但她寧可實話實說。 理由為何? 女人垂下眼眸,順發的手指越發緩慢…… "他對我有意思,"指尖抽離發絲時,東恩雨吐字清晰地說出揣測,迪維對她的感覺,過于熱切,也許是嘗鮮,也可能在挑戰花心的界線,總之迪維看女人的眼神,總閃著曖昧光芒,"或許今晚會拉近彼此間的關係。" 如何拉近關係? 恐怕只有一種方法。 東恩雨暗示性的話,霍艾不知聽進去沒。 "我今晚不回來過夜了。" 這句話是東恩雨傾身貼近霍艾耳邊說的,緩慢、清楚地告知。 女人起身離開床沿,霍艾保持著蜷縮的姿勢,臥房內床來細微腳步聲,直到浴室門掩上后,霍艾才翻身拉過枕頭抱在懷里。 良久,寂靜的房內,霍艾輕聲地"嗯"了聲。 …… 星鑽。 東恩雨坐在包廂內,腦海里想的全是進門時mama桑錯愕的表情,那夸張如戲劇般的表現,簡直可以去演八點檔,想當初自己是如何被為難,如何被趕走,如今她回來了,而且還是和梧堂老大迪維一起進門。 爽快。 "想什么?笑得這么得意。"迪維教唆兩個保鏢守在門外,包廂內只有他們兩。 "一些陳年往事。"東恩雨聳了聳肩,拿過桌上酒水遞給男人一杯。 今晚她穿了件緊身洋裝,絨毛裙面相當溫暖,搭配頗有氣勢的皮草外衣,形象與電影中老大的女人略有相似,但她永遠不會是老大的女人,頂多是個情婦。女人翹著腿穩坐在沙發上,身邊是個年輕男人,模樣還有些稚氣未退,當他一手搭著東恩雨的肩膀湊近時,那副景象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幾杯酒水下肚,迪維已經滿臉漲紅,并非他不會喝酒,而是因為只要酒杯一空,東恩雨就會勤快地替他添滿酒杯,只要迪維不喝,女人甚至會半催促他,當然女人也喝了不少。 整晚,迪維都在發牢sao,尤其是對梧堂底下兄弟們辦事不利,以及制度需要重整等事。 東恩雨只是側著頭安靜的聽著。 迪維是梧堂第二代老大,承襲父親位置才有今天的地位,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少爺,從小嬌生慣養,從沒接觸過血腥斗爭,因為他不需要為誰拋頭顱灑熱血,那些跟隨他父親起家的老大們,自然愿意效忠這位小少爺,然而…… 后起新秀可沒這么聽話。 說到底,已是外強中乾…… "抱歉,我去下洗手間。"迪維放下剛被添滿的酒杯,搖搖晃晃地起身笑道。 他已經醉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慢許多。 東恩雨維持姿勢看著迪維走進洗手間,當門掩上的同時女人斂起笑容?;蛟S她也有點醉了,但喝醉不是為了逞一時歡樂,而是為了要下定決心,東恩雨直起身子,從外套內里掏出一白、一紅的藥粉。 想要拉近關係,最好的方法就是…… 一夜情吧? 粉末倒近杯里后,瞬間消散于無形。 迪維出來后免不了被東恩雨催酒,他又喝了兩杯,直到步伐都走不穩后東恩雨才架著他離開出包廂,兩人跌跌撞撞地打開門,兩名保鏢見狀都黑了臉,他們的老大酒后失態已不是頭一回,但往往都有趙寒在,今日卻換了個女人。 還是個陌生的女人…… "不要緊,我扶得動。"東恩雨婉拒保鏢們的協助,獨自攙扶迪維走出星鑽。 現在回家還太早,夜晚才正要開始。 迪維靠著車椅,迷迷糊糊地說了個賓館名子,雖然保鏢面有難色,但只要稍微勸說兩句,迪維就會猛地踹前坐椅,弄得兩名保鏢不敢再出主意。 一路上東恩雨都沒說句話,她挽著迪維的手臂,雙眼望向窗外,飛逝的街景不斷掠過,卻影響不了她的決心。沒有什么該或不該,這條路走上了就沒法回頭,早在游戲開始前她就知道結局,而要到達結局就得經過這一關…… 車頭駛入賓館停車場,是棟相當隱私的汽車旅館。 兩名保鏢不再勸阻,他們乾脆將車子熄火,因為這一待恐怕就是整個晚上。 東恩雨理了理外套,攙扶迪維坐上電梯,男人完全醉暈了,他前前后后走不了幾步,幾乎都癱在東恩雨身上,但身子沒力,嘴卻沒閑著,腦袋左搖右晃著,口中嚷嚷‘趙寒’、‘趙寒’個沒完,就是身為情婦的東恩雨都覺得有些厭煩了。 人剛進門,女人就將男人推上大床,霎時柔軟床墊凹陷大半,迪維閉著眼打了幾個酒嗝,側翻過身沉沉睡去。站在床尾的東恩雨面無表情,她回頭確認門已上鎖,再確認窗簾完全掩密后才有所動作。 一夜情? "呵。"女人冷笑一聲。 在門外人看來她是個出賣身體換取價值的情婦,門內她卻是個汲取情報的特務。 東恩雨從迪維西裝外套里搜出手機,她取過毛巾走進浴室,蓮蓬頭水聲嘩啦啦地響著,女人坐在浴缸邊緣滑動手機螢幕。通訊錄里有很多電話,沒有任何匿名或暗示,一串又一串的電話在眼前流覽,東恩雨抿了抿唇,心中多了一分焦躁。 因為這些電話,是酒店女公關打來的機率最高…… 然而東恩雨還是很仔細的記下其中幾串號碼,十五分鐘后女人包裹著浴衣走回臥房,迪維已經睡得直打鼾,毫無防備的任由女人宰割,這該說是梧堂老大的有勇,還是該說他的無謀?東恩雨將手機放回迪維的西裝口袋,同時跪上床沿替他脫衣衫。 "趙…寒……"迪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雙眸完全無法聚焦。 倒映在瞳孔上的,是東恩雨毫無表情的面容。 "寒…小寒……"迪維的語氣多了點笑意,同時抬起雙手攀上東恩雨的頸子。 像個孩子般撒嬌。 "真是失禮阿,"邊解開襯衫鈕扣,東恩雨邊冷笑道:"明明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怎么可以喊其他女人的名子呢?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喔。" 一句完笑話罷了…… 如同珍寶般被呵護長大的梧堂老大,只是個空殼。 東恩雨將迪維脫個精光,自己則穿著浴衣坐在男人的小腹上,身下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迪維,而她是個準備演出一夜情的女人。什么都不做恐怕行不通,即使腦子昏了,身體的記憶依然存在,如果她不按照計畫進行,哪怕有點疏忽都要功虧一簣。 尤其在這種節骨眼上。 "寒……寒……"一聲聲輕喚將東恩雨飛遠的思緒拉回現實。 就這么喜歡她嗎? 心底隱隱sao動的感覺又是什么? 東恩雨伸出食指抵上男人的唇瓣,同時彎下腰,"你最喜歡的趙老師不在這喔。" 迪維吃力地睜開朦朧睡眼,一臉呆滯的望向女人。 "這里只有我,東恩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