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錦衣夜行
煌羽三年 收復西安后,煌就一直在積極籌劃自己的組織秘密特務機構,沒錯,就是明朝的錦衣衛,早在太昌四年時,煌就已經初步組建了,初名皇衛司,自己還擔任皇衛督指揮使一職,那時候是為了父親八神進的生命安全而設,由于他知道爺爺是被毒死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也是由于當時殺兄仇人李如百之子李璉上竄下跳一心想要搞垮政局自己稱帝,于是秘密設置以隨時預防情況失控。 元月,始製皇衛司的腰牌,為皇衛司隊員系在腰間證明身分的牌子,猶如當今身份證明用的掛牌(出入證、識別證),或用錦囊包裹,懸在左腰。 依據職務皇衛司牙牌大抵有兩種: 一、皇衛司領導級官員的「朝參牙牌」為長方形(上方弧形刻有如意云紋)正面中上刻有橫寫(錦衣衛)三個字,接著豎刻官銜不刻名字(如:右千戶所百戶)。 二、左側面刻有此牌的字號(如:武字貳仟玖佰玖拾壹號),背面亦不刻朝代年月日、只刻四行豎寫quot;使用須知quot;「朝參官懸帶此牌.無牌者依律論罪.借者及借與者罪同.出京不用」。而因皇衛司為武官、故皇衛司朝參牙牌使用武字號牙牌。 二月,完成頒給皇衛司基層人員出入宮廷使用的「皇衛緝事旗衛牙牌」(其格式為八角形、長10.8mm、寬8.2mm、上端有云紋及花卉紋接著刻有橫寫「東司房」三個字、中間刻有豎寫的「關防」九壘篆大字、左方為豎刻編號「皇衛司字ooo號」、背面為兩行豎寫quot;使用須知quot;「緝事旗衛懸帶此牌,不許借失違者治罪」)。 三月,更名錦衣衛,發放專用服飾飛魚服,每年皇帝祭北郊或幸學,錦衣衛的上官如二品指揮使(金牌非象牙牌),才能穿大黑蟒衣飛魚服佩繡春刀,若三品副指揮使僅能穿藍蟒衣,而千戶、百戶只能穿青綠錦繡服,并嚴格規定,錦衣花紋像龍袍,因為是天子親衛隊保謢皇帝,所以制服袍子像皇帝,是為混爻刺客判斷。 四月,裁撤秦王府親軍與儀鸞司,改置錦衣衛,煌為加強中央集權統治,作為皇帝的秘密機構,特令其掌管刑獄,賦予巡察緝捕之權,下設鎮撫司,從事偵察、逮捕、審問等活動,并下旨由自己的守護者部下石田大和的弟弟同樣身為守護者的高石阿武擔任督統監(指揮使督司統掌監),數日內抓jian無數,成功鎮攝群臣。 五月,煌將錦衣衛派到各地,事無巨細,他都要聽,包括大臣家晚上請的什么客,作的什么詩,第二天上朝有時煌還裝出無意的樣子當面提醒酒宴中的細事,群臣無不驚駭,在朝廷上戰戰兢兢,而煌恰恰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但其實,煌是要探查李璉的下落。 六月,完成所有錦衣衛編制,由于立國之初,政治關係緊張,德義在南方屢挑戰端,內部的四大輔臣又把皇權分散,李璉又在各地區上竄下跳,所以為了集中皇權,為了安定社會才重新將錦衣衛重建,體制上講,他們直接聽命于皇上,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并進行不公開的審訊,部分功能形同憲兵、國家安全局及總統府參軍長,也有參與收集軍情、策反敵將的工作,類似于國家安全局、軍事情報局等部門。 錦衣衛不但對付大臣,還按照皇帝的意思私下打探軍情或者民意,凡是有一點對皇帝不利的言論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當地的官吏也不敢隨便過問他們的事情,隻要流露出對他們的不滿,都有可能被抓去受刑,而一旦被特務們抓去,那就是九死一生,最輕也要落個殘疾的下場。 七月,李璉在京郊出沒,被錦衣衛探查到,煌親自帶一隊前往回堵,瀧二帶一隊堵其后路,李璉大罵煌自己的父親李如百對他如此看重,自己卻恩將仇報,煌這時就講出在襄陽城時與李如百父子的恩恩怨怨,聽到這些話,李璉終于是放下抵抗,煌并沒有殺他,而是下旨將其帶回后軟禁于煤山,煌極為優待,準許他以三品官員身分自居,又常邀請他參加宴會,恐他傷心,不奏襄陽音樂。 八月,煌傳旨給錦衣衛逮捕幾個與李璉交往甚深的太昌舊臣,開始審問與李璉有關係的人,原來,煌認為李璉他一個大活人,多年來潛伏京城卻無人得知,等于是有朝臣與他交往併加以支助,幾天下來,有五名官員招出自己曾支助于李,被扣押詔獄,后遣回故里永不敘用。 九月,煌命人查問李璉近況,監守他的人報告稟告煌說:「李公表示,身無秩位,入朝不便,愿得到一個官號」。 煌嘆息說:「此人全無心肝」。 原來,李璉深知自己活命無望,于是所幸效仿陳淑寶,瘋癲至極,但煌心里明白,他這是是裝出來的。 監守人又奏:「李璉常酗酒致醉,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煌讓李璉節酒,過了不久又說:「由著他的性子喝吧,不這樣,他怎樣打發日子呀」! 十月,煌東巡襄陽,李璉奉召前往,他在宴會上賦詩說:「日月光天德,山川壯帝居,太平無以報,愿上東封書」,表請封禪,煌不許。 十一月,過了一些時候,煌又問李璉有何嗜好,回答說:「好食驢rou」。 問飲酒多少,回答說:「每日與子弟飲酒一石」,讓煌相當驚訝。 十二月,李璉因為飲酒過量,死于煌羽三年十二月初八,得年五十二歲,追贈襄陽大將軍、長城襄陽府公,諡號憨,下旨葬于襄陽李家舊址,李璉死后,煌下旨厚待李家后人,讓其長子李奢任職三品文官,次子李又為封襄陽縣令,李家后人也相當感恩煌,為大曌王朝做了不少實事,深受煌的喜愛,煌便下旨重修李家朝堂,為其祖上表彰功績,由此收復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