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監的廢公主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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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他就能堂而皇之地把她要過來,細細把玩一番,然后殺了她,到時候就沒有人能救她,他的秘密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李牧咂了咂嘴,露骨的眼神在姜馥身上掃來掃去。他就不信,以姜馥這么傲的性子,會容忍得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藕斷絲連。 深綠色的藥丸靜靜地躺在姜馥的手心,姜馥遞給李牧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馬蹄聲臨近,姜馥從坐墊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發麻的腿,用力地咳了兩聲。 黑馬加快速度,脫離白馬,即刻便停在了姜馥的腳前。 李硯飛身下馬,不著痕跡地掃了姜馥兩眼,攬住她的手微微發緊,確認她無誤,才安心下來。 白馬緊隨其后,但與黑馬相比,白馬顯然收獲頗豐。 程玨的聲音也難遮喜悅:“阿硯剛才捕獵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所以這第一呀才被我給拿了?!?/br> 話里話外都在表達阿硯寵她,所以讓著她。 女子說完,就跪伏在地,向陛下討要賞賜:“臣女許久不得回京,對如今的京城不甚了解,想要向陛下討個阿硯陪臣女在這偌大的京城逛一逛,不知陛下可允呀?” “允允允,你呀,在這京城也沒親沒故的,不如就住到掌印家里去,這樣也方便些?!?/br> 李牧沒問李硯是否方便,直接下了圣旨。 君威在前,李硯只得接旨,皇帝擺駕回宮。 陳玨像是沒有注意到李硯身邊的姜馥一樣,歡天喜地地準備去抱李硯。 卻沒想撲了個空,陳玨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恢復平靜,笑容滿滿,率先走向了李硯來時的轎子。 “阿硯,快來,我們回府吧?!?/br> 陳玨跟主人般踏上了轎子,看到主位上明顯的女性衣物時,愣了一愣,隨即把東西都挪到了地上,沒有絲毫猶豫,坐在了主位。 這頂轎子是李硯出行時為節省時間所用的最小一輛,因此只有主位能坐兩人,側位幾乎不能坐人。 “去吧,阿硯?!?/br> 姜馥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李硯,眉毛微挑。 兜帽幾乎遮住了姜馥的半張臉,只余下一張小嘴。因曬了太久太陽的緣故,有些干裂脫皮。 姜馥緊緊閉上眼睛,默等著兩人離去。 她知道青梅竹馬對于一個人的意義,暫時割舍不下,很正常。 她大發善心,讓他們先暫時擁有這短暫的快樂。 停在她身邊的那雙靴子動了動,慢慢地向轎子走去。隨后,馬匹嘶吼一聲,飛快向前奔去。 作者有話說: 姜馥:圓潤的run吧,一個太監這么搶手,╭(╯^╰)╮ - 第6章 嫌隙 聽到馬蹄聲,姜馥下意識睜開眼睛,眼前卻多了個棕色水壺。 李硯正站在她身側,滿臉的笑意。 而程玨的馬車早在馬受驚后跑得無影無蹤。 頭一次見他笑得這么開心,姜馥莫名地覺得有些不自在,一手擋住自己的臉,一手飛快地接過水壺,仰頭就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又辣又苦的滋味涌過她的喉嚨,姜馥感覺不對,但為時已晚,她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眼淚瞬時溢滿眼眶。 “這是什么?” “酒?!崩畛幯院喴赓W道。 他淡淡地站在那兒,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一個被辣的滿臉通紅的姑娘。 居然騙她,姜馥再一次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腹黑,不知何處來的委屈和憋悶一同在胸腔炸開,她一聲不吭掉頭就往回走。 小小的身影,一瘸一拐的,帶了點孤拗。 李硯幾大步就追上了她,垂在兩側的手緊張地蜷起。在注意到她高高撅起的小嘴時,嘴角又不自覺抽動了下。 那弧度,可以掛個小紅燈籠。 兩人就這樣并排走著,越走,速度越快,像是在無聲地進行一場速度較勁。 姜馥漸漸感到吃力起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從額頭上淌下來,整整齊齊掛在她的下巴上。 還沒好全的殘腿隱隱約約地散發出痛意。 不行,她要輸了。 姜馥走路的速度越來越慢,但她身側人的速度也跟著緩了下來。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姜馥在前,李硯在后。 就這樣又持續了一段時間,姜馥感覺有一股阻力在把她往后拉,她沒法向前了。 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揪住了她的衣袖,骨節分明,輕輕地往后扯了扯。 姜馥順著他的手往上,男人眼眸深深,完全沒有剛剛志得意滿的樣子,微弓著腰,眼里的愧疚一閃而過。 “你生氣了?!?/br> 指的不是騙酒,是程玨。 “我怎么會生氣?”姜馥一掌拍開他的手,把頭偏向一邊。 “我不會勾三搭四的?!崩畛幇逯樢蛔忠痪湔f道。 他勾三搭四關她什么事,姜馥努了努嘴,腦子陡然清醒過來。 對呀,她好奇怪,她生什么氣呢,她又不關心他的感情生活,她是為了自己的父親,為了扳倒那個狗皇帝才不得已靠近他的。 眼下父親的死存疑,她不會和殺人兇手的幫兇離得太近。 定是那個程玨的出現擾亂了她的計劃,才影響了她的情緒。 姜馥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冷靜下來,朝李硯勾了勾手指,輕聲道:“不是要教我騎馬嗎?來呀?!?/br> 輕柔的語氣呼在李硯的耳后,他的耳朵又開始變得guntang,心臟開始砰砰砰地打起鼓來。 姜馥突然回轉過身來,李硯以為她是氣消了,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朝御馬苑的方向去。 不多時,一匹馬被李硯從馬廄中牽了出來。 這是匹通體火紅的馬,周身沒有一絲雜毛,光滑而富有亮澤。 馬身近肩,快有姜馥整個人那么高,體型飽滿,四肢修長,頭細頸高,身形曲線十分完美。 很漂亮的馬。 從前父親不讓姜馥靠近馬,姜馥也只能遠遠地看那么一眼,如今就在眼前,免不了躍躍欲試的心思。 姜馥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馬,卻不想馬兒似乎受了驚嚇,嘶鳴一聲,跳起腳來準備攻擊。 久居深宮的姜馥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愣愣地盯著它大得出奇的眼睛,站在原地。 深藍色的瞳仁,亮閃閃的。 李硯收緊了韁繩,才勉強制住了這匹馬。 但這匹馬仍在原地躁動不安著,鼻子里不斷噴著粗氣,呼呼的。 姜馥敏銳地發現了這匹馬與其他馬的不同之處。其他馬的眼睛不會直視著人,只有這匹馬一直牢牢地盯著她。 眼睛睜大,眼神里似乎還有點不服氣。 “這馬是三日前希利進貢的,血統純,但性子烈?!崩畛庨_口解釋道。 但他認為姜馥會喜歡。 李硯低頭看著姜馥,果然在她眼里看到了一絲興味。 他是最了解她的人。 他身軀挺得筆直,等她的回應。 “脾氣不好,我不喜歡,我要那匹?!苯ブ噶酥讣t馬身后的那匹黑馬,紅唇微勾。 正是李硯剛剛騎的那匹。 李硯眼里閃過一絲驚愕,心里低落下來,一聲不吭地把紅馬牽回馬廄,把那匹黑馬牽了出來。 黑馬歡快地搖了搖尾巴,蹭了蹭姜馥,乖極了。 姜馥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身前的男人,男人眼眉低垂,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她走上前,拍了拍李硯的臉:“你帶我騎?!?/br> 男人眼里的光亮又一點點燃起,他抬著姜馥的腳,幾乎是半抱似的將姜馥抱上了馬。 隨即長腿一跨,坐在了姜馥的身后。 等到姜馥適應了些,李硯狠拍了下馬屁股,黑馬嘶鳴一聲,奔跑起來。 帽兜被風吹下,滿頭長發披散開,絲絲繞繞地糾纏在一起,盡數撲到李硯的臉上,纏纏繞繞,不分彼此。 帶著香味的發絲像無數根羽毛一樣,撓在李硯的心臟。 此時他們距離極近,李硯兩手握著馬鞍,把姜馥整個人都圍在懷里。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看了姜馥一眼,又箍緊了些。 軟玉在懷,他想他這輩子也逃不開了。 黑馬一路疾馳,出了馬場,向更廣闊的天地奔去。 - 越過山林,黑馬在一處空地前停住。 李硯打開一處開關,平面緩緩升起,露出一條地道。 姜馥隨著李硯來到地下,一個黑色的木棺正停放在此,四周卻無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