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還沒看到的奶被野男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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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鶯兒沒想到公爹竟能自己猜出來,驚訝之下愣愣地點點頭。 “你早就知道他在監視我?” 他神色肅穆,看不出息怒,但目光犀利帶著審視,與平日里溫柔和善好欺負的樣子完全不同,仿佛變了一個人。陌生的感覺令小啞巴心生畏懼,好似面前的人不再是剛才與她狎昵玩鬧的公爹,而是哪個不怒自威的官老爺。 她瑟縮了一下,垂下腦袋算是默認了。 “為何不說與我聽?” 那他說告訴你就要抓你入獄,讓我怎么辦?小啞巴委屈地抿唇,幾乎想出聲為自己爭辯。 但溫湛何等聰慧,能從瓦片聲推算出兒媳的“jian夫”是錦衣衛,又怎么會猜不出她不說真話的原因。 “他嚇唬你不讓你說是不是?” 小啞巴抬起頭來,大眼睛亮亮的,點了點頭抱住溫湛的腰,眉尖輕蹙,這幾日的憋屈為難總算到頭了。 兒媳到底還是個不經事的小娃娃,溫湛摸摸她的頭頂,莞爾微笑,語氣已不復方才嚴厲。 “爹爹不是責怪你什么,不要擔心,錦衣衛爹爹也惹不起。不過現在對方自己露了馬腳,你便無需顧忌,都告訴爹爹吧?!?/br> 他牽著兒媳小手,把她帶到書桌邊問道:“你最初是哪一日察覺家里有錦衣衛的?” 小啞巴低頭回想一下,在紙上寫下日子,也不過就是數日前,溫湛略一沉吟,又問她:“他可曾有對你糾纏不清?今日燈會是他強拉著你陪他的?” 計鶯兒撅撅嘴,豎起一根手指,意思僅此一次。 “嗯,是爹爹不對,不明真相錯怪了你,我家鶯兒性子耿直,絕不是那種陽奉陰違的人。你可知道那人姓甚名誰?他可曾告訴你為何來溫府監視?” 只要公爹有心,說話還是很動聽順耳的,小啞巴在紙上畫了一片樹葉,又對他搖搖頭。 “此人姓葉?”溫湛本來也不指望錦衣衛會把機密告訴小鶯兒,哪怕對方真的看上她,也斷然沒這膽量。他把能問的都問出來后,在兒媳額心印下一吻,柔聲安撫幾句,親自將她送回自己院子。 看日子,正是許茂欽上疏后不久,是皇帝在查這件事嗎?但這也做不得準,說不定更早之前錦衣衛就已經潛伏家中,只是那一日碰巧被鶯兒撞見而已。那永嘉帝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私會三皇子的事了呢?看來以后是不能輕易見面了。 可恨,他還沒見過鶯兒的奶呢,反倒便宜了偷窺的野男人! 這邊溫湛苦苦思索猜測圣意,那邊藍鶴根本沒心思去教訓溫廷,興高采烈直奔回家,到廂房里見到丈夫就飛撲過去。 “爹爹爹爹,我今晚看到了不得的東西啦!哈哈哈,快坐下聽我細細道來?!?/br> 她把一臉莫名的龔閣老拉到椅子邊按他坐下,脫了夜行衣,只穿中衣中褲跨坐他腿上。 “溫湛被錦衣衛給盯上了,我瞧見有人趴在他書房屋頂偷窺,就去看看熱鬧,爹爹猜猜他在書房里做什么?” 龔肅羽不愛玩什么猜謎游戲,皺眉問她:“書房除了看書寫字作畫還能做什么?你不要賣關子,有話快說?!?/br> “嘖,當然有其他事可干,他在書房做和爹爹一樣的事,同兒媳親熱──扒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