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奶扇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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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大人鼻尖動了動,用力嗅了幾下,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聞到奶香了,寶貝兒是不是把奶兒送過來,怕羞不敢塞我嘴里呀?沒事,爹爹教你個好辦法,你不是愛打人嘛,先拿奶子抽我的臉,用硬奶頭狠戳我,使勁欺負爹爹,就不會羞啦?!?/br> “???” 我只想用拳頭砸碎你的臉! 藍鶴在屋頂聽得笑翻了,捂著嘴人抖得像篩糠,拼死穩住自己別給錦衣衛察覺,溫大人好樣的!兒媳趕緊上??! 小啞巴真的上了,握住奶往公爹臉上猛地一頂,身體壓上去,奶頭堵住了一個鼻孔,陷下的乳rou將他口鼻全封住,溫湛心頭一熱,顧不上透氣,伸長了舌頭去夠鼻子下邊的乳珠,扭來扭去舔得小啞巴透心癢。 當然她也不能真的悶死他,想想又氣不過,什么叫她愛打人,難道不是他總說些不好聽的話存心找打?哼!就打你了,怎么著吧。 暴戾的計姑娘后退些,放開公爹鼻子嘴巴,紅著臉用手扶住乳兒扇了他兩下,輕得和羽毛扇似得,奶頭從臉頰刮到鼻梁,乳香熏得某人腦仁子顫,飄飄欲仙。 “我死了,寶貝再打,爹爹想被小心肝打死?!?/br> “……”sao老頭子就離譜! 葉斐是真的想下去打死他,狂怒之下失手把瓦片給捏碎了。 聲音細小,但藍鶴和下面兩個人都聽見了,小啞巴第一反應就是奪過公爹手里的衣擺,把衣裳拉下來遮住自己,而溫湛警惕地抬頭看屋頂,又錯過了那一瞬觀奶的機會。 不想惹事的藍鶴已經如鬼魅一般,悄然退開,葉斐見自己闖禍暴露,也起身踩著屋檐飛掠離去,只剩屋里那對慌亂的公媳,想到jian情可能被人瞧見,雙雙汗毛倒豎,心臟狂跳不止,繃著臉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小啞巴實在看不過公爹這袒胸露乳雞兒外放的浪蕩模樣,動手幫他合攏衣襟拉上褲子。弄出聲響必定是那姓葉的,反正jian情早就被他知道了,只恨她以為他躲在樹上聽聲音,沒料到他趴在屋頂上揭了瓦片偷看,那她和公爹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還有方才露出來的乳兒,不都給他瞧見了嗎? 混蛋錦衣衛!臭不要臉的下流胚! 公爹那玩意盡管還硬著,可羞憤欲死的小啞巴今晚是無論如何再也提不起什么與他玩鬧的興致了。 “你在這別動,爹爹先去院子里看看,即便真有人,露了餡,想必此刻早已跑得遠了。沒什么事爹爹就先送你回房,夜里睡覺小心些,門窗關緊?!?/br> 溫湛安撫地拍拍兒媳,把她從腿上抱下去,自己穿好衣袍,大模大樣開門出去四處查看。家里人是沒這本事上房揭瓦的,對方顯然有點功夫,是什么人會功夫,還深夜跑來御史家偷窺呢? 憑溫大人的腦袋,要找出答案一點也不難,只是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被錦衣衛盯上,還是說皇帝例行公事,每個高官家里他都要監聽一番? 沉思之間,他背負雙手踱步走回書房,擔憂的小啞巴迎上去面露詢問,溫湛搖搖頭,目光往兒媳的漂亮臉蛋上轉了轉,若那人是錦衣衛,那這世上見過小啞巴真容的自然又多一人。 “今晚與你逛燈會那男子,你死活不肯說出他的身份,是因為他是錦衣衛?” 他瞬間想通了其中曲折。 鶯兒:sao爹爹不要臉!偷看我奶的錦衣衛更不要臉! 溫湛:和野男人吃餛飩的小啞巴不要臉!哄她逛燈會的錦衣衛也不要臉! 葉斐:翁媳扒灰不要臉,你們倆全世界最不要臉!不要臉的啞巴!不要臉的溫湛! 藍鶴:錦衣衛破防了笑死。 貓貓:明白了,你們四個都不要臉。 藍鶴:關我什么事? 貓貓:因為你是第一個扒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