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奪卿卿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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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還在冠冕堂皇地說著,送她回去。 現在,一切都不可能。 眼看著少年都要有動容了,陰差陽錯發生這件事情,如今怎么還能夠挽回。 少年早就醒了,他也緩緩坐起來。 真心道歉,卻不后悔,“對不起阿姐?!?/br> “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br> 楚凝避開他的手,她就這樣看著少年,看著他自責愧疚的眉眼。 她了解憐煜,這事不會是他一手策劃。 她是被人算計。 而他若說有私心,就是趁人之危。 少年的喉結骨還有她撓出來的印子。 楚凝往周圍看,什么東西都沒有,她攥緊拳頭,看向一旁的墻壁。 憐煜先一步洞察她的行動。 所以楚凝的奮力一撞,嗑在他的胸膛之中,撞得少年一聲悶哼。 他自己疼了,還只顧著女郎。 扶著她的肩膀,看向她的額頭,“阿姐,你沒事吧?” 楚凝求死不成,推開他,自己抱著膝蓋哭了一會。 女郎的聲音小而細弱,簡直就像是綿針扎到少年的心口上。 少年才嘗甜頭,開始可以說是楚凝主動,后面是他主導。 邵瀛要面子,塌上斯文。 憐煜少年生.猛,恨不得生吞了她,所以她真是累得不能夠再起膩。 剛剛就用到了嗓子,眼下更是難受。 少年看著心里疼,碰也不敢再碰她,只敢在旁邊小心翼翼地哄問著。 “阿姐,要怎樣,你才不哭?” 第30章 楚凝不知道。 這樣的局面要如何收場?怎么樣? 大錯已經釀成, 她裝不知道嗎? 要怎么做? 要怎么樣才能佯裝一切都沒有發生,昨天發生的一切,生生烙印在她的腦海當中。 每一個畫面, 每一句話。 壓根揮之不去, 叫她無法忽略, 怎么裝?怎么散盡? 做不到的。 少年臉上生動的表情, 他伏息在耳邊怒吼的聲音,還有她自己。 她怎么能.... 那樣彎曲求.歡的自己,簡直陌生到了極點, 每一幕都鮮活跳躍在她的腦海當中,她還罵憐煜不知羞恥。 少年為了讓她能夠不要死咬著唇瓣自我摧殘。 只要提到溫之儼就發瘋的人。 他竟然委曲求全,能夠讓她寬慰自己的心理,說一切都沒有關系, 讓楚凝把他當成溫之儼。 分明都要哭了。 他臉上也有淚,他說可以的,阿姐, 我不不介意。 “你可以把我當成溫之儼?!?/br> 楚凝心里更是刺痛,憐煜的聲音也含著痛意。 這是她養出來的孩子, 洞察世事的裕安長公主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會不介意嗎? 溫之儼就是他發瘋的心病,是一切罪惡開始的源泉。 要不是因為心里有介意,他又怎么會一意孤行, 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親,藏匿。 他介意極了。 只是為了減少楚凝心里的負罪, 他能夠低下臉, 才這樣說。 而她在干什么? 楚凝心里的自責與泛濫成災的快感, 擊打著她的理智。 一切都脫韁, 已經不受控制地給出了回應。 腦海當中。 浮現出來的溫之儼, 那個她最喜歡的人,好不容易快要夠起來的人,再也抓不住了。 破滅了,重新凝聚起來的。 是一張更年少,更精致俊美的面孔。 什么溫之儼? 他不是,他是憐煜,總是默默無聞跟在她身邊的孩子。 她親手搗毀了一切。 所以她怎么都順不下去了,因為認得太清楚,所以她面對時,措手不及,只是一味地哭。 憐煜輕吻在她的耳側,以為她傷心過度,怕她咬舌。 “阿姐,沒有燈了,我不會再說話?!?/br> “要這么做,都可以?!?/br> 憐煜給她選的結局,他做不到順從楚凝的心意,將她送回到溫之儼的身邊,所以他可以充當溫之儼的替身。 只為叫她高興。 楚凝怎么都叫不出溫之儼的名字,她也任由自己發狂一般。 一次一次破戒。 生纏著自己的弟弟,口口聲聲,她沒有念溫之儼的名字,反而喊的憐煜。 憐煜。 弟弟。 她自持的長姐身份,在這昨晚被她親手碾碎,化為齏粉吹飛在凌亂無恥的夜中。 現在呢?清醒了,不得不直面殘局。 楚凝啊楚凝。 你還有臉訓人嗎? 女郎無地自容,羞愧用力抓著頭發,低頭看著足趾背上的咬.痕。 她的淚水落下,劃過一切她想掩蓋,卻怎么都掩蓋不了的氣息。 不知道哭了多久。 眼睛都腫成了核桃,眼睛干澀地疼。 再也流不出一滴淚。 憐煜在旁邊也不說話,沉默地陪著她,一言不發等著她發泄情緒,寸步不離。 哭累了。 一動不動癱倒著,少年緩步起身伸手。 又輕聲細語試探著說了一句,“阿姐,我抱你去沐浴更衣?!?/br> 小心翼翼的語調在空幽的室內流轉,更清晰感知到他的謹慎小心。 女郎不置一詞,她半分力氣都沒有了。 少年的動作十分地輕柔,剛觸碰上來時,那種背德的恥辱激麻著楚凝的肌膚。 使她下意識還想著力挽狂瀾,扯清界限,可實在累極,連自己動一動手指頭都不能夠。 無力回天油然心生,氣急攻心,楚凝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這一病,沒承想,足足病了半月有余。 也是痛苦的一段時日。 迎春的后效力足。 兇猛的一夜過去之后。 雖說是直接地破除了,但后效,依然存留。 因為有過容納的方量,只要迎春的效力一朝襲來。 一切又就不受控制的亂動亂顫。 腦子也不受控制的亂想,她掙扎地想要反抗,怎么都做不到。 憐煜一直在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