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沉淪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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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睫一片濕潤,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直到沈杳身上只能聞到香根草味道,關殊才終于結束了這個標記。 關殊腦內只剩下一個想法,他要把沈杳洗干凈,變成以前干凈漂亮的樣子。 冰涼的水從浴缸底積起來,是刺骨的寒,讓沈杳短暫地恢復點意識,他渙散的瞳仁終于有了點光。 關殊跨步邁進浴缸,他半跪在沈杳身前,一點也不覺得冷。他掐住沈杳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臉來。 “那個野種把你睡完就這樣讓你回來?你就喜歡這樣的alpha?”他的語氣仿佛裹著冰渣子,“沈杳,你賤不賤???” 因為疼痛,沈杳輕微地皺起眉來,冷水順著他鼻尖滑落,他的唇色被凍得有些蒼白。 沈杳剛想開口解釋:“關殊……” “唔——” 捂著他唇的手極其用力,連鼻尖呼吸的空間都近乎被剝奪。沈杳的眼睛微微睜大,濃密的睫毛顫抖著,他看到了關殊近在咫尺的臉,也和那雙漆黑的眼對上了視線。 眼神帶著噬骨寒意,像是要把他吞噬而進的滔天黑暗。 “閉嘴?!标P殊垂下嘴角,“我不想聽你解釋?!?/br> 沈杳就是個口蜜腹劍的騙子,他早就知道的。他再也不會上當,他再也不會聽信沈杳的一句話。 他不知道沈杳瞞了他多少東西,他能用那么平緩輕松的語氣說要把他讓給別人。 在分開的一個禮拜內,他無數次期待沈杳打一通電話過來給他好好解釋,那他應該會很快地原諒沈杳。 可是沒有。 在他靠酒精麻痹自己的日子里,沈杳可能認識了別的alpha,正在和別的alpha你儂我儂。 他站在門口等沈杳想要得到一個解釋的時候,沈杳在和別的男人滾床單。 手心里時常有熱氣掃過,沈杳的聲音都被他捂在喉間變成嗚咽。關殊屏著氣,良心發現般地終于把水溫調熱。 關殊常年握槍,他的手從來不會抖,卻在這一刻有些不易察覺地抖動。 他抱著最后一絲僥幸,扯下了沈杳身上已經濕透的褲子,兩條細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當中。 關殊目眥欲裂地盯著眼前的畫面。 沈杳的屁 股里確實夾著別的男人的東西,蜿蜒地從腿上流下來,像是條有毒的蛇,最后把一缸里的水都變得渾濁。 他身上還滿是別人留下的掐痕。 關殊空出來的一只手掐著沈杳的小腿,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目光像是會吃人,語氣卻很平靜: “怎么跟野男人做得那么激烈?” “你知道我把你清理干凈有多麻煩嗎?” 捂在沈杳嘴上的手越來越用力,關殊不想聽到他的一點聲音,哪怕是無助的嗚咽。 沈杳被他完全壓制著,張口的時候要么像是在舔關殊的手心,要么是像是在咬。 關殊面色陰沉,強忍著惡心,動作堪稱粗暴地把里面的東西引出來。 他的手指上有許多繭。omega剛做過的身體非常敏感,再加上因為他剛被關殊標記過的緣故。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沈杳蒼白的臉頰上卻再次變紅,撲灑在關殊掌心的呼吸越來越熾熱。 他本來還是有在微弱地掙扎,現在卻渾身發軟,眼尾也慢慢抹上了飛紅,明顯是情動了。 沈杳足尖緊繃著,他難耐地想去抓關殊的手臂,但次次都被撇掉。 不知道沈杳和那個alpha做了幾次,關殊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打開開關。 他慢慢地抽回手指,指節上已經有了水光。 關殊把沈杳按在浴缸里,看著里面的水慢慢滿上來,水位隱隱約約地在沈杳下巴處晃蕩。 他扯了扯嘴角道:“這都能有反應嗎?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 sao ???” 關殊捂著沈杳唇的手下移,然后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盯著沈杳因為剝奪空氣變得痛苦的表情,面容扭曲地質問道: “是不是因為平時我不舍得碰你,你就去找別的野男人???” 他完全把沈杳視為珍寶,連接吻的時候都不敢用力,更別說是說句重話。 嫉妒和憤怒讓關殊沒有了理智,他的眼眶越來越紅,聲音卻一句比一句冷,說出來的話也口不擇言:“你欠 cao就跟我說啊,你為什么要去找你別人?” “我記得我沒答應你分手,你現在是想給我戴綠帽?還是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那是不是有點太瞧不起我了?” “我只是以前不舍得,可我現在很舍得啊,沈杳?!?/br> 他掐著沈杳脖子上的手終于松開,沈杳卻沒有呼吸空氣的時間。 電流從尾椎骨竄遍全身,沈杳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然后雙腿都開始發抖。 沈杳對關殊的動作毫無預料,他愣愣地睜著眼,眼睛一眨,難以適應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只有一滴,匯入在浴缸的水中。 仿佛回到了幾個小時前黑暗的房間里。他只是路過,陌生的alpha卻把他拽進了房間里,氣息包裹著他,輕而易舉地就壓制住了他的所有反抗。 沈杳像是忘記了怎么呼吸,他只感受到了這如同風暴般的快感與痛意,夾雜在莫名地恐慌當中。 對于omega來講,被alpha占有和控制仿佛是宿命。沈杳的眼神時而清明,時而又墜入于茫然當中。 憑什么,這讓人討厭的感覺。 關殊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問道:“沈杳,我是誰?” 這個時候的沈杳眼神清醒,沈杳抬手輕輕碰了碰關殊的臉頰,輕聲地喊道:“關殊?!?/br> 只是這么簡單柔軟的一聲,關殊在心墻周圍搭建的堡壘在瞬間瓦解。他猛地抱緊沈杳,緊緊摟著他的肩、他的背。 關殊緊抱著懷中的omega,他的眼眶再次發熱,眼淚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guntang得像是他的心尖血,落在了沈杳上。 “沈杳……”他的嗓音干啞,一遍遍地喊著,“沈杳?!?/br> 沈杳沒有抬手回抱住他,他的語氣稍稍困惑:“關殊,你哭了?” 關殊知道自己很賤、很沒出息,沈杳只是這樣喊了他一句,他就又在心里替沈杳開脫,他竟然再次覺得沈杳有難以言說的苦衷。 他始終不肯放下抱著沈杳的手臂,像是在擔心會有別人跟他搶奪:“那個野男人怎么勾引你的?” 關殊低聲喃喃著,像是陷入癲狂邊緣:“別讓我知道他是誰……沈杳……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就和你和好?!?/br> 關殊剛開始覺得沈杳是個騙子,一句話也不想聽。他現在又悔不當初,只是想聽到沈杳的解釋,隨便是什么,什么都可以,他都會相信沈杳。 可沈杳不僅不肯抱他,甚至連句拙劣的謊言都不肯為他撒。 他只聽到沈杳在他耳邊輕輕地嘆息:“關殊啊關殊……” 他想要解釋的時候,關殊捂住他的唇,說他不想聽,現在卻又反過來求著他解釋。 關殊聽到了莫名的惋惜意思,他只來得及感到一絲心慌,很快被其他情緒填補。 在沈杳的嘴里,他像是變成了一樣完全無足輕重的東西,要的時候就隨便耍耍手段撿起來,不要的時候就隨隨便便地拋棄。 關殊終于發現,他這份心軟根本就像是個笑話。 他這次連沈杳的臉都不看,他讓沈杳跪在浴缸里,不管膝蓋會在這上面磨蹭得多厲害。 水流和關殊的動作一起流進來,像是要流入小腹當中。沈杳下意識地扶住了自己的肚子,無中生有地感覺到了點酸脹感。 浴缸里半滿的水變成阻力,沈杳剛抬起膝蓋,想要逃離身后的狂風暴雨,就被人察覺?;问幍乃鳚M了出去,像是煙花般濺開在旁邊的地面上。 關殊的身形比他高大許多,小麥色的手臂緊箍在他腰上,形成了強烈的色差,他像是完全被關殊摁在了身上。 他摟著沈杳的同時,兇狠狠地咬上去標記。他咬得用力又決絕,沈杳的腺體都被他咬出了一個傷口。 他在嘗到血腥味的時候才回神般地停下來,關殊愣了幾秒,捏著沈杳的下巴把他的臉拽了回來。 沈杳還在上一次的高 潮中沒回過神來,瞳仁濕潤,好似一點也不知道疼。 關殊冷冷地看了幾秒,又松開了手。他忘記了,沈杳不喜歡對他好的。 他壓著沈杳在浴缸里做了很久很久,里面的水一會涼一會熱。 沈杳的肚子也慢慢鼓起來,別的男人的東西被清理干凈,關殊就頂替了新的進去。 他抱著昏迷的沈杳在浴缸里坐了很久,從里到外的占有沈杳讓他的心情終于平靜些。 關殊盯著沈杳凸起的肚子看,然后伸手擠壓著。睡著的沈杳卻還有反應,他細微地顫抖著。 看著沈杳的肚子慢慢變得平坦,關殊只覺得不快。 沈杳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第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關殊的房間,陌生又熟悉的公寓。 他的腦袋有些暈,應該是發著燒,手背上還留著一個針眼。 房間的門打開,關殊從外面走了進來。 “關殊……”沈杳開口時聽到自己干啞的嗓音都停頓了下,“你是想干什么?” 關殊想干什么,一切都很明顯。 他囚禁了沈杳,把他緊箍在這間公寓里,完全斷掉了沈杳和外界之間的聯系。 關殊采取這種極端手段,他想讓沈杳只能看見他,他想讓沈杳忘掉那個jian 夫,他想要沈杳求著他和他復合。 應該是他掌控沈杳,可每天煩躁不安地卻變成了他。因為沈杳不跟他說話,一句話都不說。 沈杳的身上每天都纏著他的信息素,腺體上帶著他的信息素,站在他的身邊。 他只是一臉冷淡地看著他,像是沈杳一臉清醒地看著他沉淪。關殊掐著他的脖子逼迫著他說話的時候,沈杳也從來不說一句話。 唯獨只有他們做的時候,沈杳的表情才會有變化,他崩潰時才會從喉間發出求饒的聲響。 他和沈杳做,只是想看著沈杳歡愉,又看著沈杳痛苦,想看他有所反應。 他把沈杳關在公寓里一個月之后,沈杳從房間里出來,聽到他和路庭鑫打完的電話。 沈杳第一次主動和關殊說話。一個月沒曬太陽,沈杳原本就白的皮膚現在白得近乎半透明,像是隨時都會消失。 他靠在門前,脖子上滿是吻痕,語氣依舊溫柔多情得像是在跟愛人說話:“關殊,這是我最后陪你的一段時間?!?/br> 沈杳多聰明啊,他早就想到關殊的父親會管束關殊的行為,所以從來不吵不鬧。他冷眼旁觀著關殊起起伏伏的情緒波動,強烈多彩得像是場最激烈的電影。 “沈杳?!标P殊第一遍喊他名字的時候很冷靜,“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心?” 沈杳抬手觸碰了下胸口,心跳聲明顯,他認真地回答道:“我有的?!?/br> 關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還是一臉平靜:“那是不是捂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