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夢(2)
每次撞擊都帶著溫染嚶嚶呀呀的亂叫,惱得顧且恨不得撞碎她的身體,他壓下浴火,這浪叫和誘惑他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他咬著牙,青筋爆出,知道她窄小,遭受不住太粗魯的行為,這次他先克制,只容許她開心。 尖銳的指甲刺入角質層,溫染在顧且的后背上裱出幅血rou綻放的花。 “不夠!”男人似乎感覺不到疼,額上幾滴汗水滑落到溫染的胸間,稍稍提腰,沉悶一聲,一陣濃郁的欲望從身下噴發。 “啊嗚嗚……”溫染睜不開眼,張著嘴。 敏感的漩渦只是在繾綣,大腦內一片空白,只聞到一股淡紫色的香氣,是神秘的,又是欲望的,是從此歡脫的,好像看見了自己的新生。 朵朵花苞被滋養澆灌。 怒放出一陣旋風,卷起殷紅色玫瑰花瓣,落在斑駁的大地上,是生命與血液,花苞里綻放的是一枚枚鮮美的血rou之驅,一切曾經的冷淡都洗凈。 rou體歡愉,精神酥爽。 溫染手指沒入他的發,霸占他的嘴,狠狠地吻著,讓快感融入他的身體,將自己的心隱藏。 大滴大滴的液體順著肌膚滑落,很快屋內彌漫開麝香味,溫染倒在床上,大口呼吸著。 已經不知是醉意還是快意了,反正正處天堂的國度,任何事情也無所謂了。 rou體彼此分離。發出yin靡的聲響。 顧且倒在床邊。 “性冷淡?反倒更像性癮者?!鳖櫱掖⒌?。 “那你這種上過床幾千幾萬次的男人,倒是更像日日發情的公狗?!睖厝具€在喉嚨中大口喘息著空氣。 顧且怒視著溫染,若不是剛剛cao弄完她,他會強迫把她浸泡在血泊里。 溫染繳械投降,“好好,我是母狗行了吧?!彼眠^顧且的手臂,看了眼手表,“過了這么久了?辛苦你了?!?/br> 手臂壓在豐腴的桃上。 “我的榮幸?!鳖櫱铱磳W⒂跀[弄他表的溫染,她的鏡框里閃著五色的光。 “不會覺得惡心嗎?” “就算作以前你風險投資失敗了,我又不在乎這些事,現在你只有我一個?!?/br> “……”顧且愣了愣,意識到,她的話是在說自己,舒眉,“我是說……” 溫染意識到話里的喜愛,會錯了他的意思,連忙說,“我會忍住。所以……到底做過多少次?!睖厝局敝笨粗櫱?。 他撫摸著她的耳垂,“記不清了?!?/br> “哼,”溫染兩手抱胸,突然幼稚地嘟嘴,“那些被你上過的女人,都覺得shuangma?” “我像是統計這些東西的人?” “如果今后你列的話,在你的統計表里,我要做第一名?!?/br> “還要當最討厭的?” “現在你討厭我嗎?” “不算?!?/br> 顧且也說不出那是什么感情。 “那說‘顧且喜歡溫染’?!?/br> “……” 得寸進尺。 接著收到了來自溫染的怒視。 “很幼稚?!?/br> “我可不幼稚。只是,我總得給自己的生活增添點味道吧,即使是甜得發膩的味道,總比冷淡、辛辣又惡心好?!?/br> 顧且聽出來諷刺的是他,但這個評價很準,他說不出什么。 “那這次認真一點,你喜不喜歡我?”溫染兩手勾住顧且的耳朵,雙唇微啟,舌頭靈活的在唇齒間轉了一圈,誘惑著顧且。 如果真的要讓顧且選一個味道,他選擇欲望。 顧且側身,四目相對,“沒有理由不喜歡,小母狗?!?/br> “把母狗去了……”溫染黑臉。 “……” 好像是自己承認的。 溫染托腮,媚眼如絲,“你……還想不想繼續?” “隨你?!?/br> “我交了錢的?!?/br> “好好,讓你嫖?!?/br> 似乎反客為主了。 也畢竟,顧且絲毫未爽。 “像你這樣的,技術又爛,嘴和私生活都不干凈的,如果不是長得不錯,我都不愿意嫖?!?/br> 技術爛……顧且總覺得她這張嘴遲早有天會害死她。 溫染嫵媚地用大腿摩擦著顧且,姿態從容,像個三天兩頭往妓院里鉆的老嫖客。 “病好得挺快?!?/br> “說明你醫術高超啊?!?/br> 顧且抓過溫染的細腰,讓她的小腹抵住了某處?!案叱??” “寶刀未老啊?!睖厝緥珊┑匦ζ?。 顧且的眼神頓時冷得像刀子。 溫染被嚇得鼻子一抽,咳了兩聲,“我換一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牡丹花?”顧且挺身頂入溫染。 溫染頓時有一種無間道著名場景中,腦袋上被槍頂住了的的慌張感,真是伴顧且如伴虎。 “你是你是,我是鬼,還是個喜歡帥哥的老色鬼?!?/br> - 成功了成功了?。?! 其實,兩個人的結局注定是悲劇。但并不是傳統言情小說中的be(重點),因為它不虐啊,反而很治愈(也許吧(?!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