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夢(1)
顧且將她放在床上。 還在玩味她話語中“射”這個字。 溫染兩手纏住顧且的脖子,她目光如炬,又很快閉上,像只欲擒故縱的狐貍。 身體壓住她的軀干,深色的床單襯著她皙白色的肌膚,又一次迷亂了眼前的一切,就在昨天的位置,又一次的戲劇,不過這次是皆大歡喜的喜劇。 目光下移,白色的蕾絲布料包裹著粉嫩的桃,看著礙眼,扯掉她上身的衣物,兩只嬌羞的白兔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嫩粉色的。 他手上一層薄薄的繭蹭過皮膚,癢癢的,心底的小蟲在咬噬著理智。 溫染睜開眼,他目光灼熱,似乎下一刻就能將人熔化,他此外的一切,不過是虛偽,只是為了逮捕獵物的偽裝。噴發的鼻息撲打在頸部,只讓人感覺到汗毛豎起。 他低頭吮吸,揉捏著。紅豆從軟軟糯糯被撫摸成粒粒分明,暈染成紅豆冰沙,含在嘴里,卻不涼,溫熱又軟軟糯糯,鮮腴的味道從口腔里蔓延開來,偶爾用舌頭吸取,像攝取著早晨草葉上的露珠。 溫染開始不自覺喘息,她緊緊閉住雙唇,扣住床單。 另一只手下潛入禁忌之地。干澀而悶熱。 輕輕伸入,在花蕊上摩擦,似乎在給鳥兒清洗羽毛,欲望在羽翼上跳動,微微弱弱又噬人骨髓,抖動下了掛在翅膀上的水滴,一點蜜汁漸漸從細窄處流出,指腹趁虛而入,滲入暖暖的汁液中,逆流而上。 攪動著,擾亂著,逗弄著,戳到了內壁的突起,慢慢按摩繼續深入。 溫染異??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心底結扣似乎藏不住,要被打開了。 水閘也不知道被誰打開,清澈的水流緩緩流出,這條甬道的深處好似一眼深泉,干涸了很久,似乎已然決堤,無人引流、修筑,更無人欣賞。 已經夠濕了。 他抽出了手。 冰冷的空氣鉆入密封的空間,驚得溫染又開始發抖。 不經意間,他在解腰帶。 “那個,我們,還沒洗澡?!睖厝居酶觳仓纹鹱约?,顫顫地說。 這個人不能是顧且。溫染突然反悔,她還是不想就這么接受那些骯臟的事情。 “不用?!?/br> “我不要——” 顧且伸出那只沾滿液體的手,給溫染觀看,修長的手指上粘著種種液體,有的白濁,有的透明,漂亮如同掛滿了冰針,霧凇沆碭。沒有見識過的溫染感覺新奇,又羞恥,卻就這樣掉進了陷阱之中。 “一切由我引導?!鳖櫱沂栈厥?。 “那關燈,可以嗎?我不想看見那種東西,不可以?!睖厝嵫凵窭餄M是柔弱,絲毫沒有之前的張揚跋扈。 “溫染,后悔已經來不及了?!?/br> 顧且淺藍色的眼睛里帶著點點火星,灼灼目光里狂放得能看見火焰在紛飛。 “我不會后悔?!睖厝旧詈粑?,腦海中是之前的種種,背叛、欺騙、她的私生活,她長長舒了一口氣,“你進來吧?!?/br> 溫染又一次閉了眼,顧且卻沒有著急,看見床上的人兒可憐的模樣站起身,關了燈。 又湊上來,是溫熱的氣息。 兩腿被打開,腿上絲絲觸感傳來,有東西開始在蠢蠢欲動,身下被硬物頂住,緩緩撞開,進了閉塞的通道,探尋著內里的寶藏,借著潤滑的汁液,一寸一寸的推進,不擇手段地頂撞,章法、守則、手段似乎在這場游戲里如同小丑,勸解不住,只怪自己亂了心性。 他在身體里面亂撞,內壁被撐開的生疼,舒麻感沿著脊骨,如同千只萬只螞蟻咬噬。 她心理上還是受不住,覺得惡心,“難受。救救我?!?/br> “求我?!?/br> “嗯,求求你。慢點?!?/br> “這不算?!?/br> “顧且,求求你,求你慢點?!睖厝经h抱住顧且的脖子,啄著他的嘴角。 “不夠?!鳖櫱液舫鲆豢跐釟?,頂撞開來。 每頂撞一次,骨頭就酥軟一分。 如同甜甜的年糕,讓人在身心中都去體會粘稠的美味,歡愉爽快直攀神經末梢,麻液一寸一寸地腐蝕著骨rou,將罪惡的快感與疼痛一一送至大腦。 溫染嬌弱地呻吟,像剛出生的小奶貓喵喵地撓著顧且的耳膜,祈求著他,“求求你。溫柔一點?!?/br> 顧且狠狠地撞了進來,似乎想要刺入身體的最深處,與世上最美味的欲望融合在一起。 - 在努力了。(rou的時候叨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