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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霍君嫻狼一樣的撲過來,她壓著古思鈺,握著她的手腕,說:“讓我也看看,你在聊什么啊?!?/br> “你看個屁你看?!惫潘尖曌ブ謾C不給,霍君嫻就抱著她,趴在她身上,她本來身材好,又生得豐美顏,加上勁大,撐在古思鈺身上,幾下讓古思鈺喘不過氣,古思鈺被她控制的死死的。 “你給我下去?!惫潘尖曁弱咚?。 霍君嫻攥著她的手,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制住,古思鈺大口喘氣。 霍君嫻吻吻她的嘴唇,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 古思鈺爆粗口:“要你媽啊要?!?/br> “媽……” 古思鈺怔住,確定聲音是從霍君嫻嘴里發出來的,想罵霍君嫻神經,奈何霍君嫻不要臉起來,嘴、手,完全不留余地。 霍君嫻喊完以后,當她同意了,握著她的腳踝,把她從坐姿拽成了睡姿。 …… 好幾天,她們足不出戶,古思鈺想出門,霍君嫻也不會讓她出去,她稍微走到門口,霍君嫻就把她拽回來。兩個人天天宅在出租房里,每天晚上打,白天就盯著彼此臉看有沒有消腫。 等到臉上消腫了,古思鈺真是一滴都不剩,早上睡醒,直接被霍君嫻拖到了車子上,她走路腿發軟。她動過自己也讓霍君嫻沒勁兒的念頭,但是霍君嫻不怕,她沒勁兒就沒勁兒,反正還有一大群保鏢,就算是爬,她也要讓古思鈺跟她走。 古思鈺也很較勁,非要霍君嫻去一趟花店,要去把工資結了。 霍君嫻說給她錢,她都不樂意。 好在,她在這個事兒上沒壓制古思鈺,帶古思鈺回了一趟花店。 雨下了兩天,又將氣溫壓了幾個度。 老板大方了一次,這次有顧客退花,他拆開花紙抓了幾根給古思鈺,跟古思鈺說了兩句話。他下午喝了酒,身上聞著一股酒味,拉著古思鈺給她當人生導師。說她這樣的女孩子去哪里都能找到很好的工作,千萬不要在岔路上一錯再錯。 開始古思鈺沒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覺得他莫名其妙,后面聽明白了,老板是以為古思鈺被霍君嫻包養了,于是古思鈺覺得更莫名其妙了。 她不爽,倒沒怎么生氣,姑且把老板的廢話當做是關心。 店里沒多少人,她和阿漾多說了幾句話,阿漾問她以后還過不過來,古思鈺本來就不是這個城市的人。 她說:“有機會來旅游在說吧?!?/br> 阿漾遺憾地嘆氣,又跟她揮揮手,說以后再見。 霍君嫻的車停在外面,車門一直沒關,能清晰地看到店里的情況,她交疊著腿,身體稍稍也倚著,手指落在空空的椅子上,指腹輕捻著,因為狗不在她身邊,顯得空空蕩蕩,總覺得差點什么。 古思鈺在花店只工作了五天,跟阿漾、老板并沒有那么熟,按理說沒什么感情,頂多是萍水相逢,可走的時候想回頭看,她扭頭看著秋雨里的花店。 阿漾守在前臺,喝醉酒的老板這里那里指指點點,小小的空間擺滿了鮮花,花、葉子托著一顆顆飽滿的水珠,昨日雨順著雨棚滴滴落,玻璃窗有許多奇怪的紋路,看著看著,很多事物變得模糊不清了。 “滴——” 車喇叭聲音響起,等不及的催著她。 黑衣保鏢走過來,捏著自己的衣擺,弓著身體,禮貌地請她上車,“我們小姐還等著?!?/br> 古思鈺結了七十塊錢的工資,手里一把子零錢。她全揣進兜里,褲兜塞得滿滿當當,期間硬幣掉在地上往遠處滾落,她追過去撿被保鏢攔住了。 “您上車,我來?!?/br> 保鏢不讓她多走一步,她的目的只有一個:上車 古思鈺拿著花上車,車門迅速拉上,霍君嫻湊過來,抱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輕輕地嗅花香。 “我想要?!?/br> “要你m……cao,什么地兒你都要?!?/br> “我是想要花?!?/br> 霍君嫻一直圈著古思鈺,輕輕地笑,看她手里的花,古思鈺被這個姿勢弄得很不舒服,感覺自己骨頭被她折疊起來了,她扭動身體,把花壓得稀爛。 霍君嫻嘆了口氣,覺得很遺憾,在是搶救花還是繼續抱著古思鈺之間,她選擇一直抱著古思鈺,“等會,我想抱抱你?!?/br> 她聲音柔.軟,像是說情話。她對古思鈺的束縛,一直到出了這個城市才松開。 霍君嫻又換新車了,這輛車很寬敞,坐進去沒有暈車感,她把電視打開放了個電影。 路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古思鈺覺得路程很長,怎么都到不了目的地,她看窗外,又閉上眼睛小睡一會。 感覺屁股坐麻了,她再起來,手腕沒法子動彈,她扯了兩下,感覺被牽制住了,她偏頭去看,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綁住了。 準確來說,是她和霍君嫻的手腕用一根黑絲帶束縛在了一起,霍君嫻也在睡覺,古思鈺皺著眉頭,盯著霍君嫻看,回過頭把絲帶解了,丟在地上踹進前面座椅下盤。 她剛要收回自己的手,霍君嫻的手立馬壓了上來,如果她有指甲,怕是會直接抓破古思鈺的手背。 霍君嫻的眼皮睜了睜,她斜睨著古思鈺,臉上有沒睡醒的起床氣,露出的那一點點視線宛如零下冰點,叫人不寒而栗。 車子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沒有黃昏的過度,從五點開始進入黑夜,她們從另一個城市的白天進入到另一個城市的黑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