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升溫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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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瀲知道她是為了上次的事,讓她不用客氣。 吳松月說:“我又不是請你吃的,你只是順便?!?/br> 方瀲疑惑:“那你要請誰?” 吳松月賣關子:“你晚上來了就知道了?!?/br> 方瀲猜:“有新男朋友了?” 吳松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你繼續猜?!?/br> 她要這樣方瀲可就覺得沒勁了,中斷游戲道:“我不猜,我不想知道?!?/br> 李肅元要回家陪家里人吃飯,店鋪打烊后,方瀲帶著陳徹和田檸去了松月茶室。 前兩天有人醉酒鬧事的事很快就傳遍了街頭巷尾,第二天吳松月就往店里多招了兩個年輕小伙。 陳徹他們自然也聽說了,但方瀲沒讓他們知道中間的細節,不想他們擔心。 宴席還沒開始,吳松月留了一個最大的包廂給他們這些親朋好友們。 方瀲掃視了一圈,都是熟人,她去前臺找吳松月,問:“你到底要請誰吃飯???” 吳松月看向門口,抬高下巴說:“喏,來了?!?/br> 方瀲抬眸看過去,看見溫誓抬腿跨過門檻,懷里抱著一瓶紅酒。 吳松月踮腳揮手,熱情招呼道:“溫老師,樓上宿云廳,就等你了!” 方瀲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不是,什么情況啊吳松月?” “人家為了你手被燙成那樣,不得請頓飯好好感謝一下???”吳松月推她一把,“你快去幫我招待他?!?/br> 方瀲趴在柜臺上沒動,低著頭就不去看溫誓:“我不要?!?/br> 吳松月問:“怎么啦?” 方瀲低頭玩著桌上的擺件:“反正我不去?!?/br> 吳松月狐疑地看她一眼,不知道她別扭什么。 好在溫誓沒朝她們走過來,直接上了二樓。 兩姐妹腦袋湊在一起,吳松月放低聲音問:“吵架啦?” 方瀲搖頭。 吳松月學著臺灣腔對她說:“你很奇怪哦,同學?!?/br> “你才奇怪?!狈綖嚢櫭纪犷^,“還‘溫老師’,你什么時候和他這么熟了?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嗎?” 吳松月搖頭晃腦:“不行???他本來就是我們這兒的老顧客?!?/br> 方瀲不屑地撇嘴。 吳松月說:“我就是覺得他那天沖過去護住你的樣子挺帥的,對他改觀了?!?/br> 方瀲垂頭嘆氣,提到這個她就郁悶。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真的很好奇,你和他到底怎么認識的?” “嗯......”方瀲停頓了會兒,把記憶時針撥回到四月底的某一天,邊回憶邊說,“那天下雨,我在楊阿姨那兒吃早飯,大清早的,周圍都是要上班的或者送孩子上學的,我一抬頭,發現對面坐了個年輕男的,長得還挺好看的,我就盯著人家?!?/br> 吳松月被吊起胃口,期待道:“然后呢?” “然后我一口生煎包咬下去,湯汁飚人家身上了?!被叵肫鹉歉眻雒?,方瀲還是覺得滑稽,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 以為是浪漫邂逅沒想到是社死現場,吳松月無語道:“你對浪漫過敏是吧?” 方瀲收走笑容,縮了縮脖子。 她倆進包廂的時候人已經到齊了,溫誓和陳徹在說話,看到方瀲進來了他的視線就一直在她身上。 方瀲刻意回避那道目光,只剩下一張位置,田檸招手喊她過去。 都是成年人,即使心里再尷尬,面上該體面還是得體面。 方瀲拉開椅子坐下,迎上溫誓的目光,問:“胳膊怎么樣了?” 他說:“還行,過兩天就結疤了?!?/br> “我......”方瀲清清嗓子,“我本來想給你買點水果來著,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br> “不知道你不會問我嗎?” 方瀲張了張口,包廂里吵鬧,溫誓以為她說了什么話自己沒聽清,低頭把耳朵湊近她。 他突然靠過來,方瀲屏住呼吸往后躲。 “你說什么?” “沒什么?!?/br> 溫誓直起身子看著她:“怎么覺得你很奇怪?” 方瀲拿起面前的茶杯:“哪有?” 人差不多到齊了,吳松月喊服務員準備上菜。 桌上的人看溫誓是生面孔,紛紛向方瀲打聽:“這誰???松月男朋友?” 溫誓聽見了,微微勾唇,等著看方瀲怎么回答。 “見義勇為的好心人?!狈綖噴A起一塊糖醋排骨。 溫誓的臉色僵了僵。 吳松月的堂哥吳松博拿著白酒和酒杯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說:“那我得敬你一杯,謝謝你幫我meimei?!?/br> 溫誓瞥了眼旁邊的人,舉杯起身說:“應該的?!?/br> 等他重新坐下,方瀲才反應過來,問:“你能喝酒嗎?” 沒成想被他懟了回來:“你能管嗎?” 方瀲收回視線,不說話了。 “姐,你喝紅的還是白的?”陳徹問方瀲。 “我喝這個?!狈綖嚹闷鹈媲暗某戎?。 來敬溫誓酒的人不少,尤其那幾個男同胞,看他氣質談吐不凡,都說要和他交個朋友。 他一杯沒推,全喝了。 方瀲估了估,得有個小半斤。 溫誓喝酒不上臉,從神態上也看不出醉沒醉,但方瀲想著他胳膊上的傷,沒讓他一直喝下去。 酒杯又空了,他杯子剛放到桌上就被方瀲拿走倒了杯橙汁。 溫誓靠在椅背上,看著她的舉動,心情復雜,但還是開心居多。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飲料,被酸得皺眉。 “等會送我回家?!?/br> 方瀲嘴里咬著紅棗糕,“哦”了一聲。 臨近八點的時候,大家吃飽喝足聊得夠了,準備散場。 男人們抽完最后一根煙,吳松博過來問溫誓怎么走。 方瀲說:“我送他?!?/br> “哦,那行,瀲瀲你送啊?!眳撬刹┱径颊静环€,得靠人扶著,他紅著臉,朝溫誓揮揮手,“溫老師再見,下次再來!” 溫誓笑笑,說:“回見?!?/br> 方瀲去一樓找吳松月借車鑰匙,順帶從冰箱里拿了瓶冰水。 “沒喝多吧?”方瀲把水給溫誓。 “沒?!?/br> “走吧?!?/br> 剛剛在包廂里還不覺得什么,現在只剩下兩個人,氣氛微妙的像肥皂泡泡,輕輕一戳,偽裝的和平就會被拆穿。 溫誓降下車窗,借著微涼的夜風醒酒。 入夜后的街道靜謐冷清,方瀲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路上,逼迫自己不去多想。 聽河路兩旁路燈明亮,車在路口停下,方瀲打開車鎖,卻不見溫誓動身。 “那個......”他看了方瀲一眼,聲音聽上去有些心虛,“我忘了告訴你,我現在不住這里?!?/br> 方瀲轉頭,遞給他一個“你在說什么?”的目光。 “剛在路上你不說?” 他的理由給得倒是理直氣壯:“喝酒了,思維遲鈍?!?/br> 方瀲深吸一口氣,重現啟動車子:“地址?!?/br> 溫誓報了個地方。 方瀲感到奇怪:“你怎么搬那兒去了?” “前兩天和我爸吵架了,決定自立門戶?!?/br> “為什么吵架?” “他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看我特別不順眼?!?/br> 方瀲不太能理解,她從來沒有過這種家庭煩惱。 溫誓說:“你放心,工作我在給你找了?!?/br> 方瀲翻眼不屑:“什么叫給我?” 想起那條朋友圈,她問:“所以你說的是你和你爸???” 溫誓沒聽懂:“什么?” “你那朋友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