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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搖頭:“不用,我有這個?!?/br> 從口袋里摸出那塊黑巧,慢條斯理撕開銀箔紙:“可惜,郁工說她不愛吃黑巧,怕疼?!?/br> 化妝師睜大眼:“吃黑巧怎么會疼呢?” “誰知道,可能是過敏?!苯佬σ饕鞯溃骸澳阋院笠怯谐圆坏舻那煽肆?,還是給我好了?!?/br> ****** 拍戲進展順利,賀章每天背著手來巡場,看江依演戲,默默不說話。 陳文尋悄聲對郁溪:“他心里滿意著呢,對著江依又夸不出口,呵,老頑固?!?/br> 半個月后,導演宣布休整一天,他要看看前期片段,認真反思下是否與他剪輯思路相符。 正好江依接到之前網大劇組的電話,邀她去看做完后期的成片效果。 江依柔聲應好,正被來看拍攝的郁溪聽到:“我今天處理好工作,明天陪你一起?” “你忙你的?!?/br> 郁溪掐一下她指尖:“別裝?!?/br> 江依笑起來:“好,我承認,的確想你陪我去?!?/br> 只是過往壞習慣作祟,讓她第一時間掩藏自己真實心意,成熟穩重不添麻煩。 其實反向想想,若郁溪這樣對她,她也覺得不快。 郁溪抱住雙臂靠住墻:“那,求我?!?/br> 江依偏頭好笑:“什么?” “別總在我面前擺出jiejie樣,真想我陪你去的話,”她佯作鎮定:“求我?!?/br> 其實心跳如雷,一下一下透過薄薄背脊往墻上砸。 她羞愧于自己的壞心思,卻又忍不住—— 總想起除夕那夜江依醉酒,帶著未曾見過的天真懵懂神情,喚她“主人”。 讓平時又御又媚的jiejie對自己臣服,原來是這樣感覺的一件事,像壓不下頭的春芽,不停從心間土壤里冒出來。 江依抿唇思考了下,好像覺得這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一件事,在劇組的避人角落,輕攥住郁溪衣角,貼在她耳邊:“求你?!?/br> 郁溪脊背冒汗,手背著,手指暗暗摳墻:“我是誰?” “小孩兒?!?/br> “有求人的時候叫人小孩兒的么?不尊重,不禮貌?!?/br> “那……”江依輕晃她衣角,聲音越發嬌軟:“求你了,郁工,郁老師?!?/br> 她聲音越像羽毛似撩人,郁溪那句話越梗在喉頭說不出口—— 【想聽你用這樣的聲音叫我“主人”?!?/br> 最后她紅臉偏過頭:“好了,答應你?!?/br> 既然無論如何說不出口,這愿望到底什么時候能實現呢。 像雪白的小貓爪子不停踩在心里,得不到的念想,讓人又軟又癢。 作者有話說: 是誰在雷區邊緣瘋狂蹦迪?哦,是手也不巧、躺也不行的郁工啊 第82章 一場正經的學術討論 既然說定了要陪江依去看成片, 郁溪想著要把工作提早完成,匆匆往辦公室走。 路上遇到賀其楠:“走這么急做什么?” 郁溪順嘴把明天的事說了,引來賀其楠好大興趣:“我也要去!” 郁溪:“關你什么事?” 賀其楠撇嘴:“我現在也是混演藝圈的人了, 不該去學習下?” 郁溪:“要學你就片場跟江依學, 把我演成楞木頭了還說?!?/br> 賀其楠哼一聲:“你以為我沒學么?我這是跟江依姐討論過的, 她說我大方向沒錯,你就是像棵樹,愣愣的?!?/br> 郁溪驟然想到除夕夜江依醉酒, 的確說過這話, 說她連那個的時候都直挺挺的,可不正像棵樹? 郁溪短發下的耳尖紅透, 急欲帶過這話題:“既然江依教了你, 那你明天回宿舍好好琢磨去?!?/br> “我不!”賀其楠拔腳往片場走:“你不答應, 我找江依姐去?!?/br> 郁溪攔住她。 這稱呼的微妙變化令人不快——拍了半個月戲,怎么就成“姐”了? “她可沒有你這meimei?!庇粝溲岳湔Z道:“你不用找她,我跟她說,她要是不反對, 明天就叫你一起去?!?/br> 等郁溪加完班, 劇組已經收工了, 郁溪回宿舍, 給江依打電話說了這事。 江依笑:“她想去, 就帶她去唄?!?/br> 全然把賀其楠當比郁溪還小的小孩兒。 郁溪語氣兇兇的強調:“你可只有我這一個meimei?!?/br> 江依語調揚起:“小孩兒,吃醋了?” 郁溪反而不好意思, 轉個話題問:“你在做什么呢?” “敷蒸汽眼罩?!?/br> 難怪連語氣都熏軟, 柔柔帶花香的語調直往人心里鉆。 她沒江依那樣的本事, 吃醋都吃得讓人心醉沉迷, 只得牢牢守在江依身側, 不容旁人踏足半步。 偏偏江依會哄人:“我喜歡你吃醋?!?/br> 郁溪躺在床上,指尖擦過頸間皮膚,總覺得江依兩次因吃醋咬下的吻痕,合而為一,融進血脈,鼓噪著血液汩汩奔涌。 我更喜歡你吃醋,她在心里說。 聊了幾句又想起:“能不能也帶辰辰一起去?她是你頭號粉絲?!?/br> “好啊?!?/br> “那我問她有沒有空?!?/br> 孟辰辰的尖叫幾乎刺破耳膜:“有!必須有!特別有!”又道:“其實我分手了你知道嗎?就等著一件好事讓我振奮心情呢?!?/br> “怎么沒告訴我?” “嗨,你不是忙么,成年人分分合合也正常,沒什么狗血的事兒,就是性格不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