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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了解也不多。紀子蕭放下湯匙,不過陳木是他的藝名,他本名叫陳舟。 謝澈行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滯,然后去抽了一張紙擦干凈手,沒聽過,反正跟我們也沒什么關系。 第27章 海邊沖浪 謝澈行咽了咽口水坐正身子, 轉過頭瞟了眼秦俞,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聽過他嗎。 誰?秦俞動作沒停,繼續拿筷子剝下一只扇貝的rou。 謝澈行驀地有些緊張:陳, 陳舟啊。 沒有。秦俞把扇貝rou放進碗里,然后調換了一下他和謝澈行的空碗。 謝澈行看著面前滿滿一碗剝好了的海鮮, 但也僅限于視網膜上的看見,腦子里沒有接收到這些信息。 他機械般地拿起筷子, 腦子里又開始琢磨陳舟這兩個字,沒察覺到秦俞此時的表情。 原文里秦俞在位居高位, 全書即將大結局的時候, 突然冒出一個人耍了些小手段,裝醉裝睡再脫個衣服, 明明什么都沒發生就讓秦俞差點被騙婚。 這個人就是陳舟。 不過原文里陳舟結局才出現,這下不僅出場的這么早, 還和秦俞很相熟的樣子。難道是他活著影響了劇情嗎? 幾個思緒之間,碗里的海鮮已經被他啃了大半,而秦俞那邊原本是他的碗里又已經堆了一點。 謝澈行忽然一拍筷子,這劇情不會要走感情線了吧! 先是讓陳舟出現, 接下來是不是該兩人相識相愛了? ! 就知道書中世界不靠譜,什么都會發生! 對面正偷偷看戲的三人被謝澈行這一舉動嚇得一哆嗦,第一時間以為偷窺被發現了,立馬齊刷刷低下了頭。 付澤一臉的一言難盡, 對周絨問道:周姐, 他兩干什么呢? 周絨語重心長道:人家關系好, 剝個蝦和貝殼什么的很正常。 那也不至于剝兩碗吧。付澤語氣有些嫌棄和惡寒。 付哥你誤會了。陳鈺竹沉吟道:謝澈行的手不是受傷了嗎?所以......嗯。 付澤恍然大悟了, 轉而哼哼道:傷的又不是手指。 陳鈺竹和周絨同時給了他一個可憐和同情的眼神。 秦俞聽到謝澈行的動靜,轉頭問道:怎么了, 你認識? 謝澈行只悶頭吃東西不說話,心中默默地想:來了,秦俞問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想認識陳舟了么。 倒也不是他小人心腸,只是陳舟作為一個以后想在秦俞身上騙婚的人,他覺得和秦俞不太合適。 算了算了,跟他也沒什么關系,反正綜藝也錄制了一大半,等錄制結束,他就繼續去畫畫,跟他們八竿子也打不著。 想明白之后,謝澈行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蝦rou,看到秦俞又把半碗的海鮮要往他碗里撥。 你干嘛?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有胃病,好像不太能吃多海鮮,容易胃疼。 秦俞頓了頓,依然把海鮮撥進他碗里,語氣淡淡:剛才不是看你給別人剝的挺起勁的。 謝澈行沒理解這句話什么意思,他把碗推了推:我吃飽了,不想再吃了。 秦俞自然不信謝澈行的食量就這么點,他用筷子碰了碰謝澈行的碗沿,你不吃難道讓我吃你剩下的嗎。 謝澈行啞口無言了,只能悻悻地拿回碗,吃完一半后添了點米飯,為了還這份人情,也上手開始剝東西。 他做好了兩手打算,如果秦俞不吃,那他就給季正軒。 謝澈行先拿一塊螺rou試水道:我幫你剝,你吃不吃。 他看向桌面堆著的一堆殼,尷尬地發現秦俞是戴了一次性手套,這么一對比,就有點顯得他的粗糙。 謝澈行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收回手,我還是自己吃吧。 秦俞眸中并無異色,微微頷首指揮他:幫我剝只螃蟹。 一旁的季正軒突然抖了一抖。 一頓飯吃完,所有人回房休息了一會兒,便又被導演要求出了門,謝澈行偷偷跑去廚房摸了副一次性手套塞進口袋。 下午也依然是去享受海上風光,不過多了幾塊沖浪板。 導演興致勃勃地說:在規定的海域里沖浪,如果最后都成功地站上沖浪板并且能夠進行在海面滑行一段時間,在錄制快結束時,節目組會帶你們去打卡一個非常有名的藝術館哦。 其他人懶懶地應了一聲,都知道這項計劃本來就是原定的,跟他們學不學會沖浪沒有關系。 謝澈行不知道,他耳朵里只聽到了最后都要成功。 沖浪板他會玩,因此此刻的心情跟導演差不多,有些興奮地高高舉手響應導演,但說話的時候眼神往秦俞那瞟了一下。說道:我也要去玩! 果然,秦俞很快地看過來:你去玩什么,岸上待著。 謝澈行掏出手套,美滋滋地說道:我戴手套,鈺竹姐有沒有皮筋借我一個。 陳鈺竹猶豫地不知道該不該給。謝澈行又說道:我會玩沖浪板,不會摔的,還可以教不會玩的。 紀子蕭走過去:平時大家檔期都滿,這次好不容易能放松玩會,謝澈行如果什么都沒玩到多可惜,而且他又不會不對自己的傷勢負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