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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東錦捏著袁故的手腕,深深看了眼袁故,不會有下次了。袁故剛想說什么,譚東錦就接著說,下回你再招我,我就把你壓到床上cao到渾身發軟,讓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袁故被噎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譚東錦。 譚東錦拍了拍袁故的臉,我說真的,沒開玩笑。 袁故竟然無話可說。譚東錦忽然就俯身親了一下他的臉,走吧,回家處理下傷口。 對了,你的傷口,我剛看見流血了。袁故猛地跳起來,伸手去查看譚東錦的傷勢。一碰到袖子就是一陣冰涼的粘濕,看樣子譚東錦流了不少血。 譚東錦倒是沒什么反應,他伸手拂開袁故的手。沒事。 那樣子叫沒事?袁故一把摁住譚東錦,你別動,我來開車。 譚東錦剛想說話,車窗就被猛地敲響了。 一道年輕響亮的聲音響起來:不好意思,同志,高速上不準停車。 第20章 宋鑒 年輕的交警詭異地看著車里兩個外表出眾但行為怪異的年輕人,陷入了漫長沉思。最終,他開著譚東錦的車把這倆血流不止的人送去了醫院。 當然,罰單還是要簽的,罰款還是要交的,這是原則問題。臨走前,那小交警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袁故受傷的手腕。 這傷口,挺有情趣啊。 袁故整個過程保持了難得的高冷。倒是譚東錦在旁邊顧自笑得沒個人形。袁故忍不可忍地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更歡了,幾乎連眼睛都要彎起來。袁故嘴角抽了抽,別開了頭。 這邊接到電話的宋鑒很快就趕到了醫院。他一進病房就覺得氣氛詭異。 譚東錦瞟了眼袁故,接著對宋鑒說道:你送他回去,別人我不放心,你看著他打開門走進去,然后再離開。 袁故皺了皺眉,回頭看著譚東錦,那你呢? 我得回公司,這段日子手頭上的事情太多,我抽不開身。譚東錦淡淡看了眼袁故,你這兩天在家好好呆著,別到處跑,有事打我電話。 合著我還不能出門了?袁故眉心都擰起來了,講真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 譚東錦伸手把人撈過來放到身邊,你讓我省點心行嗎?給我一禮拜,一禮拜之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親自陪你去。 袁故詭異地看了眼譚東錦,上一回別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還是在他上小學的時候。這是在哄毛孩子呢?就在他打算說什么的時候,譚東錦忽然親了他一下,他輕聲說了就,乖。 袁故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更詭異的是,覺得渾身不對勁兒的同時,他還有一絲精神分裂地覺得譚東錦這樣挺萌的。自己這狀態有點危險啊。 最終,他回頭看向同樣嘴角間歇抽搐的宋鑒,好吧,宋助理,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許先生說笑了,叫我宋鑒就可以了,跟我來吧。親眼見證了這詭異的一幕,宋鑒一時間說話都有些僵硬。譚總,我會很快安排人來接你。 譚東錦點點頭,他摸了摸袁故的頭發,嘆了口氣,要不是姓許的有點麻煩,還真是舍不得你走。 行了。袁故耳朵紅紅的,廢話真多。他轉身走了出去。 在袁故和宋鑒離開房間后,譚東錦臉上的笑立刻冷了下來,他看著那扇門,眸光有些暗沉。許久,他拿起電話撥了個號。 林處長,是我譚東錦,嗯,有個事想和你談一下,對,我查過了,的確是非法集資,我這邊可以提供賬目證據。那邊說了句什么,半晌,譚東錦幽幽開口道:譚家這邊你放心,按我的意思辦吧。 袁故坐上了宋鑒的車,兩人直接就往譚東錦家去了。 就在車開出去不久,宋鑒忽然開玩笑道,許先生今兒跑哪去了,你可沒瞧見,譚總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不知道,我手機沒電了,沒接到電話。頓了一下,袁故問道:公司現在很麻煩嗎?我看你和譚東錦都挺忙的。 嗨,忙倒是算了,主要還是麻煩。宋鑒漫不經心地從鏡子里觀察著袁故的表情,譚氏和袁家的這個合作項目套進去不少錢,除了譚氏自己抽出來的資金,還有一部分是譚二爺補進去的?,F在這項目陷入了僵局,已經投進去的錢怕是血本無歸。譚二爺和他的合伙人有些上火啊,這么大筆資金還有股份,說沒就沒了。譚總最近被譚家逼得緊了,他也犯難。 袁故皺了皺眉,那姓許的就是譚東錦二叔的合伙人? 嗯。宋鑒似乎想到了什么糟心的事兒,眉宇間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么短時間,那么大筆資金投進去,呵。 袁故的心猛地顫了顫。他是學過工商管理的,這種運作方式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洗錢。 短時間內投入大筆資金,通過公司項目運作把來源不明的錢變成合法利潤,這是很常見的一種洗錢手段,做的漂亮的話基本能瞞天過海。那項目這么大,投進去的資金肯定數額不小,那么大規模的洗錢,那位姓許的肯定不是個一般人,極有可能帶有黑色背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