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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袁故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譚東錦的臉上沒有異色。 袁故心里驚訝,譚東錦這人吧,實在不像是個會圍上圍裙在廚房做飯的人,你說他拿刀在廚房殺人碎尸袁故還覺得能接受一點。袁故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嘗了嘗味道,意外的不錯,他很久沒吃過頓像樣的飯了,眼睛眼一瞬間亮了起來。 譚東錦看他這副模樣,輕笑出聲,許成,就你這樣的,還想睡我身上? 志存高遠。聽說過沒?袁故挑眉回應道,我雖然是個擺地毯的,但是我仍然是個有志向的小販。 你就這么到我家來,就不怕我順手就把你綁床上把事辦了?譚東緩緩說道,眼神里的放肆毫不掩飾。 沒想到譚少你喜歡這一口?袁故故作吃驚的樣子,那你可得把我綁好了,萬一給我掙開了,我絕對把你綁到廁所里玩玩sm,全新的體驗譚少值得擁有。 譚東錦細長的眼一瞬間瞇了起來,你膽子不小啊。 沒辦法,天生的。袁故微微聳了聳肩。 譚東錦不知什么時候放下了筷子,雙手抱著坐在椅子上,一雙瀲滟的眸子盯著袁故。所以,你住到我家不打算讓我碰你?你當我這兒兒童福利院啊,專收流浪未成年? 嘖,瞧這話說的。袁故鼓著腮幫子笑,譚少,我們不要那么俗嘛,一言不合就上床,這不是島國紀錄片的劇情嗎?我們玩點符合我國國情的,先打打感情牌怎么樣? 譚東錦看著袁故那吃相,跟只進了糧倉的倉鼠一樣,看久了還有點萌。他湊近了一些,你要和我談感情,許成你沒睡醒吧? 譚東錦這話沒說全,他真正想說的是,和他譚東錦談感情,許成你也配?雖說他把人帶回了家,但其實譚東錦并沒有存太復雜的心思,他不過是因為袁故此時沒地方住而已。他說想和袁故試試,但沒說試了能怎么樣,能有什么結果。無論如何,兩人的關系都不會是正常情侶,這點太毋庸置疑。 話別說的那么滿。袁故把筷子撂了,這人與人之間的事,你怎么就吃得準了? 說不定以后兩人之間真的能出點什么事兒,誰知道? 譚東錦忽然輕輕笑了,也是。他欣賞的就是袁故這種氣質,無所畏懼。他曾經那么欣賞過,如今依舊興致不減。 只是,有一點袁故錯了。他譚東錦這一生,就沒想過再談感情。 吃完了飯,兩個人都沒有收拾碗筷的意思。 一個徑自進去浴室洗澡,一個拖著行李箱往房間走。 等袁故把房間收拾好了,譚東錦恰好頂著個濕漉漉的頭裹著浴衣走進來。兩人對視了一眼,譚東錦嘴角上揚,客房在樓上,你跑我房間里干什么? 袁故皺了皺眉,這是你房間?他是真沒想到,這屋子的結構安排極度詭異,袁故一時間竟然沒有找到主臥的位置,他看這房間除了床和柜子什么都沒有,就以為是間客房。 當然是我房間。譚東錦一臉的理所當然,他指了指浴室,里面還有我的洗漱用品,要不要檢查一下? 袁故朝浴室望了眼,果然是這樣。好吧,我再搬一遍。反正他東西不多,再整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就在他的手觸到行李箱的一瞬間,譚東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攔了下來。袁故抬眼,譚東錦發梢還在滴著水,浴巾微微敞開,露出精瘦的胸膛,袁故下意識喉嚨發干。作為一個純正的gay,他表示自己現在壓力很大。 既然都進來了,那就在這房間住一晚算了,我不動你怎么樣?譚東錦的唇一啟一合,嗓音低沉,眉眼清麗。 譚少,你在誘jian我嗎?袁故慢慢把手抽出來。 譚東錦側開臉笑了笑,燈光下他的側臉極為的俊美,兩人的距離一直很近,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體溫。袁故覺得耳邊擂鼓陣陣,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他想,食色果然性也,古人不欺他。 這世上誰栽譚東錦手里袁故都不吃驚,這個男人,穿上西裝是禁欲,脫了衣服是流氓,每一種氣質都是渾然天成。就連骨子里滲出來的邪辟,在這個場合都妖孽得讓人轉不開眼。 譚東錦緩緩欺身,袁故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接著腳就踢到了床沿。袁故回頭看了眼,接著就被一雙手推到了床上。 眼前一黑,袁故覺得身上就覆了個人。譚東錦發梢的水隨著他動作甩了袁故一臉,那一陣的冰涼讓袁故頓時清醒過來,他看著撐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問道:譚少? 譚東錦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經心的弧度。接著就感覺一只手握上了他的肩,他被一股力道直接翻了過來,他也不掙扎,就那么被袁故壓在了身下。他輕笑道:鬧著玩而已啊。 袁故看著譚東錦臉上那賤兮兮的笑,一時間竟然嘴角有些抽搐。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了水,他伸手插進譚東錦的頭發,果然是一陣冰涼,他湊近了些,一雙眼直直盯著譚東錦,眸子深深,譚少,我說你這是在玩火啊。 譚東錦還沒來得及說句什么,就覺得眼前一陣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