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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轉念又一想,這丹藥八成是讓他難受的,這樣一來便算是狐貍傷了他,要受到契約成倍的反噬。 你先放那,我過會兒再吃。巫棠還是保留了謹慎,畢竟他面前的可是個魔修,說不準便又什么陰私的手段。 你可還記得,曾有一次讓你你的兄弟姐妹們剃了我的毛?提及比,魔修的臉上陰森氣息更重。 說起這事,巫棠回想了片刻便記起,的確有此事,狐貍沒了毛他怕凍著了,便找人去凡間找人給狐貍縫制了一套冬衣穿著。 那事的原因是因為他無論怎么和狐貍說話,他都半分不理睬,巫棠便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狐貍。 既然是普通的狐貍那自然不在意什么羞恥美丑。因此他的兄弟姐妹們要剃他的毛時,巫棠便沒太多阻攔。 那你要如何?巫棠梗著脖子問道。 就算來自狐貍的指控是他曾經對不起過狐貍,那也并非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原因。 但狐貍要走時可是結結實實坑了他一把,莫非是他自己命大僥幸逃脫,說不準連命都要丟在里面。 巫棠還真想看看這狐貍能用什么手段來對付他。畢竟他無論受到什么傷,都會成倍反噬在狐貍的身上。 狐貍望著巫棠的臉,忽而笑了一聲,陰森魔氣充斥在整個洞府之中。 第68章 來自狐貍的威脅 你還差點讓你的兄弟姐妹們把我閹了。狐貍冷笑一聲。 聽他提起此事,巫棠才是真正有些心虛。 這事也是真的,那時他也好奇,便準備了止疼的丹藥跟著湊熱鬧,但因為狐貍掙扎的太厲害,所以沒成功。 那件事過后,狐貍有兩個月的時間見到他就咬,弄得巫棠心里也不是滋味,后來加倍的補償狐貍,再沒讓別人欺負過它。 那不是沒成功嗎?巫棠有些害怕了,底氣也沒之前足。 巫棠話音剛落,就見魔修的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掃過,他心里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往后縮了縮想把自己那處藏起來。 把衣服脫了。狐貍如此道。 巫棠一怔,整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都說了沒成功,你還想拿我怎么樣! 契約的反噬是在神魂上的打擊,如果狐貍真的打算要閹了巫棠,反噬并不會對狐貍的身上造成傷害。 巫棠此時心慌的厲害,也不知道他師弟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 他還沒和虞機成親,怎么可以因為這種事被狐貍給害了,到時候虞機定會嫌棄他。 他本來就處處比不過師弟,如果在因為這件事有了缺陷,屆時該如何是好。 巫棠當即就連連往后縮,下意識又想把他的師門和家世搬了出來。但又想到這些狐貍早就知道,而且都遠水不解近渴,根本威脅不到他,便轉而搬出了他師弟。 我師弟溫燕珂就在附近,你之前也見過的,你如果要害我,他一會找來定不會放過你的 巫棠說著就感覺底氣不足,狼狽得讓人看了笑話,他一邊害怕一邊恨得咬牙。若是他早些時日勤加修煉,定然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巫棠還以為,狐貍之前一直沒對他出手是忌憚溫燕珂,卻沒想到狐貍聞言根本無動于衷。 這一整片邙山都是我的領土,你猜是他先找到你,還是我先得手? 巫棠更加慌亂,把虞機也給搬了出來:我還有未婚妻也在這附近,同樣是元嬰期的大能,這串腳鏈就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你敢動我他也會為我報仇的。 巫棠沒想到狐貍聽到他提起未婚妻,神情才終于變了變。 你何時有了未婚妻?他視線在腳鏈上劃過,冷哼一聲,神情越發的陰冷。 是真的!巫棠見他似乎不相信,連忙為自己辯解。 狐貍伸出跟食指勾起巫棠腳鏈上的金鈴鐺,似乎頗不順眼便想扯下來,然而這鈴鐺是仙器,無論如何也褪不下來。 巫棠聽著腳腕上的鈴鐺叮鈴作響,冰涼的鈴鐺貼在他腳腕上滑來滑去,嚇得連連后縮,生怕真被他給拽下來,然而好在最終也沒成功,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還只是未婚妻,若是你成了殘廢,你說她還會不會嫁給你?狐貍的視線幾乎要將那根腳鏈融化,定定望了片刻,才威脅巫棠道。 巫棠是真的害怕,又急又氣。 他才不會嫌棄我!卻還是倔強反駁。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記仇且不講道理,還絲毫不受他威脅之人,一時間他過往曾經通用的那些伎倆都失了效用,他不由束手無策,訥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狐貍還真的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刀片極薄的匕首,閃著的寒光落在巫棠眼中,讓他微微瑟縮。 他用那把匕首割開了巫棠的衣服,巫棠渾身被繩子纏著動彈不得,刀片貼在他小腹上,他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巫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著自己身上所有能用的東西。 契約、腳鏈鈴鐺 契約能把他受到的傷害,反噬給狐貍的神魂上,他受到的傷害越大,狐貍神魂受損也就越嚴重。 他記得虞機送給他那串腳鏈鈴鐺時曾經跟他說過用處,似乎在他受到致命威脅時,那串鈴鐺不止能幫他擋下那一擊,還能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