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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影就看到他臂膀上的青紫,一條條的,薛哥,你轉下身。 果不其然,后背上更多,有的地方都滲了血絲,這何止是兩下這么簡單,而且,他還看到了七八道疤痕。 江時影伸手碰了一下,就看到男人立馬繃緊的肌rou,還有上面的冷汗,嘆了口氣。 都有淤青血絲了,必須先冷敷,再涂消腫止痛的藥膏。 說完,進了洗手間,拿著浸濕的毛巾替他擦著身上的冷汗。 時影,你后悔嗎?薛泊深突然道。 江時影動作頓了一下,道:后悔,后悔死了,我就應該跟著你一起去的,也能替你挨上兩下,不至于我現在舒舒服服的,你卻從頭到腳都是傷。 現在沒有冰塊,就只能先拿藥膏給他擦上。 在他想要起身把毛巾放回去后,薛泊深突然拉住他的手,用手勁就將沒有防范的他拉進懷里。 江時影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抬手想要摟住他,可是一想到他后背的傷,就又默默的放下去。 男人的雙腿坐著并不舒服,一只手還被緊緊抓著,他又不太敢動,只能用另外一只手虛扶在薛泊深的肩上。 他心跳好快,偏又要明知顧問,薛哥,怎么了? 薛泊深看著他,眼里深深沉沉的,聲音喑啞,我想,吻你。 見他說完,卻還沒什么動作,江時影的臉燒了一般,指尖都跟著發燙,主動印在他的唇上。 氣氛太好,但是顧忌著南風知我意男人身后的傷,他真的坐著并不舒服。 像是知道他不舒服一般,隨后就被放倒在了沙發上,腿還搭在男人雙腿上,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薛泊深結實的腰腹,燙的他閉上了眼睛。 薛泊深? 第35章 做噩夢了 我在。 薛泊深還是坐著的,那雙讓江時影著迷的眼睛,鑲嵌在深邃的眼窩里,睫毛輕垂,掃出一片暗沉的光影。 里面像一座黑暗的牢籠,牢籠里的東西透過窗戶,緊緊的注視著他。 唔 一片陰影落下,江時影后知后覺的想到,好像忘了什么事。 接著guntang的呼吸移到他的脖側,鎖骨。 咳咳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驚的江時影一下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一只手還被壓在沙發上,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推搡著薛泊深。 小聲道:薛哥,有人。 薛泊深暗色的眼眸看著他,放開了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劃過他的腰側收回,引得江時影悶哼一聲。 張伯,你來了。 江時影也急忙坐起來,整理一下衣服,跟著薛泊深站起來,對著門口道:張伯好。 來的是個中年男人,身上還穿著白大褂,手里還提著一個印有紅十字的醫藥箱。 看到江時影,明顯訝異了一下。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江時影臉還熱著,急忙道:沒有沒有,薛哥的傷就麻煩張伯了,我先回房間。 說著,就快步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江時影背靠著門,心臟怦怦亂跳。 如果沒有人來如果沒人來,后面要發生的事他簡直不敢想象,薛泊深原來也不是什么老古板嘛。 不過,薛泊深會不會覺得他太隨便了,畢竟他們也才認識不到兩個月? 垂眸看了看,江時影指尖動了動,他想他現在應該去洗個冷水澡,可是衛生間在外面,他現在出去,可就糗大發了。 應該,沒關系吧 江時影反鎖上門,背靠著門滑坐在地上,咬著櫻紅的下唇,雙眼帶著些迷蒙的半闔著,浸濕的發絲黏了一些在額頭。 過了一會兒,才輕嘆一聲,薛泊深怎么辦,中了你的蠱了。 外面,薛泊深先是給張伯看了額頭上的傷口,將藥用紗布包扎上。 距離上次給你處理傷口,已經過去五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這次是不是又給薛叔氣狠了。 張伯把需要換的藥和紗布,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道:你背上那些淤青,都腫起來了,也要噴噴藥。藥呢,我也給你帶來了,這幾天就吃點清淡的,也不要傷筋動骨,好好休息。 知道了,謝謝張伯。 張伯收拾好自己的藥箱,擺擺手,謝什么,你從小到大,那次受傷不是我處理的,對了,薛叔他年紀大了,你有什么事好好說,慢慢來。 薛泊深抿了抿唇,知道了。 嗯,記得,吃清淡的,好好休息。張伯提上醫藥箱,邊走邊回頭叮囑道。 薛泊深將人送到門口,道:知道了,張伯麻煩你特地跑一趟。 不麻煩,你記著就好,記著就好。 看著人走之后,薛泊深看了看禁閉的臥室門,垂眸思索了一下,走過去要打開門,結果轉了兩下門把手都沒能打開。 猶豫了一下,放開門把手,在門口站了一下,就離開了屋子。 臥室里,江時影透過窗戶看到人走了,才抱著衣服溜出來進了洗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