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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領行禮汗顏:卑職無能,尚沒發現地道入口。 今兒這事鬧得皇上、王爺措手不及,依著白晝猜測,只怕是二人突然前來,也鬧得對方措手不及了王爺快刀斬亂麻的買下這地下帶有暗道的小院,更帶著皇上忽然前來,讓對方亂了陣腳。 不知那灰衣人的具體目的,但想來他該藏的沒藏好,該毀的也尚來不及毀去,又低估了玉人的警覺,這才暴露了。 妄圖仗著自己的一身本事突圍,遇上個全然不講武德的王爺,眼看敗露,不愿落于敵手,只得與暗道玉石俱焚。 并且,那已經被炸毀的密道里,應該還有一位大義赴死的同伴。 想到這,白晝吩咐道:去打水來,一方一方的澆,哪里下滲得快,就從哪里挖。先從那些堆石造景的地方開始。 又不是給死人修的墳,活人用的通道,總要留氣口。 白晝這次不想像上次對待紫薇令府那般粗獷,那一次,雖然挖出了端倪,但一來地下本就損毀嚴重,二來當時也沒意識到這事情背后的水如同千尺之澤,保護現場的意識淡薄,雖然挖到了暗道,卻也已經多處坍塌,那暗道蜿蜒伸展的方向,也已經分不清楚了。 但這般精細的活計,并非朝夕之間,上次就是讓陳星寧帶著龍武軍干這活兒,這次白晝也如法炮制,又吩咐了不得張揚,便和王爺回宮去了。 回宮的路上,遠寧王一直話很少,他把前朝匠人修建密道的事情告訴了白晝,卻還出于私心瞞了他一半那匠人姓尚。 這個姓,在大堯并不常見,如果馬家請來給前朝端凌王府做法事的人是尚宇炎,那么他,會不會是這位前朝匠人的后輩子孫?若真如此,那么他在做法事期間,想對王府有什么cao作,既能近水樓臺,又非常的順理成章。 這樣一想,原主遠寧王背后的勢力更加混亂了,還不知原主到底是不是那占環失蹤已久的小王子李鳩,這會兒又冒出來個姓尚的匠人。 白晝和王爺一騎并行,看出他心里有事。 見他平日里云淡風輕的模樣,像被遮了烏云,心里忽然覺得不習慣里,透著些難受,道:你猜,文煦知不知道他樂兮堂其實內有乾坤? 遠寧王心不在焉,也還是答道:無論知不知道,他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倒是實話,王爺難得說話這般鋒芒畢露,白晝忍不住笑出聲。 五日轉眼即過,陳星寧陪著皇上到了樂兮堂。 一進門,氣氛不自然。 平日里樂兮堂的侍人們對白晝雖然客氣有禮,卻也只是恰到好處的禮數周全。 今兒個,每個人都神色凝重,一個個像是懷揣心事的模樣,謹慎當值。 文煦迎上前來,見白晝沒帶王爺前來,先是一愣,而后笑臉相迎,把他讓到煙云樓上。 樓上的席位早已準備妥當,有美酒,更有美人。 夏司星抱著琵琶,站在樓臺一側,高樓臨風處,宛如仙子戲看人間。幾乎所有的人,都對白晝過分的畢恭畢敬,唯獨夏司星,見皇上和陳星寧前來,不卑不亢,非常自然平淡的翩然一禮,便再無其他了。 文煦請皇上入席,招呼夏司星到近前來伺候酒菜,幾杯酒下肚,白晝直言道:借這兇宅幫我大堯興運的仙長呢? 文煦的表情凝滯了片刻,而后起身,在白晝面前端正的跪下,叩首不起,道:公子恕罪,小的有事上奏,被惡徒蒙蔽,險些釀成大禍! 白晝心思一動,便知道了文煦的意圖,前幾日王爺新宅子里發生的事情,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果不其然,文煦繼續道:小的不知,前朝的尚氏匠人居心叵測,延續蜿蜒至公子左右,更是險些成了讓他們當槍使,害了公子,還不自知! 說罷,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白晝只覺得腳下的地板都在震。 饒是鐵頭,也禁不住這么磕。沒幾下,文煦額頭便見了血。 白晝心里明白,但此刻,他還是想把戲繼續跟文煦演下去,便道:小煦這是做什么,此話又是從何說起? 文煦這才停止了如搗蒜般叩頭的勢頭兒,道:那名方士,如今已經不成人形,微臣思來想去,沒報刑部,但過會兒,抬他上來,望公子莫要驚恐。 說罷,他向左右打了個手勢,片刻,一人被搭在擔架上抬到御前。 只見他沒穿衣裳,渾身纏滿了繃帶,面容損毀嚴重,灼傷的水泡,像一顆顆血核桃掛滿了臉,有的水泡破了皮,讓他的整張臉都混凝在膿血里。 細看這已如惡鬼一般的面容,還依稀可以分辨,他正是尚宇炎。 上次宮里相見,他還拿捏著那般仙風道骨,不問世俗的勁兒,今日就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一條命丟了大半條,可能下一刻就要蹬腿閉眼的模樣了。 白晝大為驚駭:這是怎么弄成這樣? 第70章 示形迷敵,善誘者勝。 連環兇案模仿犯的線索指向樂兮堂,正是這般時候,樂兮堂當家的,把尚宇炎推出來了。 白晝驚駭,不等文煦先答話,看著眼前的人,俯下身子拉起已經昏死過去的尚宇炎的雙手比了比左手比右手更粗壯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