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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這該是某人接檔文里吆喝的。 簡嵐鳶:咳,好歹有一段案件。 第69章 朕只覺得你身邊安全。 不知過了多久,世界終于安靜了。 白晝整個人都是懵的。 遠寧王把他扶起來,端詳他臉色,問道:難受嗎? 白晝心臟狂跳,耳朵也要聾了,只看見王爺的嘴唇在動,反應了片刻,才明白他在問什么,搖著手,拽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白玉瓶,倒出一粒藥,壓在舌下,道:只是剛才震得心慌,無礙。 就是得緩緩。 諸般變故,瞬間坐實了二人的猜測,出自前朝匠人之手的宅子,地下別有洞天。 不知當年建造這些交互暗通的密道,出于何種目的。 朝代輪換,或許當初的故事要永遠湮滅在時光的洪流里了,但密道,卻被有心人利用著,正如此時,密道里,藏了人。 而且這人不希望他們發現些什么。 這時,玉人來到二人近前,道:爺,活口沒留住。 預料之中。 遠寧王看向變故發生的方向,又看看白晝,道:你先回宮去好不好,這里萬一再有變故 白晝明白王爺的心思,但他若是能乖乖聽話,便不是他了。撣撣身上沾的土,攔住王爺的話茬道:他們窮途末路,才鬧出這樣魚死網破的一出,該不會再有危險了,說著,向王爺春風和緩的露出笑容,朕只覺得在你身邊安全。 話雖然說得甜心,接著做出來的事兒可多少有點作。只見他趁著遠寧王微一怔神的功夫,就徑直向那怪人殞命的方向大步走過去。 誒!王爺緩神,一把沒能拉住他,暗道,身體才剛見好,就這般模樣,若是大好了,還不得翻了天去。 又喜又無奈,也不知這般順著他到底對還是不對,再轉念一想,情愫使然,何來對錯呢。 也就緊跟上去拗不過,便盡全力護著吧。 在遠寧王看來,親密的人之間最深沉的情感,就是共同承擔后果。 動靜,畢竟鬧得大了,小宅院里已經燈火通明。 巨大的響動驚動了龍武軍,一隊人趕來查看,見御駕在此,帶隊首領忙上前見駕。不多大一會兒功夫,陳星寧也被召來了,他一路上如腳下踩著風火輪,直到親眼見到皇上和王爺都無恙,才把一顆忐忑的心放下。 進門便見王爺和皇上幾人在墻角查驗什么,湊上去看,只見眾人圍著的,是一具尸體。 尸體面目損毀得很嚴重,頭臉焦黑,毛發都被燎沒了,但看骨相,便知他該不是堯國人,高眉闊口,眼窩深沉,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衣裳,左肋一處傷口此時還在緩緩往外滲血,細看傷口處嵌著一塊玉佩,正是遠寧王常佩的腰玉。 傷雖嚴重,卻不致命。 王爺拿了清水,擦凈他臉上的焦灰。 便看出他面色底子透著烏青,口鼻還滲出來的血色也泛著黑,如此明顯的特征,該是死于中毒。 只見遠寧王撬開尸體的口腔牙關,向玉人示意,玉人隨即把燈燭拿低。也不知遠寧王仔細在那人口腔里找什么東西。 好半天他才看向皇上,道:阿景還記不記得,曾經是誰詐死,把毒藥藏在挖空的牙齒里? 白晝自然記得,正是彭奇在扶南被自己揭穿時借死遁逃脫的手段。 王爺見他的神色,便知他心里自然明鏡兒了,又接著道:他也是如此。 聽了這話,白晝正若有所思。 一旁的千祿,突然沖上來,極為激動,掰開尸體的牙關,往他嘴里看。 布戈見他御前失儀,想上前把他拉起來,卻被白晝攔了。 一言不發的由著他瞧。 待到瞧清楚了,又呆愣愣的一屁股向后坐倒在地。 片刻,也不知千祿是感觸還是激動,眼眶竟然紅了,淚水在眼睛里打轉。 白晝不發話,眾人便也就都由得千祿。 過了好一會兒,他失落無神的目光才變得精光匯聚,翻身跪起,跪在王爺身前,鄭重的磕了兩個頭,帶著哭腔道:求王爺,小的求王爺做主!他們,正是殺害我師父的人! 白晝和遠寧王對視一眼。 千祿所說的師父,該是曾經收留他,教他馭獸的馬戲班主,二人大約明白他在說什么,卻又理不清因果,便讓他慢慢講。 原來,那馬戲班主曾向千祿說,自己師門馭獸的本事,本不是為了娛樂大眾,而是讓靈獸們為己所用,執行一些危難任務,但任務一旦失敗,便會九死一生,于是師門中很多人都會在臼齒上磨一個小洞,執行任務前,在里面藏好見血封喉的毒藥,以備不時之需。 馬戲班主曾經感嘆,如果自己死于非命,便只可能是師門前來追殺。當時千祿細問,他又不肯再細說了,只說千祿知道得越少越好。 遠寧王拍拍千祿肩頭,把他拉起來,問道:他剛才說的是占環話? 千祿也是因為這馬戲班主的原因,精通占環官話,他點頭道:是,他說炸了地下。 白晝轉身,向一旁被吩咐了工作的龍武軍首領問道:有沒有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