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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妙兒向文煦福禮道:奴婢會照顧好先生的。眼睛像是會說話,與文煦對了個眼神。 接著,以箏在后堂為由,請王爺移步。 遠寧王跟著她在府里兜轉蜿蜒,來到府宅深處的小院。 小院一看就是姑娘的住所,院子里紫藤花開得正好,月光曬在幽紫的花堆上,幽香陣陣,觀之如夢似幻。 好雅致的地方。王爺自言自語似的贊嘆。 方妙兒抬頭,看著盤藤的花朵,幽幽道:綠蔓秾陰紫袖低,客來留坐小堂西。醉中掩瑟無人會,家近江南罨畫溪。從前只道這首詩寫得是故鄉,如今越發覺得,故人尚在,才是故鄉 說罷,掛上一副凄切的笑意,又轉向王爺,引著他入院。 遠寧王順著她的話,柔聲道:姑娘傷懷了,看得出,煦兄很看重姑娘的。 方妙兒嘆道:就如先生剛才說的,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了,便沒那么美了,少爺只當我是個能幫他打點上下的人,就算我托大的說,他也只當我是jiejie。 遠寧王面對這樣逢場作戲的事情,沒有白晝那般信手拈來的從容。但他從前閑時跟在白晝身邊,看多了生意場上的妖魔鬼怪,沒吃豬rou,豬跑總是見過不少。想著今兒前來的目的,便道:是煦兄流水無情,才總引得美人傷懷。 說著,看見桌上擺著些糕點蜜餞,旁邊置著茶杯茶壺,拿起兩只杯子倒上水,把其中一杯遞在方妙兒面前,順勢將話往正題上引,問道:小煦身邊每日繞著這么多花朵般的姑娘,倒確實難不眼花繚亂。 方妙兒沒說話,端起杯子,向王爺敬了敬,一飲而盡。 遠寧王也一口把杯中水喝了,卻被嗆得狂咳嗽起來。 屋里燈火闌珊,映得一切都朦朧,王爺是真的沒想到,這姑娘能茶壺裝酒。 他做醫生時,基本不喝酒,是以不太會喝,酒量也不怎么行。這會兒咳嗽得情真意切,半點假裝都沒有,臉也漲紅了,眼淚都要被嗆出來了。 慌亂之間,打翻了方妙兒的杯子。 頓時心生歉意,忙扶起杯子,從懷里摸出一塊潔白的帕子,把杯子外面沾濕的地方擦干,道:弄臟了姑娘的杯子了,還是換一只吧。 誰知,方妙兒接過王爺手中的杯子,還在唇邊貼了貼,瞇起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王爺,半晌,才道:就這只,最好了。 王爺回以一笑,提起小壺,又給姑娘倒上半杯酒。 二人各懷心思來言去語,方妙兒和著箏樂,給王爺唱曲子。遠寧王聽她唱的曲兒里,盡是些郎情妾意、甜得發膩、愁得發酸,瘙癢得耳根子難受,卻也只得表面應承著,表現得意猶未盡。 心里越發想念白晝的簫樂清雅干凈,尋思著得找機會逗小白吹上兩曲,洗洗耳朵。 方妙兒又一曲唱罷,遠寧王插空道:姑娘歇歇嗓子吧。 她便站起身來,像是起得猛了,酒勁兒上頭,人有些打晃,王爺關切的欠了欠身。 姑娘自嘲笑道:許久不喝酒,今日怎么只喝了幾杯,便上頭了。 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的向遠寧王走過來,忽然身子一歪,伸手攬住王爺脖子,順勢就坐在他腿上。 貼得近了,遠寧王覺得她身上的香氣撞頭,瞬間念起白晝身上若有若無的龍涎香味道,只想她把甩在一邊兒。 但終歸還是忍住了這份兒讓事情前功盡棄的沖動,壓著性子柔聲道:姑娘若是頭暈,便去歇一會兒吧。 遠寧王低頭看她,已經伏在自己胸前,眼神呆愣愣的,半晌才似有似無的回答道:不要緊。 王爺心思一動,且任由她坐在懷里,笑著問道:其實,妙兒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在下是誰? 方妙兒聲音淡淡的,答道:你是遠寧王。 哦,原來姑娘知道呀,王爺的聲線也更舒松起來,讓人聽著就覺得是隨意閑談,放松得緊,他繼續道,樂兮堂這么多姑娘,都是慕名投奔而來的嗎? 大多是馬公子介紹來的,也有少爺請來的,比如夏司星那小賤人。 王爺敞亮的笑了,他剛才借著擦杯子的當口,給方妙兒的杯子上下了點兒料。 這會兒終于起作用了。 這料兒,是王爺自東莨菪花里提取出來的成分混合了寒花淬的升級產物。能讓人說真話,原理類似酒后吐真言,麻痹神經。 現實里,吐真劑被傳得神乎其技,其實也不過類似。 王爺起初擔心藥效,如今看來,效力不錯,既能讓人說真話,又不會全然迷糊。 但畢竟,他是第一次用,不知藥效能維持多久,便把方妙兒半架半抱起來,挪到床榻上倚好。 剛想趕快把想問的問了,突然覺得一股燥熱之氣,自小腹騰起,頭也昏沉起來。只一瞬間,心里便明鏡兒似的這姑娘對自己也有手段,回想她剛才撲過來,身上的香氣變了,比在花廳時濃烈了許多。 若非是醫術精湛,還真要著了她的道。 當下迅速的刺破指尖,放出血來,又抽出隨身的銀針,在幾個xue道上扎下。 --